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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炕床。没有帷暮之帘……岑染很想八卦一下,这里的夫妻XXOO时若把被子踢了该当如何?在盛华时,有帷帘挡着,听说大户人家通房都在侧门外等着服侍,更有主母让通房服侍男主人时,男主人和通房在外间榻床上办事的。可放在西凉这里?想想某些情节,岑染发笑,这算不算是最高级别的X片?现场真人秀?
睡的时间有些长,嘴唇发干。打了一个哈欠,挑被起身准备下炕点灯喝水,才趿了半只鞋就觉得屋里味道有异,抬头一看……心脏吓得差点没有跳出来。黑乎乎的屋子里,秦瀚坐在窗下对椅里。不吭不响的,吓死一个。
甩了一个白眼过去,而后下地,摸到桌边,打火石点亮了烛灯。罩好纱套后,提温壶之水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温茶,肚子有些饿,拣了两块点心充饥。而后……自己去了净室,磨踏半天出来,发现这人居然还在?岑染拧眉,想动动嘴皮,可还是忍下了。挑开被子继续钻了进去,伸个懒腰,继续睡觉。
枕头有些发硬,睡惯了软枕,可这里只有方枕。
好不易睡得差不多时,身后居然有了响动,岑染才自睁眼时,就觉得后被让人挑起?接着一双铁臂环一样的紧住了沈世雅的腰肢,浓重的男子气息自后颈扑来,热热的游吻散落在颊畔……
“三公子好兴致!这叫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瀚轻笑,把手伸进里衣,放肆的抚上胸前那两团丰雪,娇柔得让人心痒难奈,恨不得一口吞下去。狠狠捏了两下后,慢慢开始揉捏。吻颊吸耳,纯意挑人□。只可惜,沈世雅半点反应也没有。秦瀚皱眉,反手把人拉了回来,平压在身下。对上的却是冷静淡然且略贪讥讽,甚至是同情的目光?一点眉目涣散之感都没有?
可娘明明说,她已经在茶时下了足量的情药。刚才也看她正经喝了,为什么会这样?
“不明白?不明白的话,我告诉你。”说着,沈世雅把右臂抽了出来,抹起半只袖管,露出了右臂上鲜红如朱的牡丹花。“看见了没有?这是什么?”
“守宫痧?”秦瀚是认得这东西的,可是从来没有哪家女子愿意在身上调染这么大片的守宫痧。要知道那守宫痧点上时可是很痛的,这么一大片……只为好看?
“当然不是为了好看。事实上它都不是朱砂调的。是吃了药自己显出来的。”
药?
秦瀚挑眉,支身抽出了双手,反坐在炕边,低头看沈世雅。
依然淡淡,不急不怒不燥不悲,看着臂上花儿仿佛象是看一朵真花:“有了这个东西,哪怕是再厉害的迷药春药,都对我不起作用。而且谁想和我亲近亲近,谁就会死。”
“胡说,这世上哪有这种药?”
秦瀚走南闯北,见的事多了去了,从来不曾听说过这种东西。
沈世雅坦坦一笑,把双手枕在了脑后,根本不在意身上锦被已被撩去大半,更不在意亵衣贴身,显出高高的胸峰。她很平淡,平淡的象是在说隔壁家二毛昨天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本来就缺了一个大角的陶碗。
“你可以不信!人就在这里,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既打不过你,也无力反抗。您随便!”一个质子,还是女子,囚在别人家里会碰到什么事?但凡是看过电视的人都知道。尤其是台湾版,新加坡版的孽虐情深,狗血天雷剧。十部里有九部有这种情节!只是好可惜,在沈世雅这儿行不通。因为有足够的底气,更因为有资格对沈世雅做些什么的男人,从来爱重自己爱重权利爱重活着一切,高于爱重那个所谓喜欢的女子。
闭目呼吸,全然放松的模样看得秦瀚心头发紧。
“三儿,你喜欢那个姓沈的丫头?”
那日酒宴后,秦瀚被父亲拎去聚光阁私聊。父亲开门见山的话头,让秦瀚连准备的时间也没有。其实,也不用准备,犯不着推诿,因为根本没用。更因为自己不让丫头再唤雅丽图‘雅姨娘’的事情,已经有太多人知道。好端端的干什么改名字?雅字哪点招他不痛快了?很容易联想到答案,却也无从求证。然后……整个酒宴上,秦瀚一直看沈世雅和上官亨几乎唇耳相贴的模样,成了秦岭眼中的罪证。
宴后,直接拉儿子来问。而秦瀚的答案倒也干脆:“是!儿子是挺喜欢她的。”
“可她不喜欢你?还是你觉得你要不起她?”
太子妃不是谁都敢娶的。
秦瀚这次没有回答。事情其实很明显,两个答案都有。沈世雅既不喜欢自己,也根本不会考虑下嫁。她的心里只有那个太子哥而已。更何况如今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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