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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楚慕听出她口气里的沉郁,不禁回头去看她,只见她低垂着小脸,似是很不开心,便冷了目,“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夫人的父亲到此你们竟如此怠慢!”
众人霎时吓得连忙跪下,“相国大人恕罪。”
“竹韵,本相是不是该赏你些板子了?”相国大人朝众人发了火,有把炮火指向竹韵,竹韵身子伏在地上吓得不会说话,“相爷恕罪,实在是……实在是……”
宁玉见状拉了拉楚慕的手臂,“爷,不怨她,是我……”
楚慕见她欲言又止,挑起她下颌仔细瞧了瞧她神色,摆了摆手示意萧子潇上前,“你亲自去把人安排了,晚上来回话。”
“是。”萧子潇领命看了看一边的男子,命人把他扶起去了后面。
“本相能为你做些什么?”楚慕转身把她拽进怀里。
“爹爹嗜赌如命,这两年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看上去好似更加痴迷,宁玉不求别的,只希望他平安就好。”
“好,从今日起本相准许他住在相府里,颐养天年,你可满意?”
“玉儿谢过爷。”
傍晚。
萧子潇前来复命。
楚慕把折子放下,略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旁边帮他誊写记录的宁玉,柔声道,“玉儿前日说要给本相做羹汤,可还算数?”
宁玉正写得累,一听这话立即把笔搁下,“当然算数,我这就去做。”
“叫竹韵帮你,早些回来。”
“恩。”她点点头便出了门,却没有想过楚慕为何会故意支开她。
楚慕这才冷下眸子,沉声问道,“有没有试探出什么口风?”
萧子潇摇头,“这宁老二装疯卖傻惯了,嘴里没有一句是实话,满口污言秽语,只是一味的要钱。”
“他要多少就给他多少。”
“可是爷,这样的人给他一次他还会要第二次的,不如……”萧子潇想说杀了他,可这宁老二是夫人的爹,事情就不好办了。
“他若真是要钱也就罢了,但事情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楚慕拂袖起身,“派人盯着他,这么多年他都销声匿迹,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本相有很不好的预感。”
“属下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梦魇
雪下的好大。
天气冷得吐口唾沫都能冻成冰碴,刺骨的寒风卷着落雪猎猎地吹得漫天,刮在脸上如刀割一样的疼。
一个穿着单薄的白衣少年在小巷里一步紧似一步地跑着,雪白衣袂上沾染了一块块暗红色的血迹,手里反握着长剑,剑刃上的血缓缓流到手心里。
身后十几个侍卫正穷追不舍。
老九巷。
白衣少年跑到路口,眸光一寒,立时闪身进去,忍住伤口的疼痛,提气运了轻功,身后的侍卫便被甩得老远。
身姿落定他踉跄几步,血顺着剑刃流到雪地里。
小巷里鸦雀无声,连狗吠的声音都听不到,他警惕地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到眼前的小院,眼里充斥着嗜血的冷煞,嘭得一声破门而入。
“为何要害我——?”他怒吼一声,剑心直指院中的人。
院子里的小姑娘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却忘记了哭,他目光又冷了几分,提剑往那土房里去,屋里却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回身去看那小孩儿,只见她长的又白又嫩,坐在雪地里,撇撇着小嘴像是立刻要哇哇大哭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敢哭我就杀了你。”
小姑娘立时哭了起来。
他不耐烦地朝四周望了望,长剑入鞘,一步上去把她抱进屋,捂上了嘴,“你爹呢?”
“哇哇哇……”
小女孩儿哭得好不撕心裂肺,白衣少年立时伸出两指点了她哑穴,然后毫不温柔地把她仍到了土炕上。
这时只听大门外,数十杂乱的脚步声正缓缓靠近,白衣少年闪身倚在门口去看,只见墙外已经翻进五六个侍卫。
他无处可藏,瞬时间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爷,爷……?”
宁玉轻轻推了推身旁的楚慕,只见他睡得极不安稳,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额头生了许多汗。
“爷——”她略放大了些声音,“爷,醒醒——”
猛然间,楚慕睁开眼睛。
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梦境里,眼前却恍惚出现宁玉的小脸,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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