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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慕容离伸手探入腰间,摸出两块宽约一指的令牌,用两只手指按住,顺着桌面徐徐推到公孙邈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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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然吐槽……阿离的腰间像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啊……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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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令
说话间,慕容离伸手探入腰间,摸出两块宽约一指的令牌,用两只手指按住,顺着桌面徐徐推到公孙邈手边。
颀长的两指移开,两块令牌现出了全貌。虽紧紧挨着,但一朱一墨的巨大色差让两块令牌紧挨的边缘是那么突兀明显。
公孙邈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跟了慕容离那么些年,这两块传说中能号令几万帮众的令牌,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曾听慕容离无意中说起过,墨羽令共有两块,堂主秦墨羽执有一块,另一块就在慕容离手中,用以随时号令墨羽堂的部众。
而墨羽堂一向认令不认人,就算是堂主,出了墨羽堂,要让在外行事的部下听从吩咐,也要靠墨羽令。没有令牌,部众即使知道眼前的是堂主,也不会按其命令行事。烈焰令亦如是。
公孙邈用食指轻叩了叩墨羽令,细细端详。
这令牌是用墨玉而制,通体黑如纯漆,材质虽不甚珍贵,但雕工实在精致。雕刻在令牌上的那片飞羽,羽片根根分明,像是随时会随着清风从令牌上跃起一般。旁边紧挨着的烈焰令却是用珍贵的血玉制成,血沁红如鲜血,刻在令牌中央的那一簇火焰,像是跳脱束缚的火种,会顷刻间燃尽周边的一切。
公孙邈的指尖缓缓划过两块令牌上的飞羽、火焰。眼前的令牌终于在他心中真实了起来。
他轻轻把它们收入掌中,不禁和慕容离玩笑道:“难怪墨羽堂的部众常抱怨你偏心烈焰堂,光看这令牌,就知你厚此薄彼!”
“哦?”慕容离嘴角泛起玩味,“你倒说说是怎么个厚此薄彼?”
公孙邈佯装认真地端详着掌心的令牌,“这烈焰堂的血玉令牌,一看便知珍稀罕有。但这制作墨羽堂令牌的墨玉,实在平常,不像你会选用的东西!”
慕容离轻笑出声,“还真让你说对了!这的确不是我会选用的东西……当初两堂创立之时,我想着这令牌是秦墨羽和明烈焰所用,就让他们各自选了中意的材质,呈上来。”
“哦?”公孙邈有些意外,“明烈焰年轻气盛,选珍贵的血玉,倒是符了他的性子,但秦墨羽为何会选如此普通的墨玉?”
“我没问……”慕容离执壶为自己和公孙邈的茶杯中又续上了茶水,执杯喝了一口,又缓缓道:“那个老家伙一直古古怪怪的,他就是选了块石头呈上来,我都不会奇怪!”
被这八卦一闹,屋内的气氛倒是活络了起来,公孙邈把两块令牌小心地收入腰间,抿了口茶水,“你就不怕我拿了这两块令牌,召集了两堂部众,反了你去!”
“我现下只是个小小的离王,你此时反我岂不没趣!他日我成了云国之主,你再反不迟!”
两人相视一笑,自是没把这番话当真,但多年以后,两人忆起此时光景,皆叹了一句,“造化弄人,一语成谶!”
一年后?!
日影西斜,屋内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趴在桌前的人却好似全然不知。
落年年的双臂围拢,右手掌心盖住左手手背,头微微向前,把下巴扣在右手的手背之上,半垂眼睑,眸光毫无焦距。
小香满脸忧愁地看着保持了这个姿势一个下午的落年年,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反应!
小香再晃了晃小手……
还是没有反应!
“小姐……”
小香忍不住轻唤,落年年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小香急了,伸手轻推着她的肩,声音因惊吓而略有些飘忽,“小……小姐,您别吓小香啊……您……您这是怎么了……小姐……”
小香的杏眼中泛起的水泽,眼看就要滚落,落年年终于有了反应。
“哎……”落年年轻叹一声,五指交叉,翻转把双臂向前伸展到了极限,臂上的麻木略略缓解,“一年后我要是走了,你这动不动就爱哭的性子,怎么能讨牡丹的喜欢!”
“一年后?!”在眼眶徘徊的眼珠,刷的掉了下来,小香满脸惊恐,“小……小姐,您要走?”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小了点,什么事情都一惊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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