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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曾经找过她,当时宴玖就在身前,沐挽歌能够猜中,也并不奇怪。
“殿下是回新罗还是客死异乡,这都要看你姐姐的选择。”
沐挽歌心中有些凄然,殿下和姐姐如此相信他们,还以姐妹相称,宴玖如此歹毒予以加害,“你就不怕姐姐会恨你吗?”
宴玖并不喜欢沐挽歌,早就将她的心思看透,“质问道:“沐姑娘又高尚到哪里?不也是在打着殿下的主意。”
宴玖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以后你姐姐也会是我的主子,她的命令阿玖会听,你又算什么人?宴玖无需向你解释。”
一句话让沐挽歌无言以对,沐挽歌是喜欢李舸却还不想与姐姐撕破脸皮,声音也弱了几分,“你们都已经谋划好了,让我开口去说,就是想让我们姐妹决裂。”
宴玖直接否决了她的想法,她终究不是她的姐姐心思玲珑,“你的任务是让世子认为你姐姐已经死了,至于你能否代替你姐姐的位置,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李舸被安置在医馆最大的厢房内,李舸的头受到了撞击,身上肋骨多处断裂,夜铮带了宫中最好的御医前来,为李舸医治。
西厢内,沐挽裳秀眉微蹙,手臂上的疼痛让她频频皱眉,她的手臂脱臼了,刚刚接上。
浑身被摔得每一处都很痛,神智还是很清醒的,她清楚地记得,是李玮将她丢了出去。
“舸,妹妹,”此刻心中最记挂的两人默默由口中喃呢出声。
“你醒了。”
沐挽裳听到宴玖有些暗哑的声音,还记得宴玖失踪夜铮去找她,迅捷睁开眼眸,循着声源望去,宴玖的神情异常的凛肃,声音很冷很不寻常。
沐挽裳清楚的记得崔扈将妹妹护在身下,她被李玮抛出,心中生出不祥,难道是李舸出了事情。
“宴姐姐,是不是舸出事了。”眸光殷切道。
“宴玖也不客气直接开口道:“殿下的生死都系在沐姑娘的身上。”
沐挽裳挣扎着想要起身,受伤的手臂却是痛的无法撑起身子,她是听得出宴玖口中的不善。
细细想来昨夜他们遇袭之事还有些蹊跷,似乎有人故意将他们引到破庙,难道是皇上不肯放过她。
“宴姐姐,可否讲话说清楚。是不是皇上对舸做了什么?”
宴玖知道沐挽裳听出弦外之音,为了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她宁愿沐挽裳恨她。
宴玖一直认为李舸是在挖墙脚的卑鄙小人,皇上庇护他十几年,帮他复位。那种没有胆识只会依靠一张绝世的脸蛋和甜言蜜语的男人,不配和皇上成为对手。
“沐姑娘太天真了,皇上怎么会轻易的放你们离开。”
沐挽裳眉目间的眉色渐渐变的惨淡,果真是轩辕罔极不肯放过她,“舸他怎么样了?”
“还没死,就只剩下一口气。御医就在门外,就看沐姑娘是想让他死还是让他活。”
沐挽裳明丽清眸中隐隐泛红,苦彻肺腑,轩辕罔极逼她,此刻宴玖也在逼她。
为今之计,先见到李舸再作打算,“带我去见他,见到他无恙我才可以放心离开。”
御医已经施过针,李舸受了撞击才会昏迷,有内力护身还死不了,伤口没有清理,一时间看上去很可怖。
沐挽裳被宴玖搀扶着,来到医馆内最大的厢房,李舸与崔扈都受了重伤,崔扈就在隔壁的房间。
李舸浑身是伤痕与血污,整个脸满是黑灰与鲜血,只有那眉眼依稀辨认出是舸的模样。
泪水滴在他的脸上,用袍袖为他擦拭脸上的血污,“你们真是好狠的心,他也曾经是你们的朋友。”
“朋友?他挖墙角的时候怎么没有念到陛下是兄弟。”
“都是我的错,你们冲我来,为什么要为难他?”
“我们故意将舷的人放走了,下一次伏击不知道是何时,也有可能逼得舷狗急跳墙,弑君杀父,到时候舸母亲的性命也保不住。只要你留下迎接李舸的将是灭灯之灾,皇上想要他的命轻而易举,而且不用付任何责任。皇上不一定要与舸做交易,舷也可以。”
“好好想想吧!想好了李玮会护送你离开这里回京城。”
宴玖将沐挽裳留在房间内,一只手为他将脸清洗干净,身上的伤依然可怖, 血和衣衫已经黏连在一起。
沐挽裳看着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狼狈不堪的李舸,泪水瞒过长睫,沿着眼眶滴落,是知道他有多么的想回家,想要见到母亲。
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