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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冒药草,也早让这汉子发觉了,想到这里,曲青背上不禁惊出身冷汗来。
“这位爷,小的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采老爷的花草了,求老爷饶了小的这回,小的再也不敢采老爷谷中的花草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老爷。”曲青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住向那汉子鞠躬,一躬比一躬深,只恐怕就差跪在地上了。
那青衫汉子背着手冷冷盯着曲青的脸孔,厉声喝道:“二位好本事哪,竟背着这一篓花花草草来我万劫谷来招摇撞骗,当我姓褚的不长眼睛么。”曲青和范伶一怔,均未想到这青衫汉子便是褚千秋褚谷主,更没有想到的是,这褚谷主会这般没有耐性,急着要将二人解决掉。
这一怔之间,只见褚谷主身形飘动,在曲青身后一闪,便又回家原位,只听一个沉重的物事叭的掉落在曲青背后,却是曲青背后所藏的判定笔。曲青大惊,左手猛力一推范伶,向右边掠过三丈,范伶倒也机警,同时向左边掠了过去。二人一左一右,直若两只大鸟向着两边飞将过去,煞是好看。
褚千万向那樵夫狠狠瞧了一眼,那樵夫脸上一红,不敢与褚千秋眼神相对,忙转向曲青那边,大声喝道:“好个毛贼,快来吃你爷爷一斧子。”那樵夫持着一柄大斧,飞身的向曲青跃将过去。曲青心下大急,自己兵刃被褚千秋拍落在地上,手上空空如也,面对这樵夫的一柄大斧,不由得紧张起来。
范伶见曲青判官笔掉落在地上,只是褚千秋立在落笔之处不远,却不敢去捡,忙从衣内取出苍月长剑,哐啷一声拔剑在手,抖着剑花飞身向樵夫背心刺去。范伶人未落地,剑尖已是呲呲作响,那樵夫只到剑声响亮,急忙转身,斧柄倒转,大斧夹着呼呼风声,斜斜抹将过来。
那樵夫与范伶所使招数都是虚招,意不在伤敌,只是探敌虚实。范伶不愿背后伤人,故而在樵夫背后刺的一剑,剑气破空之声大作,便是要那樵夫知晓,而那樵夫抹来的一斧,却是借势退敌。大柄开山斧乃是沉重兵器,所用之人膂力必是大非寻常,要不然,几十斤的重里,舞将起来已是费力,更何谈精妙的招数了。
范伶手中长剑虽利,却不敢与大斧相拼,眼见大爷抹来,脚尖在地上一点,飞身而起,刺向他肩头。这时曲青腾出手来,向四周地面上暼去,只是地面上除了花草便是树木,哪儿有一件合手的物事可用,曲青正急之间,忽听范伶当头喝道:“曲兄接着!”
曲青猛一抬头,见范伶在樵夫肩上虚刺一剑,长剑却向身边一株柳树枝头飞快削去,范伶在枝头上一削一送,一枝柳枝便飞快向曲青飞来,范伶右足在柳树上一点,长剑刷刷刷几剑,便将柳枝上小枝削去,只余下二尺多长的一枝柳木带着枝头的眉叶破风而至。
曲青跃身而起,右手接住这枝柳木,左手在树枝近二尺处一掰,树枝应手而断,余下半截长度正和他所使判官笔一般长短,只是份量却是大打折扣,拿在手中虽不乘手,却比手中空无一物要强上百倍。
曲青手中有了兵刃,不待身形落地,木棒疾伸,便向那樵夫肩头肩井穴点去。那樵夫方才被范伶几记虚招,愰得正自恼火,眼见曲青木棒点到,斧头不及回转,却使斧柄向半空中的曲青小腹撞去。那樵夫手中兵刃沉重,不便使用轻身功夫,只在地上转来挪去,一柄大斧抡得也是章法井然。
人道是“一寸长一寸强”,曲青判官笔较才大斧远远较短,此时人在半空却更显吃亏。
范伶见曲青人在半空遇险,手中手剑一挺,便向樵夫手臂疾削过去,那樵夫若不撤斧,自已的一条手臂眼见就要让范伶这后发先至的一剑削断,但若是撤斧,曲青之危却已经解脱。那樵夫身手虽是不错,头脑却是迟滞,这紧要关头,思绪竟是一滞,只这一滞之间,撤斧已经不及,手臂离着剑锋只剩不到半尺。
而那樵夫手中斧柄距离曲青小腹也只有半尺,眼见双方便要两败俱伤,曲青大惊,木棒在斧柄上疾点身体借这一点之力,跃起三尺,方将斧柄撞来之势错过。
而这时,只听花原中木楼中“啊”的一声娇呼,紧接着又闻呲的一声响过,范伶只觉手中长剑被一股奇大力道撞到,手剑削去之势已然偏过,贴着樵夫衣衫抹过,范伶感到虎口剧痛,手剑竟要拿捏不住,但转念一想,长剑一失,自己和曲青手里再无一件乘手兵器,那该如何是好。
范伶强自撑住,才没有将兵刃脱手,忍住剧痛,向旁掠去,落在曲青身边。曲青一扫范伶右手,只见他右手手心竟渗出丝丝血迹来,心中一凛,瞧向他面庞,却见范伶面色苍白,知道这一下他右手使剑已然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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