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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有本事靠自己啊!仗着关系挖自己人的墙角,老子他妈瞧不起你!!”
耗子听了眼白充血,青筋斑驳,苦于被猪头阂钳住动弹不得,只是一个劲的吼道:“老子今天不费了你丫,就是你孙子??????”
四眼喊道:“来啊!有本事你找人把你爷爷开了啊,有本事把老子名额也顶了啊??????!”??????
两边都顽强的挣扎着,耗子面目狰狞,呲牙咧嘴,似乎要努力从耗子身上咬下一块肉来,高举着板凳就要拍过来。
这时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邱爷拦在两人中间惊天动地地吼了一声:
“够了没有?!”
他这一嗓子震慑了双方,耗子扔掉了武装带??一般双眼瞪着天花板。
四眼也停止了谩骂
“不就是个研究生吗,谁稀罕啊,爱谁谁去,别在这惹得老子烦!”说完就趴在床上倒头大睡。
晚上,耗子便搬出了宿舍,他一个人收拾着行李,连帮个手的都没有,卷好铺盖后耗子跑到邱爷铺前,对着床上假寐的邱爷说了句:
“这事是我对不住你,欠你的人情,他日再还。”
邱爷继续“假寐”
出门的时候,耗子因为行李太多而关不了门,他把东西放在门口,把门带上再捡起行李。我突然很想送送他。但看看别人的反应,还是作罢。
又空了一张铺,我不由的伤感起来。
2008年的元旦似乎过了几个世纪才到来,钟声敲响的前几个小时,我穿着军大衣和棉裤,兜里揣着125ml的红星二锅头,叼着07年的最后一根“蓝白沙”坐在寒风瑟瑟的天台上,缅怀那多灾多难的2007,那一去不返的22岁,还有,曾以为可以天荒地老的爱情。
前面十点钟方向就是女生楼,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在那栋楼下做出了近乎荒唐的“浪漫举动”,现在想想依旧会面红耳赤。
“那都是我年轻时候的事了”我在心里感慨道???
虽然前后相隔仅仅一年,却真有那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舒展在身边的时候,头脑里总会有层出不穷的浪漫想法,搏她一笑成了每天最有成就感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只会觉得幼稚、单纯,那些想法也好似已与自己无关。假若当时自己能够看到现在的状况,那又会用什么来形容如今的我呢?大概也只有“老气横秋”“日薄西山”这之类的吧。
新年的烟花在空中绚丽绽放的一刹那,我的手机嗡了一下。
“新年快乐”。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一个自己记的比生日还要清楚的号码。
我禁不住潸然泪下,推开手机滑盖又放下,再推开,再放下。最后干脆关机卸了电???
“新年快乐,亲爱的!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合格的‘小爹’。”我拭去滑落腮边的泪水,喃喃的祝福着。
第1卷 第十七根 放假了
学生时代的最后一个寒假是伴随着一场50年一遇的冰雪灾害到来的,列车把我们从一片冰天雪地拉到另一片冰天雪地,从一片水深火热拉到另一片水深火热。“山舞银蛇,原始蜡象”不单是“北国风光”了,他老人家的“千里冰封”已经不足以形容其盛况,“万里雪飘”也由夸张变为写实,总之《》里的浪漫氛围已成为上至国家元首下至黎民百姓最头疼的问题。
L306次列车像一座老汉打坐的独轮车吭哧吭哧怎么也不得劲儿。
西安到长沙原本15个小时的车程他硬是走了36个小时也没到站,最后在距长沙还有300公里的益阳趴窝了。
车是临时刻车,原本就没空调,加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补给也跟不上,里面的粮食和水很快就消失殆尽。许多人饥寒交迫,第一次感受到生存的威胁。
人总是在逆境中,特别是在饥寒交迫的压力中更容易团结在一起。我们的祖先在刚刚在直立行走的时候就是用这招才得以进化成人。坐我旁边的女孩与我素昧平生,上车后也不见说两句话,但是在0度的恶劣环境面前,仅着针织衫的她还是义无反顾的阂依偎在一起。最后竟相互拥抱着凭借对方的体温度过了计划外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们哈着口气相互道一声“醒啦!”俨然是一对老夫老妻。
民以食为天,没吃的没喝的,车厢里很快就混乱了起来,气氛躁动着似乎在酝酿一场大革命似的,幸运的是的附近的村民提着篮子挑着萝筐送吃的来了,有开水有泡面还有盒饭。
“泡面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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