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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景忪的耳朵,他笑道:“红尘姐姐今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红尘施礼道:“奴婢怎么敢当,庄管家让奴婢来传话,说是庄主有命,顾门主好歹也是参天门一派之主,我们流云山庄不能失了礼数,希望景管家能亲往相送,务必送至山门外,以示友好歉意。”
景忪黑了脸,“这不是庄主的意思,恐怕是庄颜的意思吧!”
红尘淡淡笑道:“奴婢只是来传话,别的事不是奴婢能管的。奴婢告辞了。”说完,她转身往院外走,眼光扫到晕过去的杜蘅,又道:“哦,奴婢差点儿忘了,庄管家还说,以后景管家再有什么事要我们的人帮忙,大可以跟她明说,不必偷偷摸摸。”
景忪嘿嘿笑道:“庄颜能有那么大方?打死我也不信!算了,大不了下次再抓人,我不叫她的人便是。小气!”
红尘没再答话,只是又看了杜蘅一眼,转身大步走了。她刚出门,就见周正快步冲了进来,附在景忪耳边说了几句。景忪皱眉叫道:“什么?!堂堂一派之主,难道还要耍赖不成?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去收拾烂摊子?!”
他转身欲走,看了看杜蘅,皱眉吩咐道:“大夫来了就瞧瞧,尽力医治,别让人以为我们流云山庄个个都是恶狼毒蛇,不顾人性命!”
众人连忙应了一声是,他方大步走了。众人连忙请来大夫,开了些药,到杜蘅慢慢醒来的时候,已经近黄昏了。她似乎越想越觉得委屈,醒了也只是嘤嘤地哭泣,不吃药,也不吃东西,伏在床上发呆。封三娘看着有些着急,好说歹说,才让她吃了些东西,安歇了。
夜深了,杜蘅一直睡不着,脑子反反复复地想着白天发生的事,这一步真是凶险至极,好在仍在她的计划之中。赵志刚向她扑来的那一刻,她还真有点担心他一掌将她拍死,那么所有的心机都白费了。幸好她的内力早已经被他锁住,才没有暴露身份。景忪一旦发现自己判断失误,必不会再来怀疑她的身份。
必须要先过景忪这一关,才机会一步步去接近这山庄里最高的那一层!如今最重要的是先要养好身体,这流云山庄看似平平淡淡,可是里面的人,却个个难测,实在是要处处小心。她莫明地想起了甘浅浅,嘴角的笑容如此刻意,眼纹僵硬,似乎是易了容的。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又千方百计想进来流云山庄,到底是为什么呢?她真的就甘心这样出去了?
杜蘅迷迷糊糊地睡了,次日醒来时,已经快晌午,只因她身子真的很弱,众人也就没有再叫她起来做事,如此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体力方才慢慢恢复。她才开始接手织造坊的活计。这里的活不难,就是繁琐杂乱,加之年关将至,不少庄内的人也来求着做新衣的,使得封三娘愈加忙碌。十几天下来,杜蘅便慢慢适应了织造坊的工作,很多事都上手了。封三娘见她手脚快活儿也好,心头喜欢,与她慢慢地贴了心。
第四章 五拍(4)
这一段日子杜蘅过得平平静静,景忪好象完全忘了她这个人,基本不再过问织造坊的任何事。只听说顾嫣然好象突然生了疾病,顾问天父女并未离庄。景忪与庄颜为这事似乎还有了些口角。尽管如此,景忪仍然吩咐人照顾顾家父女,只是少去探望。杜蘅知道那必定是顾嫣然不想走而不得不用的苦肉计。
杜蘅日复一日的忙碌,连织造坊的大门都没有机会迈出去,内心却有些焦躁起来,衣轩似乎就近在咫尺,可是却隔了无数道屏障,终究无法一探究竟。
腊月初八这天,庄内大厨房一大早就开始煮腊八粥,香气弥漫在剑天阁内,整个阁内的人都喜气洋洋的。织造坊的活儿也赶得差不多的,私下的,公事面上的,已经完成得差不多,大家也算是松了口气。晌午时,就等着喝那腊八粥,沾沾这过年的喜气。
封三娘看了看门外不时路过取粥的人,不由得笑道:“日子过得还真快呀,眼看又是一年了。去年这个时候,宁从都还没来呢,这织造坊冷清得就只有我们二个人,今儿好,热闹多了。”
宁从道:“就是,现在热闹多了,去年的时候不是还有红绡姐吗?”
众人忽然就噤了口,封三娘不自然地笑了,“红绡不做了,各人有各人的命。”
杜蘅见她脸色有异,不便再问,举头看了看门外道:“今儿谁去取粥呀?”
封三娘道:“宁从去吧,就你话多,多跑腿,少说话,听见没?!”
宁从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说:“是。封大姐教训得是。可是我一个人哪里取得回来?!”他看了看大家,谁知每个人手里都有活,都没理他。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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