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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对墙上壁挂产生兴趣的空隙,我两手撑住椅子,屁股悬空,将半个身子探出去,够着了。我正高兴,欣赏壁挂的人突然转过头:“这个雕……”我吓一跳,手一滑,将另外半个身子也探了出去。
我重重地蹾在地上,觉得尾椎处钻心地痛,不禁痛呼出声。那个金总忙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我咬牙摇头:“没事。”我努力想起来,却不能成功。
那人说声“失礼了”就两手托住我腋下,把我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安置在椅子上。
一触到椅子,我一下跳起来,捂住屁股趴在桌上。妈呀!太疼了!
等一波疼痛高潮过去,我才意识到脸面问题。转头一看,那人正表情怪异地看着下方。我顺着他的视线一推算,终端是我的脚。啊!他看见我的双色袜了,我不活了!
正在这时,楚依凡回来了,看见屋里怪异的局面,问:“怎么了这是?”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委屈地叫声:“老公!”终于流下分不清是羞愤还是痛楚的眼泪。
老公要送我去医院,我边趴在桌上抽泣,边松开一直攥着的左手:“呜……老公,你先帮我换下袜子。呜……”
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老公抱出去,因为我的屁股一碰就疼得要命。那个金总自告奋勇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在后座趴在老公腿上,把脸藏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眼泪一直流。
到医院,经过一番羞人的检查后,确定我是尾骨骨裂,就是猴子进化到人时没来得及退化的那块骨头裂了。
老天爷,你太狠了!我不过是笑话他的名字,你就掐我的尾巴!
在医生检查的同时,老公帮我把被眼泪晕开的妆给卸了,怪不得刚刚别人看我的眼神那么异样。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真倒霉啊!当妖未成反作怪,我太惨了!呜……
护士给我打了封闭,局部覆上了药。我的疼痛才减轻。
楚依凡听完医嘱,拿完药,抱我出医院。那人一直都在,帮着挂号、交费等,最后又送我们回去。
我半趴在老公怀里,眼泪止住了,还是不肯抬头。
车子到了我家楼下,楚依凡对他表示感谢。我脸埋在老公的肩上,羞愤难当地说:“请您一定忘了我的脸。”
这就是我们更尴尬的再相逢。
就这样,惊喜变惊吓。演完一出闹剧后,我又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只是前次我挺个西瓜,趾高气扬地在家走着;这次我佝偻着,扶着屁股在家挪着。
每天我只能趴着或侧着睡,白天就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本来就不甚可观的丘陵有向平原转化的趋势。
然后有一天,楚依凡回家给我带回一个轿车轮内胎,说是金总对我的歉礼。
轮胎充上气,我终于可以坐起来了。冲他这么有心,我准备原谅他10%的惊吓罪。
第24章 一鸣“惊”人
我很长一段时间不肯去老公公司。老公说没事,别人不知道我伤到了哪里,金总不会乱说,而他更不会说。可是那天有好多人看见我以怪异的姿势被抱出去的,那也够丢脸了。所以我死活不去。
直到后来有别的事把大家的眼球都吸引过去了,我才悄悄地重现在他公司。原来猜测我们出现感情危机,以为有机可趁的几个女人大失所望。我在她们目光的枪林弹雨中挺直了腰杆,不容易啊,我蜷了一个月啊!
那个帮我转移视线的人就是金总的弟弟金副总。
我摔伤后一个半月时,金副总的前任情人找到公司遇到他现任情人,两人大打出手。这件事成为公司八卦榜的头条,自然不会有人理会一个小主管的妻子以什么姿势被抱出去了。
要说起来,那个金总的条件倒是挺好的。家世一流,这公司所属的集团是他家的。能力很强,据说已内定他是太子爷了。人长得也不错(只比我老公差一点点),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学历也高,哈佛硕士毕业。风度也好,不管面对喜欢或讨厌的人,都能保持彬彬有礼。只是他的礼貌是有距离的,没人能靠近并感知他真实的想法。号称是“不是冰山的酷总”。
有时星星太耀眼了,就只适合仰望。就像叫你选择是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橱柜里的钻戒,相信大多数女人会选钻戒,人还是现实的多。
听说金总的未婚妻是他哈佛的同学,美若天仙,家世显赫。比较起来我这个貌不出众的临时工就比较好干掉了。(我不在科学院正式编制内,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