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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家的经营领域非常广泛。
文大小姐和杨永新的谈话并不太久,短暂的午餐之后,杨叔拎着两瓶刚刚开瓶的名酒,带着一脸受宠若惊的神色离开了文家。
餐桌上,两人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文家出资入股,与杨永新合作推广他的永新电击模式,教授的网瘾戒除所即将冲出新鲁,走向全国了。
……在此诚心预祝我黑名单上的人们统统被抓去过电,仔细体味传言中堪比“超电磁炮”的五毫安致命电流。
送走杨永新,文筠脸上的公式笑容冰消云散。
我很好奇:“你很讨厌他?”
文筠撇了撇嘴,不屑道:“一介跳梁小丑,还不够资格让我去讨厌。”
这么说来,您日记里那句PS:跟着风先生来的那个人真讨厌,还算是对我的一种肯定了?
我又问:“跳梁小丑,也能进得了文家的大门?”
“我看中的是他的永新模式,至于杨永新本人,一文不值。”
“哦,文家是打算去赚网瘾患者的钱?”
生意谈拢,文大小姐的心情看来不错,嘴角勾起一丝轻笑:“为什么不呢?大势所趋,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文家借势而为,也算不得什么。难道你要为什么人伸冤?”
我义正词严:“为我自己。我也是网游玩家。”
“……”
“所以如果有人敢说我是什么网瘾患者,我一定打烂他的脑袋。”
大小姐,和杨永新之流合作,未必是个好主意,网瘾患者的钱不那么好赚。
地狱里的陶教授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
文筠的笑容渐渐隐没,旋即叹息道:“你真的认为单凭一个杨永新,就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如大小姐所说,一介跳梁小丑,一文不名。
根源却在那些网瘾患者的身边人,那些惶惶不可终日,愤世嫉俗的父与母们。
没有哪个网瘾患者会自己跳进杨叔的电网里寻求刺激的。而够资格将别人押进网瘾戒除所,限制其人身自由的,除了家长对子女,还能有谁?
城管么?
文筠叹道:“他们也是可怜人。”
可怜之人必有SB之处。
文筠说道:“是啊,既没有成功教育子女的能力,又不敢承担相应的责任,直面自己的失败……很可笑,很渺小,也很可悲,但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人组成了丰富多彩的社会。而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沉迷在‘子女的失败,责任不在自己’这样一个简单的幻境中罢了。”
不错,叫嚣沉迷的人,其实才是真正的沉迷者。
然而幻境终有一日会破灭。
文筠笑:“我也没法算将这生意做得很长。”
是了,大小姐只是生意人,捞够钱,也就该闪人了。
“网瘾戒除这种事,在地球时代也有过几次,如今不过又一次反复。也没什么大不了。游戏公司已经不会因为杨永新的存在而少赚一分钱。”
“一定要说,被牺牲的也只是些孩子,摊上那样的父母,怎么也是不幸,电击与否也无关紧要。”
“而且对于少年人来说,少玩些游戏,总不是坏事。”
大小姐说话时一副长辈口吻,却丝毫不显突兀。
“说得好……也多谢大小姐的耐心解释。”
文大小姐微微一愣,立刻收拢了脸上的笑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脾气真坏。
不过人的确很美。
九
下午时,二楼东侧的书房里回荡起一阵悠扬的钢琴声,这是文家小妹的日常练习。自幼而始,迄今已有十个年头,女孩儿敲击键盘时,已隐隐然有大家风范。
曲调中的奥妙,我始终欣赏不来。但文茵热情投入的姿态却无疑是美的。
很美。
站在门口,聆听文茵的钢琴声,心中渐渐由枯燥无聊转为出奇的安宁,隐约间,我的感知力似乎又有扩张了。正待以此为契机,蓄势突破现有境界时,钢琴声停了。
恍然间,已过去两个小时,女孩儿的练习时间结束了。
真是可惜,可惜,再有五分钟,我就levelup了。
“……小妹妹,你欠我一个人情。”
文茵愕然。
而后女仆端着红茶与点心走了进来,钢琴之后是文茵的下午茶时间,温度适宜的饮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