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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验锻炼兰儿，既然她决定了那条道路，身边的人就必须要能够承受地了这些，她不需要过于懦弱的人在身边。

“嗯。”

“你有什么想法吗？”

“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变得那样的？”兰儿问出了她的疑惑。

当初听到慕容蝶想要发展的是杀手组织时，她就已经有些疑惑了，今日看到慕容蝶的出手毫不留情……小姐还是那个小姐，只是这样的反差的确会让人不可置信。

“我就是那样的，只是你们看不出而已，现在让你知道了……”慕容蝶深邃朦胧让人看不清真实的双眼看着兰儿说，“不习惯那样的我吗……你会觉得我很恐怖吗？是感觉我很血腥吗，还是害怕吗？……”

她其实挺不希望兰儿让自己失望的……

“不会的，我会誓死跟随小姐的。”兰儿坚定地说，看慕容蝶并没有恐惧。

不管怎样，小姐永远是自己的主人，她只要遵照慕容蝶的选择就好了，旁人的生死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或许在别人看来她是很傻的愚忠，不过又有什么关系，这是她选择。她原本没有任何生存的意义，也没有任何能力活着，若不是因为小姐还有楼主，或许没有价值的她现在是不存在的吧。

既然小姐选择这条路，那么她也会去习惯血腥的，小姐都能忍受地了，她为什么不能，她也不是那种从未经历过血腥的孩子，她曾经的家……虽然她没想过报仇，但也……

其实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了世界的黑暗。

“是吗……我动手时你是什么感觉？”慕容蝶有了笑容，很好奇地问。她只知道那些人感觉的是恐惧。

“其实我不喜欢小姐这样的……”兰儿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感想。

她不喜欢慕容蝶杀戮的样子，她看的那时更多的是心疼，为什么小姐会变得这样冷漠呢，人心都是是肉长的，要做到这么冷漠，根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情吧，就像楼主一样，有很多辛苦。

“嗯……如果让你动手呢？你会吗？”

“小姐让我做，我一定会做的。”不会，她也会学会。为了在小姐身边，她会勇敢尽力地做好。

“那很好……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房间调养一下。”慕容蝶没再多说什么，让兰儿离去。

房间只有慕容蝶单独一人，她突然身体倾倒扶住桌子，吐出一口血……有些难受地呼吸者。

只是稍微皱了下眉，神色没多大变化。仿佛早料到会这样子。

感觉到自己体内气息的混乱，默默地自己调息着，她可不想让其他人看见自己现在这样。

呵……看来内力使用过多了，刚才只顾着‘耍帅’，差点忘记了自己体内内力若是使用过度，可是会反噬的呢……不过也死不了。

☆、第36章　收复

带兰儿去之前她就问过了一次……

“你杀过人吗？”慕容蝶突然问兰儿这样一个问题。

她之前从未在兰儿面前杀过谁，她既然选择要继续当个杀手，那作为她贴身侍女的兰儿，自然是避免不了……

虽然知道兰儿的身份，不过在她看来，兰儿除了遇到沈月冰或者是什么大事的时候会严肃恭敬，其它时候一直是那么活泼单纯，一位开朗善良的女孩子，当然也许这是兰儿的伪装，不过她的感觉，兰儿本性是好的。

就在慕容蝶以为她会回答没有的时候，兰儿回答了她。

“有。”兰儿眼神有些黯淡地回答。

“那你是怎么想的？”

想想也是呢，她有这么高的职位，怎么可能不沾血腥，而且沈月冰怎么会让软弱的人来保护自己。

“我……并不喜欢这样。”兰儿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

说得也是，一般人谁会喜欢。兰儿她不适合杀戮血腥……自己也可以不必逼她，兰儿不用当杀手也可以。她只需要兰儿不会害怕这些，该动手时能动手，不会拖累自己就可以了。

其实应没几个人会喜欢吧……那些看似恐怖的人，又有多少人从一开始就嗜杀成性的。

她已经是染上了血腥了……她从一开始的恐惧、厌恶，到麻木，一直到习惯了，可以漠视那些生命。如果不杀掉敌人，就会被敌人杀害。她冷血，她用血腥保护着自己不受伤害，除掉敌人。

没有喜欢和厌恶，在她眼里，杀手不过是一个职业，她的生存方式而已。

她沾染的消除不了，即使她每次都避免自己身上沾上血，每次都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