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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观察力的奖赏。”宝藏敷衍道:“是对您的奖赏,把你的愿望说出来吧。”房子闭上眼睛,准备把自己的愿望说出来,你们许过愿吗?没有?各个地方都不一样,我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不知道你们那儿的体温长什么样,我走到它们那儿,走到它们中间,它们正许愿呢,我就站在这儿,我对它们说,快别这样了,你们的愿望都要实现,它们满意地离开了,实际上,我能做什么呢?它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勺子,勺子和我可没关系,勺子不是我造出来的,行了,我们别去管勺子了,我们来看看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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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这下就明白了,它知道该去哪儿找杯子了,一时间与祥和已经找到它了,据它所说,它们和它谈过几次,可惜没能把它劝回来,祥和受了伤,正在医院里躺着,房子打算过去,它衣服里还藏着山羊给的信,到时候,它把这封信抽出来就行了,它们两个看了这封信就能明白,房子是来帮它们的。
去医院的路并不好走,房子停在那儿,等着能带它过去的家伙出现,现在还不到时候,再等等吧,山羊感到有什么东西飞到了它脸上,它急忙去拍这不速之客,它把它拍死了,它握了握手中的武器,这是种简易的庆祝方式,要把它们解决掉可并不简单,武器站在原地直喘气,它能开着这辆车离开吗?或许能,可这些轮胎不太好用了,武器一瘸一拐地朝前走,坐到车里,它试着让车向后退,很艰难,只给出了些微不足道的反应,它把驾驶座上的那家伙揪出来,丢到车子后面,眼下还不能把它随手扔掉,另一个家伙跑了,不知道它是否还要回来,武器明白,它不能接着待在这儿了,那家伙随时可能回来,也许要来报仇,也许要来庆祝,它们两个一同围在驾驶座附近跳舞,它们还得把这东西的名字清楚地念出来,武器看了看它手上的名字,这东西叫樱桃,现在可就站不起来了,樱桃死了,可地图却还活着,它得追上去,不,还是算了,武器把脑袋摇了摇,它老了,走不动了,它得找个地方休养,找个地方孤独终老,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和现在的家一样,和之前的家一样,在这之前,谁也找不到它,它也无意去和它们打交道,可在这之后,一切都成了过往,它无疑把樱桃害死在了驾驶座上,地图一定会紧紧跟在它后面,武器开着车走出去了,它只能让车向后退,前面的地方它没去过,它也不敢再去了,它宁愿去找个新鲜的场所,也不打算在自己生活过的住处接着探寻,武器想着,我接下来该去哪儿?樱桃死了,不会说话,这辆车里只剩我一个了,这辆车呢?它现在乐意与我交谈吗?我看不会这样,武器百无聊赖地向后倒退,地图却知道它要朝自己而来,它想通了,武器开着一辆本属于它的车,车子里有说不出话的樱桃,它们随时都有可能碰上,也许马上就要碰上,地图不敢闭上眼睛,任何疏忽都会给它带来它并不期盼的惊喜,它躲了起来,就像武器之前一样,这是种符合它们审美的循环,这是种折磨它至死的论调,结束之后仍旧没什么好说的话,樱桃随时有可能站起来,武器随时有可能躺回驾驶座上,那辆车的轮胎永远用不完,地图找到一座山,它一路爬了上去,它还没爬上去,可它必须爬上去,它得给自己些虚假的斗志,以此来应对本不存在的仇敌,手镯把地图看完了,它把地图收进兜里,它说:“我明白我们要去哪儿了,我对这些路段了如指掌,怎样复杂的地形都不能阻挡我,我们出发吧,朋友们。”桌子和柠檬很高兴,这位手镯把地图看完了,可还有别的事要做,柠檬笑了笑,和气地说:“您把第一件事搞错了,那张地图是我带来的,您一直没去看那张地图,是我把那张地图给看完了,一开始就是我拿着那张地图在看,现在呢?怎么成了您的眼睛了?”“别胡说!”桌子也跳出来了,“那张地图是我打开的!那张地图是我打开的!地图里面有我的毛发!谁也不许冒充我,你们根本看不懂这样一张地图,是我提议的,我建议你们去买一张地图,你们听从了我的意见,你们把地图买来了。”“好了,我们别说了。”手镯骄傲地挺起胸膛,制止了它们,“我还没见过它们呢,我们走吧,按着地图前行,我们去把那扇窗户关上,要先把窗户关上才能把灯打开,你们知道吗?我看看,按照地图上给我们的线索来看,我们按着地图去找窗户吧,越快越好,那扇窗户开着,谁知道会进来什么东西?而且,你们都见过,敞开着的窗户当然成了落脚点,那些东西都站在窗户上,向窗户里面看,我们快点过去!”“等等,我们还得等等。”柠檬仍旧不愿动身,“还不够,不是吗?数量不够,数量还是不够,本子呢?我买的本子呢?它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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