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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儿还在那里摸光头。
洛提看看他,再瞅神情平静的妹妹一眼,摇头叹气。
“唉,走走走,都下楼去。”他不忘恐吓傻大个儿一下,“你这个笨基顿,要是真让她跑了,看阿比塞尔不整死你!”
“放开我!”菲雨挂在他肩上用力挣扎,阿比塞尔黑着脸将她丢在床上。菲雨噢地一叫,气都还没缓过来。一道黑压压的人影就泰山压顶,将她紧紧扣在身体底下。
“你乖乖地听我说完好吗?”他咬着牙低吼。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个大骗子!”菲雨越想越伤心,哭着又踢又打。“明明结婚了竟然骗我呜,都是你!你害我变成狐狸精了我最讨厌你了,呜让我起来,我要回家去!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你。”
大概是最后这句话刺激太大,阿比塞尔恶狠狠地吻住她。菲雨气得想咬他的舌头,无奈他根本不怕。
她也舍不得真的咬下去,唔唔嘤嘤地闪了半天闪不开,只好泪涟涟地被吻了个遍。
阿比塞尔终于松开她的唇,无奈地抹掉她的泪水。
“玛亚虽然是我登记有案的‘配偶’,但不是我的‘老婆’ 。”他眷恋地轻舔一下。
“这有什么不同?”菲雨激动地叫道。
他顿了一顿,叹口气让她坐起来,庞大的身躯挡在床沿,菲雨还是逃不下床,只能恨恨地缩进床内,两手抱膝,看也不看他一眼。
“记得我跟你说过当年洛提被捕的事?”她不情愿地点点头,阿比塞尔爬了下发丝,叹口气说:“我当时只说出一半,其实洛提和玛亚兄妹俩都被逮捕了。”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她虽然不看他,阿比塞尔知道她竖直了耳朵在听,便继续说下去。
“他们父亲是我家的司机,远在玛亚刚满十五岁时,常来我家走动的大将就看上她了,向我父亲讨了几次人,我父亲只是笑笑没有答应,大将却一直放在心上。现在玛亚被捕了,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个大将几岁?”
“五十八。”五十八岁还想老牛吃嫩草?菲雨不可思议地瞪他一眼。
“老不修兼花心的男人最呕心了!”虽然阿比塞尔觉得她的话里有一半是在骂自己,但他聪明地选择不反驳。
“大将立刻以叛乱罪剥夺玛亚的公民权,让她变成一个没有国籍的人。在乱世之中,一个没有国籍的人最容易无声无息地消失”嗯。菲雨暗暗点头。
“后来他们兄妹被救了出来,玛亚也受了一点伤。为了保险起见,洛提和我决定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可是她没有身分,要送她到哪一国去都会变成问题。”阿比塞尔看她一眼。“我的母亲是法国人,我同时拥有法国和勒里西斯的双重国籍。根据法国法律,只要她嫁给法国公民,就可以取得临时的身分。我那时候没有考虑太多,只是出于帮洛提一个忙的想法而已,和玛亚办了结婚手续,然后将她送到法国去养伤。”
菲雨的气明显缓了很多。
“后来玛亚身体恢复了,坚持回国加入我们的革命行动。到现在她依然没有恢复勒里西斯的国籍。”阿比塞尔定定地看着她,“菲雨,我必须很诚实的告诉你,我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提出和玛亚离婚的要求。因为她和我结婚之后,并没依照规定在法国居留满五年,所以无法申请法国国籍。如果哪天我们有需要将你们这些女眷送到安全的地方,玛亚也还是没有身分,只能以依亲的名义到法国。如果我现在和她离婚,她就哪里都不能去。”
“如果只是这样,为什么一开始你什么都告诉我了,独独跟玛亚有关的部分不提?”菲雨闷闷地说。
阿比塞尔听了,只是摇摇头。
她想一想就明白了。
即使性格高瞻远瞩,在男女关系上,阿比塞尔仍然是一个保守而传统的男人。
一个女孩子坐过黑牢的这种事,说出来于她的名节有损,所以他选择不提。
可恶,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这么“善解人意”千嘛?菲雨恨恨地想。
“你自己说,你对玛亚究竟是什么感觉?”
“在我印象里她就只是个小丫头片子,我和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能有什么感觉?”阿比塞尔很无奈。
“真的吗?”
他有点发怒了,用力将她揪回怀里,恶狠狠的样子。“你要我怎么证明,你说好了!是要我把心挖出来,还是把脑袋剖开让你看?”
“你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这十几年来见到她的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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