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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里面的一张桌子旁,桌子下有一个矮柜,也许是浦原走得急太粗心,柜子的锁放在桌上,里面居然是些机密资料。
我凑上去瞧:“藏得这么隐秘,肯定有鬼。”
白哉低低“嗯”了一声,头也不抬地翻看着资料,其实不管他表面掩饰得再好,一提到跟苍纯相关的事时,眼神还是会有细微变化的。
在一打材料靠近最后的地方,白哉看见了“朽木苍纯”的名字:“是这个!”
其他资料立刻被他废纸一样丢在地上,专心抓着那张似乎是尸检报告的东西读起来。我肉疼着把散落的文件捡起,无意间秒到“崩玉”的字眼,心下一动,瞥一眼白哉,发现他根本没心思往别处分,于是我接着把那些纸码整齐的机会,将带有崩玉俩字的纸放在最上面。
这是一份实验报告,浦原已经发现并命名了崩玉,他认为虚在被斩杀后灵压不会立刻消失,而这种带有强烈负面情感的能量体极易融合在一起,这样也就造成许多虚在死后,灵压进入虚圈再进行融合,然后重生出新的虚,如此循环才会导致虚这一物种没有被消灭。
“果然父亲的死……”白哉的声音低低的,有一点沙哑,他以最快速度读完那份报告,塞到我面前:“你看,市丸银,这里也说父亲的魄睡有问题!”
“魄睡?”我问道,悄悄将手中的资料放回柜子。
白哉有些激动,并没注意我的动作,他指着报告上的一处数据说:“你看这,浦原说一般死神在死后魄睡和锁结的分解速度大约会在两小时内散尽,灵能越高的消散越慢,以父亲的能力不可能会消散那么快,我们赶过去时就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想了想:“你的意思是,在我们赶过去之前,有人刻意破坏了苍纯先生的魂魄,或者是……”我的笑容淡下去,忽然想到蓝染,“或者是被……”
我话还没说完,走廊里就传来一串脚步声,其间还隐约夹杂了涅兰利那个公鸭嗓的声音。
“糟了!”这里根本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我慌忙拉着白哉钻到桌底的小柜里,从里面小心拉上门,只留出一点缝隙。
这里空间太小,白哉被我挤在里面动弹不得,在我肩膀上推了推:“怕什么,打晕他们……”
“嘘!”我赶忙捂住他的嘴,拜托啊这位少爷,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是来做贼的啊?
这时涅兰利和阿近已经走了进来,我们使劲憋着灵压,这俩家伙倒也一时没发现,直接到那台开着的电脑旁乒乒乓乓地敲起来。
白哉大概憋得难受了,使劲把我的手拉下来,这里空间有限,我又怕他碰出声音,便反手握住他,拼命朝他挤眼睛示意别出声。
小缝照进来的微弱的光恰好打在白哉脸上,滴了墨一样的漆黑眼镜居然显得雾蒙蒙的,他对我眨了两下眼睛,表示不再说话。
我松口气,这才注意到我整个人都快压在他身上了,急忙谨慎地往后挪挪,然后留意外面的动静,依旧乒乒乓乓地,偶尔会有阿近端着玻璃器皿走过时发出的叮当碰撞声。
“副所长,这是义骸实验的新数据,基本可以在灵体脱离后维持三个小时了。”是阿近的声音。
“我知道了,还是太短,如果三小时之内无法解决战斗,义骸可能会酸解或爆炸,即便死神及时返回义骸内,依然有爆炸的危险。”涅兰利的声音跟他那排牙齿一样抽象,比平子还不美观,他顿了顿又说:“不过浦原队长最近有些眉目,他发现一个能量源,如果加以利用可能会大幅提升义骸的使用率。”
这说的能量源应该就是崩玉吧?
我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不过很明显,崩玉的事浦原也没过多透露给属下,而且从刚才的报告上看,崩玉目前极不稳定,大量虚的灵能让它负面情绪过高,并不能用在死神身上。
大概是紧张了,我手心渗出汗来,我在衣服上蹭蹭,又下意识放回去,碰触到冰凉的皮肤后猛然惊觉我还一直抓着白哉的手。
抱歉——我无声地对他张张嘴,把手缩回来,白哉只是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哦对了,副所长,刚才队长让我们把柜子里的一份文件送到朽木家交给他的。”阿近边说着边往我们这边靠,“好像是第十二号报告。”
第十二号,那不就是苍纯的验尸报告!
我猛转过头对上白哉,纠结着如果柜门被打开时要不要把阿近敲晕,却发现白哉已经悄无声息地把千本樱抓在了手里,而且刀也拔出了一寸,完全没发出一点声音。
不是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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