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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什么呢?我告诉他现在如果他用他的舌头去舔一下机身,他的舌头就会被飞机的外壳粘住,可他不信,他一定要和我打赌,同样是赌十元钱。
“算了,算了小马,”小徐在一边劝他,“机械师说得是对的,温度问题。”
可他不相信,他就是不相信,他一定要赌。
赌就赌吧,谁怕谁啊?我也是一时糊涂,忘了不一会牵引车就要来了。
他真的把他的脸凑近了飞机的机头,他真的伸出他的舌头去舔了一下飞机那冰冷的外壳。
得!实验的结果证实了我的说法,他的舌头被金属外壳粘住了,准确地说是被冻上了。
“别动!”边上看热闹的人叫道,“千万别动。”
这时候可是不能动,要用水把冻在一起的东西给浇开,否则他的舌头是要受伤的。
小徐一路小跑地去拿了壶水来,在几个人的帮助下,终于没让他受太大的伤害。
这一折腾,多少耽误了我们的飞机到达起飞线的时间,虽说没有因为我们而影响飞行吧,可大小也算是个事啊。
钱我是没有要他的,你说他一个月才拿六块钱的津贴,我好意思要他那十元钱吗?
为此我还练了好几天的书法,那检查总也不能让指导员满意。
“我说贾小兵啊,你已经是干部了,你怎么还……?”指导员对着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12、
话说回来,我和小徐两人一前一后扛着两梱竹杆走着还真不累,可小马就惨了。
那些竹杆不算很长吧可也不短,他个子又矮,一个人扛着那梱竹杆,渐渐地就演变成拖着那梱竹杆朝前走了。
竹杆的一头拖在了地上。
我们不懂,这种现象在当地是有讲究的。
所以我们谁也没有在意,继续向前走着。
小马越走越觉得有问题,他怎么觉得他的竹杆越来越重了呢?
我们也奇怪啊,这小子在后面磨蹭什么呢?
等我们回过头去一看,禁不住愣了。
小马正和一个当地的姑娘在抢竹杆呢。
小马一脸严肃,那姑娘一脸笑容。
怎么回事?这小马怎么又和一个姑娘较上劲了?
“快走吧,你们。”那个刚才帮过我们的知青跑过来对我们说,“你们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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