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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竟把苻锦肚里的孩子整没了。
孩子没有了,他比苻锦还痛苦。
苻锦却把过失全算到他头上,他愿意承担,其实那一晚,如果不是苻锦喂他加倍的*药,他不至于弄了苻锦一整宿不放开,以至于把孩子弄没的。
苻锦突然失踪,渺无音讯。修七的心却越来越空,习惯被苻锦整弄的shenti苦不堪言。
明知趁苻锦中软筋散时和她拜堂,她一定会不高兴,修七还是不想放弃,这是最好的机会,不抓紧,想成亲不知要等到何时。
进洞房后,为了减少苻锦的怒火,修七把儿子也抱进新房婚床上,他想,有儿子在旁边,苻锦怒火上涌时,就抱起儿子来缓和缓和。
修七做错了,他不该抱重锦进新房的。
苻锦软筋散药力消失恢复体力后,又要开始体罚修七,修七嘴里嚷嚷着,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沈府房间里没有宫中那些设施,苻锦看了看没有趁手的工具。
“便宜你了,就光着shenti在房间里绕行一百圈。”
修七渴望了那么久,眼都不眨应下。
苻锦都没喂他药物,他已竖得笔直,走动间饱经锻炼的那物甚是招摇。
修七才走了一圈,重锦在床…上放开嗓门哭嚎。
“快去哄儿子。”苻锦喝道。
修七忙颠儿颠儿光着身子跑去抱儿子,重锦哭得更大声。
“笨死了,连哄儿子都不会。”苻锦踢了修七一脚,修七疼得捂住小腿作田鸡跳。
重锦咯咯笑了一声,苻锦高兴地道:“儿子喜欢看你跳,接着跳。”
田鸡跳就田鸡跳吧,为了哄得娘子儿子开心,修七毫不犹豫应下。
为了让苻锦动念,修七有意摆出更招摇的姿势,活力十足的棒子对着苻锦跳荡。
苻锦是看得脸红了,可重锦却又哭了起来,哭得那个凄惨。
儿子刚才明明笑了,怎么又哭了?苻锦看看儿子看看修七,发现问题所在。
“穿上衣裳,儿子不喜欢你光着身子。”
修七领命,苻锦突又觉得,让修七穿着衣裳跳舞太便宜他了。
“谁说让你穿你自己的衣裳了?那,穿我的裙子。”
什么?穿女人的裙子?
士可杀不可辱 ,修七坚决不穿。
苻锦被激怒了。
“是不是以为拜过堂了就可以不听话了?不穿是不是?”苻锦把儿子放到床上;一剑朝修七刺去。
动了真刀宝剑,两人的功夫差的不是很多,修七不能大让,当然更不能坐以待毙。
两人在沈府里大打出手,后来,总算有点良心,怕搅了沈墨然和阮梨容的新婚夜,于是往府外打去。
修七要是尽全力,也能制住苻锦,不过,别说他没那个胆太岁头上动土,就是有,他也不舍得。
过去一年空虚寂…寞,他分外想念苻锦,能一直打斗下去,也是好的。
两人心有灵犀,没有往皇宫去,一路打往城外退,慢慢地出了京城。
红日高照时,打了一晚的两人累了。
瘫靠到路边大树上,苻锦瞪着修七不停喘气:“我饿了。”
修七抬眼四顾,这里离京城约二十里地,前不着市后不靠店,要找大酒楼大客栈是没有了。
路上不远处有包子摊,简陋的棚子,炉灶上几屉包子,热气轻烟,在冬日里看起来还不错。
包子摊食客不少,两人想各占一张椅子也不能。
椅子是长条凳,说是长条凳,其实很短,两人坐下去后,都挨挤到一块儿。
打斗了一晚,出了不少汗,彼此闻到对方的气味了,两个都感觉有些尴尬,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
包子上来,还配送一碗稀粥,一碟小菜。
苻锦昨日白天被软筋散麻翻没吃过东西,昨晚又打斗了一晚,这时吃着包子,喝着热气腾腾的稀粥,只觉特别舒服。
她吃得飞快,忽抬头却见修七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光很温柔。
苻锦难得地红了脸。
“公主,咱们和好吧。”修七扯起袖子擦了擦苻锦嘴角的包子屑,“公主,这一年来,我特别想你。”
苻锦愣住,上下打量修七,要看他是不是别的人易容化妆的。
修七任她打量,一直很温柔地看着她,目光是苻锦从未见过的真诚深情。
苻锦情窦初开时,也曾像怀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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