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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扔了进去;水晶奋力挣扎可一只脚还是踩进了那个雪堆。一帮男生围了上来;七脚八脚使劲踩;竟然将那堆雪踩实了。也不知道是谁家乡的玩法;狮子头的一直脚连同小腿已经深深的陷在那堆雪中。
这时候狮子头杀了过来;三两下推开了几个男生。石锅正跺的带劲儿;根本没注意;狮子头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甩了出去。据当事人石锅回忆说;“当时我正嗨呢;突然一股力量将我提离了地面;然后天旋地转;我还没明白过来呢就躺在了地上!”
“闹够了没有;别太过分了!”狮子头大吼。
狮子头突然的小宇宙爆发;一下子震住了全场。照理说;护花使者都是男人的工作;可实际情况是男性护花使者更容易吸引仇恨;而对水晶有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这就是松子一直克制自己的原因之一;不愿意站到大多数男同学的对立面。但是女性护花使者就不一样了;还是个如此霸气外露的女使者。
“真他妈爷们”;我在心里为狮子头叫好;“这姑娘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爷儿们中的战斗机”。
一帮男生赔着笑脸;开始安抚起水晶和狮子头。水晶依然只是温柔地笑骂:“你们这帮坏蛋!”不过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就在大家准备散伙的时候;水晶说“把我弄出来”。众人这才发现这一“技术问题”。水晶的一只脚已经深陷在雪堆里;拔不出来了。
几个男生拉着水晶的胳膊拽着她的腿;生拉硬拽的把水晶的脚拉了出来。这一下子大家都乐了;脚是出来了;鞋还在里面……
发生这些事时松子不在这;而且之后好长时间他都不知道;不然他又要心疼好几天。之所以这事没人提起是因为另一件事吸引了同学们的注意力;期募试。
我们是久经“考”验的学生;可是大学里的考试谁也没经历过;大家心里没底;缺乏自信。虽然校园网上流传着很多消息;比如划重点啊、泄题啊;但是有一个事实是不可否认的。每一科都有那么百分之几的挂科名额;像我这样的人已经不想着考的多好;只求自己不在那百分比之内。
这种不自信造成了许多极端反应;比如这两天狮子头她们宿舍的姑娘们发了疯一样去图书馆。她们认为那里的安静环境更适合“学习”;我看就是疯狂的抄书、抄例题。不光她们几个;芙蓉蟹也加入这一行列;一个考得好的班干部才是有前途的班干部。
就连石锅、羊头兄弟都被这种气氛感染;一改不良少年的作风;再也不逃课;上课专心听;按时做作业。如果以为他们上进就完全错了;去上课是因为怕逃课被老师点到名而划入“必挂”的行列;专心听是因为听老师划出的重点;做作业是因为老师会从里抽题。总之;同学们都努力做个好学生;即便不是突出的那个也要做个默默无闻的路人甲。像我这样留给老师“深刻印象”的学生就比较悲剧了。
“四喜;下次高数必须去;高老头发话了;挨个点名;后果自负。”松子给我带话。
高老头说这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我从来就没拿他当回事儿。可是毕竟是最后一堂课了;也难为他老人家跟我们斗了一个学期;既然下了最后通牒;给他个面子。另外;上了第一堂课再上最后一堂课;有始有终也好。
“好吧;下次上课的时候叫着我;不然我又错过了。”我跟松子说。其实高老头是个挺正的人;除了脾气倔了点;不知道灵活以外;算是个好人。吃亏就吃在这个“正”上;他不像英语老师那般漂亮;不像历史文化老师那般亲和;更不像马哲老师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不论在学生中还是教师中;他都不受待见。
“其实高老头适合去当官!”我跟松子说。
“为什么?”
“太正了;眼里容不得沙子。如果他去当官;一定是百姓之福!”
松子点了点头;好像很理解我说的话。
“是挺遗憾的。”松子感叹到。
看来松子当真了;我只能说他很傻很天真;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哥儿们;逗你玩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当的了官!”
松子面无表情;若有所思地走了。
最后一节高数课;高老头临时选了一个邢堂教室;这对我们两个班来说有点挤了。不过造成的视觉效果就是;整间教室座无虚席。这老头子要不是诚心让我们难堪;要不就是他的课从来没有满员过使他对人数有了错误的认识。
高老头终究没有挨个点名;可能他看到这番人山人海的景象过于自信了。这堂课基本以答疑解惑为主;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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