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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他们差不多了,要我们上山。”
“好,收好电台,一起上山,叫熟悉地势的人带路。”于是,二十几个人带着枪就上山了。
山上第一场开始了,陆尚荣站在场地中间,喊了声:“请!”就没别的动静了,反正多拖一会也是好的,那杜金德看样子还是有两下子的,很快摆了个架势,围着陆尚荣左右各转了个半圈。看见这么模样,陆尚荣心里有了底,这个杜金德手里虚招太多,看来水平不会太高,这种虚招对付水平一般的人会迷惑住对手,要是真正碰上高手却实足是浪费体力。
“嘿!”大喝一声,杜金德扑了过来,一个“黑虎掏心”就朝对方的下盘奔去,看来要痛下杀手。陆尚荣轻轻一闪,躲开了攻击,顺手在杜金德背上一劈。“噗”的一声,那杜金德向前踉踉跄跄了好几步才勉强收住脚。“呀――”杜金德转过身来,跑了两步,提起腿就踢了过来,显见用足了十分力气。见对方来得势大,陆尚荣没有硬接,用手以巧劲一连挡下了对方好几腿,但也已基本卸掉了对手的腿上力量。由于一连踢了四五腿,杜金德脚步已有些错乱,出腿也有些缓了,陆尚荣看准机会,双手卡住对方一只脚的脚脖子,往前一拉,杜金德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啪”的一声被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杜金德两眼发红,简直象要喷出火来,一个“鲤鱼打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顺手抽出了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哇”的一声又冲了过来。陆尚荣不慌不忙,眼见对方即将近身的时候一手准确无比地捏在对方手腕上,再狠狠地一使劲劲,只听“铛”的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抓在杜金德的裤腰带上,把他举了起来,大家只看见杜金德的双腿在空中乱蹬……
“轰”的一下,杜金德象块年糕一样被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一张酒桌上,“喀嚓”一下,桌腿立折,紧接着又是“哗啦啦”声音一片,桌上杯碗尽碎。只听杜金德一声惨叫,估计是被不少碎片扎中背部了……
陆尚荣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捡起地上的匕首,若无其事地说:“三爷,怎么样啊,该比第二场了吧?”
台上的山羊胡子一哆嗦,连忙点头,“是,是,齐恩远,你陪这几位爷练一下枪法。”刚才一场比试下来,他的底气就少了一大半。
那齐恩远站了出来,掏出腰间的驳壳枪,说:“请。”
这边自然是周羽迎战,看到那把驳壳枪,微微一笑。他对枪械了若指掌,知道这种枪在1901年还是非常稀罕的,这家伙肯定是枪法不错,不然不会有机会用这么好的东西,不过与自己手里的狙击枪相比还是差远了。嘴里说着:“怎么比啊?”
“这个好办,四十步外,摆条长凳,放上十个酒瓶,一比就知道了。”齐恩远得意的说。一个小喽罗刚刚全部摆好,只听“啪啪”几声枪响,凳上的酒瓶全成了碎片。“好!”一旁的众多匪徒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齐恩远对着还在冒白烟的枪口吹了一口气,“请”。下面的喽罗又把瓶子摆好了。
看来这人还是有些水平的,不过和我这一等狙击手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周羽有心杀杀他的威风:“我要是和你一样全打碎了,也显不出我的高明。来来来,把凳子摆到洞口,且让我来露一手。”
那小喽罗刚把凳子摆好,正要往上竖酒瓶的时候,周羽又发话了,“不用这么多,一个就行了,给我放倒在凳子上,瓶口朝我。”围观的土匪愣住了,洞口到周羽站的地方大约有七十步,瓶子又这么放,也不知这周羽葫芦里边卖的是什么药。
“大家看准喽,呆会我就开枪了,保准让子弹从那瓶子的洞口钻进去,再从瓶底出来,要是瓶口有一点破碎,那就算我输了。”周围匪徒一片惊呼,众人皆知那瓶口直径也就不过半寸,要从这里穿进去,难度无疑比刚才的齐恩远大多了,几个人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周羽提起狙击枪,由于凳子比较低,就单腿跪在地上,对着瞄准器具瞄了一下,扣动了板机。“铛”的一声,瓶子的底碎了,齐恩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跑过去一看,瓶口毫发无损,瓶底荡然无存。看着这个,他苦笑了一声,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认输了……
台上被押着的马三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万万没有想到这几个人这么厉害,轻易间就赢了自家兄弟两局,自己只能乖乖听别人摆布了。
“三爷,前两局你们都输了,这第三局还要不要比啊?”陆尚荣还意犹未尽。
“要,要!啊,不要了,不要了!”山羊胡子想反正也已经输了两局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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