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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成一个虚无的人,根本不存在,当他们一看到你,他们就以为发生了奇迹。有些人甚至问我是不是上厕所,你看,这把我弄得多不好意思。他们忽视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和他们一样,都是人,我想他们太激动了,我很理解这种感情。我想,如果我有幸能见到沃尔特·迪斯尼或者查理·卓别林,我大概也会表现得一样不知所措吧。
巡回演出的第一站是堪萨斯城。在“胜利巡演”的第一夜,我们在旅馆的游泳池边散步,弗兰克·迪莱奥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掉进了游泳池,人们兴奋的叫喊着,我们中的有些人被弄得很窘,我则哈哈大笑起来。弗兰克没受伤,但他真的被吓坏了。然后,我们悄悄跳出一段矮墙,跑到了大街上,没有一名保安人员跟着。街上的人想都不敢想,我们会和他们一样走到街上,结果他们对我们是敬而远之。
回到旅馆以后,比尔·布雷只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从我小时候起,他就是我的保卫队长,我们向他津津有味的描述这次冒险,他只是笑。
比尔向来很小心,他对工作一丝不苟,认真负责,极其胜任,但他对已经过去了的事从不担心害怕。他跟随我到处旅行,有时在短途旅行时,只有他一个人陪我。我不敢想象没有了比尔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他和蔼可亲,幽默风趣,热爱生活,他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
还有一次,在华盛顿特区时,我和弗兰克坐在旅馆的阳台上,弗兰克极富有幽默感,常常搞些恶作剧。我们两人开着玩笑,然后,我就开始从他口袋里抽出一百元一张的票子,扔向楼下行走的人们,这差点引起一场骚乱。弗兰克本想阻止我,但我们俩却都笑个不止。这又使我想起了在过去的旅行中,我和哥哥们常常搞的恶作剧。后来,弗兰克叫保安人员下楼,到灌木丛里去找还有没有剩下的钱。
在杰克逊维尔,在从旅馆到演出场地的四个街区的途中发生了交通事故,当地的警察几乎使我们毙命。后来在佛罗里达的另一处,当我又感到像以前那样百无聊赖的时候,我就和弗兰克开了一个玩笑。我让他到我的房间里,屋子中间的桌子上放着西瓜,我说请他吃西瓜,他就去拿。当时,我养的大蟒蛇“肌肉”并不伤人,但弗兰克特别讨厌蛇,于是他就开始尖声大叫起来。我拿着蟒蛇在屋里追着他跑,他跑得快,因为实在是吓坏了。他跑到门口,抓起保安人员的枪,马上就要扣动扳机了,幸好保安人员竭力使他平静了下来。后来他说,当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我非打死它不可。”我发现许多厉害的男子汉都非常惧怕蛇。
在整个美国,我们所到之处都要像以前那样被锁在旅馆里。于是我和杰梅恩或我和兰迪就会旧戏重演,把一桶桶的水从阳台上往外泼,浇在楼下门外吃饭的人的身上,我们住得很高,水到下面时像一层薄雾,洒在人们的身上。这一切就像过去的日子一样,在旅馆里无聊透顶,被层层锁住保护起来远离歌迷,没有大批的保安人员跟随就无法出去。
但是,也有许多的日子是充满乐趣的,演出时我们也常常有空余时间,我们去了迪斯尼世界五次。有一次,我们住在那儿的旅馆里,一件妙不可言的事发生了。我们坐在阳台上,可以眺望远处的大海,底下有许多人,挤的要命,走时互相撞来撞去。忽然,有一个人看见了我,他就开始喊我的名字,一呼百应,千百个人都开始喊:“迈克尔!迈克尔!”一遍又一遍,声音在公园里回荡着。到了最后,声音震耳欲聋,如果我再不答应,那就说不过去了。于是我答应了他们,他们听了就开始乱叫起来。我说:“哦!这真是美好极了,我觉得好极了!”制作《颤栗》的艰巨工作、我的眼泪、我的梦想;制作歌曲时因为累极了,站在麦克风边就睡着了,这一切看来都不算什么了,我所做的都得到了回报。这事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有时我去剧院看戏,一进剧院,大家都站起来鼓掌,这仅仅是因为我碰巧到了那儿。每值此时,我都觉得很光荣,从心底感到由衷的高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本来我们打算把这次“胜利巡演”叫做“最后一幕”的,因为我们都意识到这是最后一次在一起巡回演出了,但我们最后还是决定不要那么强调这一点。
这次旅行我过得很快活,我知道它是一段很长的路程,最后看起来它显得太长了。对我来说,最好的时刻在于看到观众中的孩子们,每个晚上,都会有一大群孩子穿的漂漂亮亮来看我演出,他们都激动万分,各个种族、不同年龄的孩子们给了我极大的鼓舞。当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我就梦想着要用爱和音乐把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团结起来,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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