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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家早已十分厌恶,哪还有人听他们说些什么。
苏有才双拳难敌四腿,饶是他口舌厉害,被四个人围攻却也落了下风,口中只得说:“我没有!我从没有教唆你们,我什么都没说过!”
苏蕴武本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现在见苏有才还在否认,老大的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
眼见这几人已经完全失了理智,孟县令忙喝令衙役制住苏蕴武,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道:“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苏有才嫉恨宋娘子一家制腌梅子赚了钱,谎称宋娘子一家有了上千两家财,说服陈凤娇和苏蕴武一家诬告弟媳一家意图谋财,又教唆村人做伪证,而苏婆子和朱桃花长期虐待宋娘子一家,又见财起意,想借诬告宋娘子一家谋得财产,更乱言自己孙女被鬼怪附身,意图谋害苏薇,后被村人识破,围住痛打,却诬指为宋娘子一家所殴,其心可诛!”
“现本官当堂宣判如下,苏有才为始作俑者,作为村长和族长毫无公心,四处教唆村人诬告良家,更试图动用家法谋害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打五十大板,囚三年!”
“苏婆子和朱桃花常年虐待宋娘子一家,又试图以神鬼之说害死苏薇,还当堂做伪证,如此不慈又狠毒的长辈对我县民风影响十分恶劣,打三十大板,囚两年!”
“陈凤娇和苏蕴武受人教唆,自己不奉养长辈,反而上堂诬告他人意图谋夺他人财产,打二十大板,囚一年!”
“至于苏二牛两人,为利所趋,虽然没有当堂提供伪证,但为虎作伥之心昭然若揭,打二十大板,囚半年!”
这判罚可以说是极重的,苏有才当即瘫软在堂上,他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哪里经得住打,五十板子还没打完难说就咽了气了。
苏婆子和朱桃花也十分惊恐,她们今日本来是听了苏有才的话只为谋财而来,结果财没有谋到,三十大板之后再囚两年只怕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陈凤娇和苏蕴武两人虽然比苏婆子等人判得轻些,但他们刚挨了几棒子已经觉得疼痛难当,再打二十大板哪里承受得住,何况还要在监牢里待一年,两人顿时乱了方寸,磕头如捣蒜般求饶,甚至还直接喊了起来:“曹班头我们可是给了你五十两银子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立在王班头对面的曹班头不由变了脸色,他确实收了陈凤娇和苏蕴武的银子,他本想一会儿行刑的时候让衙役们下手留些情面,谁知这两个蠢货居然当堂攀咬自己。
他忙跪下道:“县令大人,小人绝没有收过他们的银钱,他们不过是胡乱攀咬,意图脱罪罢了。”
孟县令见他们几人的神色,哪有不明白的,何况曹班头开堂前跟他提过两句,只说原告有肉,他虽然还没拿,却也是知情的,此时却不能任由这两人说破,他大喝一声:“你们还要攀咬他人,是嫌判得太轻么?”
陈凤娇和苏蕴武还待再说,就见苏启耀白了脸在门口直冲他们摇头,他俩这才闭上了嘴。
苏二牛两人虽然觉得满心冤屈,他们初时不过是想谋得几块好地,几两碎银,谁知道却得了这样下场,两人见陈凤娇和苏蕴武遭了呵斥,当下也不敢再分辨,只得磕头求饶,心中却把苏有才恨得要死,暗下决心真到了牢中,他们也不用再惧怕苏有才,到时候一定要狠狠修理这个祸首。
孟县令见堂下再无人敢说话,只拼命磕头,他觉得终于找回了些许县令的尊严,他见石知府似乎对自己的判决并无不满,心中稍松,忙命衙役将人拖下去责打唐醉。
石知府见案子已经了解,起身对孟县令道:“还算公允,只是这公堂之上如此纷乱,又有人当堂说出贿赂衙役之语,孟大人恐怕还要详查。”
孟县令忙道:“知府大人说的极是,是下官治下不严!”看来曹班头是不能留了,反正那银钱自己还没拿到,先把他锁拿了也好向石知府交差。
他当下就命人将曹班头拿下,又毕恭毕敬地送了石知府出门。
石知府跨出衙门之时见苏薇和宋娘子等人还跪在堂中,不经意般说了句:“那堂下跪着的被告,既然此案已经了解,就放他们回去吧!记得好好安抚一番。”
孟县令忙转头使王班头去让苏薇等人起来,苏薇等人站起身来,只觉四肢发麻,两腿有些打颤,萧朗十分心疼,却碍于不好去扶她,林皓却早已跳到堂中,扶住苏薇的胳膊道:“苏薇你没事吧?”
苏薇毕竟是现代来的灵魂,没有那种根深蒂固的男女有别之念,加上她今日其实很是紧张疲惫,林皓扶着自己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微笑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