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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业业地处理队务、训练队员或者安慰心思纤细的副队长的话;那他才要警惕是不是冒牌货。
哦对了;接连两晚的“剧烈运动”似乎不太正常……可若是结合某人的性格和特殊习惯——只要四下没人;市丸银就会自动启动以白哉为圆心、半径不超过十厘米的粘贴模式,动手动脚之类不胜枚举。
可是,据说在白道门明明是旅祸被击退,被砍的也是兕丹坊……难不成,气急败坏的旅祸在飞出去之际偷偷给姓市丸的打了针鸡血么?
这事不能算是异想天开,当一个人接连错过总队长和六番队的内部会议、不得不扶着腰撑着床咬牙切齿的时候,他做出任何不合常理的胡思乱想全都是可以理解的。
白哉长这么大,细算起来其实并没有特别贴心的朋友,他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都被父亲的虚弱身体和过重的贵族压力所笼罩,拼命修炼刀术和鬼道是他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唯一要想的东西,而恐怕当得知苍纯无法继承朽木家时,他连做梦都在纠结这些事。
在同龄人还追跑打闹地致力于把家里房顶掀翻的时候,白哉已经能用灌注了灵压的木刀一下子斩断练习场的木桩了。他所忍受的比别人多,这当中的苦自然也比别人更多,然而却从不抱怨,因为他似乎也无处抱怨。
白哉没有朋友,但不代表他的心底不期盼一个可以听他倾吐心事、分享烦恼的存在,他以家族中罕见的资历修成鬼道时,甚至没人能听他大声地欢呼一句“我办得到”。
白哉渐渐压抑了自己的性格,成功的喜悦或者失败的愤懑,以及家族中不断施予他的无形的压力,他全部憋在心里,彻底成了个没嘴的葫芦。
那些感情越聚越多,几乎要把他的肚子撑破了。然而就在这时,苍纯带回了一个叫市丸银的人,他和他一般大,据说是真央灵术院史无前例的天才学生,破例提前毕业并被分入正规死神队伍。
来的那么巧,又那么自然而然,就像天意——白哉忽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市丸银就是另一个世界以不同方式成长起来的自己。
如果是长在流魂街而不是静灵庭的四大贵族之中,自己是不是也会喜欢偷鸡摸狗?会不会因为独特的才能脱颖而出?会不会也不喜欢墨守成规,半夜偷偷溜出去搅合死神跟虚的战斗,借以混得一点实战的经验?
越来越多,白哉发现这个叫市丸银的男孩跟自己简直是两个极端,一个堪称尸魂界的活规矩般优秀的贵公子,一个泥猴子一样以打破世俗为己任的小混混。
好与坏,有用或无用,排除还是留下……这些简单明确的标准在白哉眼中渐渐模糊起来,他发觉自己根本不能用这些标准去划定市丸银这个人,他单纯得仿佛一张白纸的世界开始变得复杂,因为当那双笑眯眯的眼睛对他弯出不同的弧度时,白哉觉得永远也揣测不出这个男人的真实想法,以及下一刻也许石破天惊的叛逆行动。
隐瞒、欺骗,甚至连解释都没有的背叛,白哉惊异于自己的平静,然后这份貌似平静的心情,在市丸银将带着苍纯微弱灵压的小瓶子交给他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不论是市丸银对自己莫名其妙的试探,还是自己破天荒的容忍态度,白哉一点点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捕捉到危险的苗头——某种不知不觉在心底萌生的危险的情愫。
这不行,即便市丸银再特别,即便对自己再好,白哉仍然告诉自己,这样不行。
然而就这一点微弱的自制,在他得知志波空鹤的事后,疯了一样无法控制地寻找市丸银一整夜后,瞥见那人背后破屋子里走出的松本乱菊时,彻底崩溃了。
他奋力挣扎,却像陷入泥潭的鱼,无论如何也再回不到清澈的池水中了。
白哉今天好了些,不晓得是不是市丸银昨晚找回了失散多年的良心,一整夜居然啥都没干,好歹是让白哉的身体喘了口气。
攥着文件的手指用力把纸张捏得哗啦直响,。他说不上是生谁的气,总之就是觉得心里头憋了股无名火,吐不出还压不下。
这两天一直心神不宁,不是因为露琪亚也不是旅祸,他总预感有事情要发生,心像是被吊起来,忽上忽下地让人摸不着头脑,异常地烦躁。
市丸银偶尔会用不加掩饰的目光看他,白哉也不记得有多少次了,他从市丸银的眼中读出那种赤/裸的近乎沉重的感情——市丸银非常重视和珍惜朽木白哉,这一点,作为当事人的白哉也是知道的,他心里很暖,尽管什么都没说。
白哉重重呼出一口气,把文件丢在桌上,呆坐了一个下午的结果除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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