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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镇长不是坏人才怪,胆子这么大,不怕……。对呀!”叮叮突然兴奋地大叫,“他是镇长,一定怕别人知道他找人去割耳朵,现在反腐败,割耳朵算不算腐败,也差不多吧?快,给他打电话,叫他送钱来,不然,咱们举报他,哈哈,那他死定了!”
“敲诈勒索。”大光想了老半天说出这四个字,那是公审大会上听到的。
叮叮找来手机和名片夹,重新坐到大光腿上:“镇长、镇长,你在哪?镇长、镇长你在哪?你个死人头,只有一个镇长的名片吧?镇长、镇长你在哪?镇长、镇长你在哪?哇呀呀!找到了,我来拨号,这回不怕交房租喽!”
“我要放进去。”接过拨通的手机,大光提出要求,叮叮手撑大光的双肩,抬高屁股,瞄准目标,用力坐下。大光吃痛,哼出声来。
“哎哟!干什么?我干什么关你屁事,啊!”大光对着手机语无伦次,叮叮白了他一眼,他才想起要干什么。
“你他妈听着,我现在敲诈勒索,要是不、不听话,啊!你敢不听话,我、啊、我他妈去举报你!当镇长找人帮打架,啊,找人帮割耳朵,是腐败,你死定了!啊,我是谁,我是大光!他妈的,你听不出老子的声音?对了,你请我吃的烤鸭不错,烧鹅不行?什么时候再去吃吃?啊,什么?我要多少钱?喂,他问要多少钱?”
“一百万,啊,不,两百万。”叮叮也开始动作。
咖啡厅里,提琴声忧郁凄婉,像一片浮在半空的落叶,漫无目的地飘荡。
穿检察制服的傅静和周围的环境很不和谐,引来许多目光。等候多时的高勇也摇头说:“怎么像来办案?”
“对不起,刚散会就赶来。”傅静有很长时间没见过高勇了。
高勇听这句话又摇头:“你这口气,确实是来办案的。听说,你案子已涉及龙达大厦,但愿哪天别涉及到我。”
“你也知道了?”傅静抿了一口咖啡,“恭喜你,当上了一个集团公司的老总。”
“何喜之有?我宁可去沿街卖报。唉!”高勇哀声叹气,也端起咖啡杯。
傅静不说话,她找不到适合的词语接上话茬。
“我们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了!”高勇的表情很伤感,“想来想去,也许是你接触底层太多,以至于产生一种穷人心态,也就是莫明其妙的仇富情怀,不幸的是,我成了目标。”
“也许吧!不过,我没那么深奥。”傅静也想搞清楚两人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高勇的手压到傅静放在桌面的手上,抚摸那只钻戒:“知道吗?我现在就靠它来支撑和你的关系。”
傅静再次沉默,也不把手抽出,另一只去抓咖啡杯。
“你总得给我一个答案呀!”高勇突然激动,扬手在空中。“你在折磨我,为什么?即使是我活该,也有个活该的理由,你这样,太残忍了!”
傅静也受感染,眼睛发红,泪光莹莹:“我、我不知道。你以为我又好受吗?我还不是同样依赖这颗戒指。”
“结婚吧,我们这是自虐。”高勇的手又压上傅静的手,深情地望她。
“自虐吗?”傅静忍住泪水,“就算是自虐,也强过将来受虐。”
“你、你不会是指我母亲吧?”高勇脸色微变。
傅静甩头发说:“我不指谁,我是觉得,我无法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我是一个男人。”高勇抽开手,在半空划了条弧线。“我有自尊心,有嫉妒心,也会吃醋。那晚的事,我多次想向你解释。洪卫东偶尔告诉我郎中保在家,而你彻夜未归。你说,我有什么感想?我醉了,我和我母亲诉苦,难道我连这个权利也没有吗?”
傅静摇头道:“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我们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这才可怕,你的威严,令你极度猜疑,不允许我在你视野里消失一秒。”
“这不好吗?这就是我对你的爱。”高勇无辜地摊开手。
“不对!”傅静突然非常痛苦,仰头深呼吸。“那是掠夺,不是爱。我想、我想,我已经不再需要这个了,它是枷锁。再见,我走了。”她脱下戒指放桌上,快步往外走,眼泪夺眶而出。
“你等等,我、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再脱下这个。”高勇追赶到路上。
“不用考虑了,其实已想清楚,你也做了证实。”傅静继续走,不回头。
“你就不能冷静一下吗?”高勇抓住傅静的肩,把她按在原地。
“请你放手!”傅静柳眉一横,怒目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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