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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淡淡的说道:“出门不知道抱个暖壶吗?”
凌雪歌脸上终于出现了久违了的笑容,虽然只是嘴角变化的弧度,但是她的眼神能看出来惊喜和高兴,随着脸色也感觉真正的红润了一点。
“舞儿,谢谢你。”激动的举起手里的暖炉,对着阮凤舞高兴的说道。
阮凤舞看了看她如同孩童般的欣喜,就像一个小孩子那么容易满足,心里被小小的刺痛了一下,回以她微微一笑,就像子风说的,她毕竟是自己的唯一的血亲,不要让人生留下后悔。
多一个亲人是多了一份责任和牵挂,但同时会更多的收到友爱和幸福。
凌雪歌也终于咧出一个大弧度的笑容,只是眼睛噙着满眼的泪花,倔强的不让它们流出来。
全场没有法半句言的萧子风看见这一幕也是欣慰,心里想着自己的小傻瓜终于也开窍了,只是她经常说自己装,她现在不是比自己更能装,明明心里关心着对方,可是言语上就是打死不承认。
“陛下,你这次出去找到那个人了吗?”凌雪歌单刀直入,她目前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可能那个养蛊的女孩都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唯一能解蛊的人吧。
萧子风与阮凤舞对视,然后又转头向凌雪歌,遗憾的遥遥头,痛恨的说着,“真是见鬼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子风,你们究竟在找什么,之前我听你说找王杜鹃,找她干嘛?”阮凤舞终于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困惑。
“你身上的蛊是谁下的你知道吗?”萧子风转头看向阮凤舞,询问道。
阮凤舞点点头,“不是子墨吗?”
萧子风立马放下手中的茶盏,黑着脸说道:“以后叫他的全名,不要叫的这么亲热!”
阮凤舞看着他突然的发火,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在心里鄙视他,行动上不跟他一般见识,毕竟她现在还有疑问要靠他慢慢的解答。
朝着他吐了吐舌头,然后自己端起一杯热茶饮了起来,今儿虽然没有下雪,但是阴风呼呼的,还是挺冷。
发过火的萧子风结果还是乖乖的温柔的解释道:“其实不然,你的蛊是王杜鹃所下,这当中的缘由估计就只有萧子墨和王杜鹃本人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萧子墨是知情的愿意的,而你则是不知情不自愿的。”
“怎么到哪儿都少不了这人的事?”阮凤舞皱着眉头,没有想到自己又找一如是栽在了自己从未放在心上的一个人身上,也没有想到她一介“村姑”最后竟是如此的际遇。
“舞儿,咱们只有找到她,你体内的蛊才有机会解除,要不然你就会一辈子受到尹默的钳制。”萧子风在这里并不想说那是萧子墨,只承认他还是那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的尹默而已。
阮凤舞又看了看凌雪歌,在这方面,她还是会本能去相信凌雪歌。
凌雪歌轻蹙着眉头,对着她稍微的点点头。
看来老天确实是睁着眼睛了,知道她这人不配拥有那么多的美好的东西,所以对她终究还是残忍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次死后,是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投胎转世。
凌雪歌也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因为自己感觉自己身体差不多已经被掏空了,而且她还必须回到南疆,那里是她的故乡,还有他们的灭族仇人等着自己回去手刃。
“陛下,能不能请你尽快找到那个王杜鹃的下落,因为蛊多在舞儿身体内待一天,就会多一分的危险。”凌雪歌行了一个虚礼,这是这么久以来,凌雪歌唯一一次向他曲膝。
萧子风心里其实不比她好受,但是他每次派出去的人回来之后都是一个消息,他也非常着急。
他转头看了看阮凤舞,反而她才是三人中最淡定的那个,仿佛生命于她而言,就是有也可,没有了也不伤感,突然很想知道她究竟怎么想的,难倒这个世界就没有她留恋的吗?自己,加她的娘亲,妹妹,姐姐等她都放下了吗?
正纠结的看着她的时候,影子不知何时已经进屋,没有经过任何人的传唤,恭敬的微微低着头,仍旧一身黑衣,衣服上落着片片雪花还没有化,看来是从外面急忙赶回来的。
“怎么样了?我这次想听见不一样的答案。”萧子风危险的看着影子。
影子也无奈,“回皇上,确实是不一样的消息。”
这话屋里所有人都是听见后眼睛一亮,充满了希望的紧盯着影子,包括刚才还看破红尘的阮凤舞。
“可是……”影子能感觉所有人的眼光的含义,但是又不忍心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