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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夏弄潮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哀声叹气起来?这一趟去台湾是遇上了什么不如意的事?”白敬业惊见她的颓丧,不由得担心她是否如他所愿,打探出太子此趟派人去台湾的目的。
夏弄潮不耐烦地瞄了白敬业一眼,“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懒得动、懒得说话而已。”
其实她在思念禹昊硕,她并不想回日本之后所付出的感情就像风筝一般断了线,但是分开的那一刻,他并没有问她的住处和联络的电话。
白敬业伸手摸著她的额头,“你真的还好吗?”
夏弄潮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干爹,我是感觉懒懒的,并没有生病好吗?”
白敬业笑了笑,“你虽然只是我的干女儿,但是我疼你绝不输自己的女儿。”偷偷地瞄了夏弄潮一眼,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我不是要你每天给我一通电话,第一天给我一通电话之后,我就再也没接到你的电话,你不知道干爹多担心你。”
“是吗?”夏弄潮嘲讽地弯起嘴唇,“您担心的是禹昊硕吧?”
白敬业听出她讥讽的语气,顿时不悦地站起来,“就算我想知道太子这一次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回台湾的目的,但是对你我是真的出自关心。”
“是真的吗?那我倒要谢谢您对我的关心。”夏弄潮依然不改讽刺的语气。
白敬业为之气结的瞪著夏弄潮,“打从我进门,你一直没对我有好口气,或给我好脸色,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夏弄潮对他的怒气一点也不以为意,她始终冷淡地蜷缩在沙发里,“我只是不想多说话。”
“你只要告诉我,禹昊硕那小子这几天在台湾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我立刻就回去,不打搅你休息。”
夏弄潮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说了或许您不会相信,禹昊硕这几天没见任何人,也没做任何事。”
是吗?她的心头微微一震,她曾经无意间在丽晶酒店见到一个像是禹昊硕的人闪进一间房间,她无法确定那天一闪而逝的人影是否真的就是他。
就算那人不是他,但是她却意外的在丽晶酒店的大厅遇见他……
“真的?他一直都没离开过你的视线?”白敬业不禁有些怀疑。
夏弄潮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气愤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我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您还不信?若您不信我也没辙,干爹,我坐飞机回来真的很累,您能不能让我耳根清静清静。”
白敬业见状,知道这会儿无论他再怎么逼问,也一定问不出他想要知道的结果,他只得先忍下,“好,看来你是真的很累了,干爹不打搅你休息,明天你再来找干爹……”
“明天我还不想去学校。”夏弄潮佣懒无力地又倒进沙发里。
“好,依你,全依你,你高兴什么时候回学校就什么时候回学校,这样好吧?”白敬业面带著微笑哄著夏弄潮。
夏弄潮未多作反应,终在沙发里缩成一团动也不动,懒得多说一句。
白敬业自觉无趣,笑在脸上却恼在心里,“我先走了。”
夏弄潮还是置之不理,双手环抱著双膝,头抵在双膝间,白敬业的话她完全充耳不闻。
白敬业瞅著夏弄潮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为之气结,悻悻然走出夏弄潮的住处。
此时夏弄潮的心中只有禹昊硕的身影,她不知道失去他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她该如何过?
她终于尝到失恋的苦涩滋味。
第八章
自从和禹昊硕在机场分手之后,他仿佛在空气中消失似的无影无踪,一点消息都没有。
“为什么要骗我——”
夏弄潮满怀的怨恨无从发泄,她愤恨地摔著屋子里的东西,转眼间只见屋子里的东西几乎成了她怒气之下的牺牲品。
最后她累了,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心里不断怨骂禹昊硕的无情,她想将对他的思念摒除在心门之外,但是她始终办不到。
在台湾共处的情景一直在她的心中、脑海中重覆放映,每想起一回,她的心就仿彿被撕裂般滴血,心碎神伤让她的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洒落。
低泣的她倏然听见房间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极轻的脚步声,夏弄潮登时止住哭泣提高警觉,她悄悄地踅王厨房抽出一把水果尖刀护身,她不禁纳闷,她住的可是大厦九楼,就算是小偷哪有可能爬到九楼?
如果是从大门嘛,也得经过她这一关方可进入。
太诡异了,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