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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开。”但是没有多大的信心,却忽然想找人说说话。他没料到如此想,就把长孙伶俜当成心中的不二人选,然而觉得这不太可能实现,虽然长孙伶俜又没有回家,可是在以前,自长孙伶俜与李有德彻底划清界限后,无论是聚餐或者有个别姐妹在场,长孙伶俜与他说话,都觉得只是为杜绝姐妹们的嫌猜而已。事实上,长孙伶俜又与桑葚往来后,没有独自与桑葚会过面,就算偶尔碰到一块儿了,仅仅是打打招呼罢了,因而认为,即使长孙伶俜应他的要求而出来相见,也仅仅是使他不觉得与他间的关系已不可能恢复到未发生关系前的水平。桑葚思索一番,踌躇一回,硬着头皮去给长孙伶俜打电话,约长孙伶俜出来说说话。在给长孙伶俜打电话前,他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得知桑勇回家过年了,想回家看看,他的父母亲及桑勇均让回家,忙忙的去买票。
二号楼旁的老友餐馆内,在寒假里,又如同只有风啸声的沙河子大学校园般冷清。这晚,店里忽然有两顾客去吃饭,是桑葚和长孙伶俜,气氛没有因而活跃些,反而愈凝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店主夫妇也感觉出了。他们觉得憋闷得慌,看两眼仅在点菜时淡淡的说了两句话就闭嘴不语的这天仅有的两个神色均有些忸怩的顾客,说话解闷。桑葚和长孙伶俜也早觉氛围压抑得紧,也察觉出店主夫妇不时的以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们,为不至于使店主夫妇觉太过反常,也想打破僵局,不约而同的欲开口说话。他们意识到彼此的嘴巴张了张,又都闭上不语,以待对方说了再说。桑葚闭上嘴巴就静静等着长孙伶俜说话。长孙伶俜静默一回,桑葚仍不说话,问:“怎么突然想着要回家了?票订好了吗?”桑葚说:“我哥回家了,我双亲也想我回去,回去看看,我和我哥已是三年多没有相见了,而票,我得知那个消息后,去买了才给你打电话的,是到热城的。”他为又不能和长孙伶俜一块儿过年而一脸歉意,安慰说:“粤山大学离你们家很近,明年你回家就方便多了,今年你又不回去,叔叔和阿姨也绝对不会怪你的。”长孙伶俜说:“结果还没有下来,你说的话,为时尚早,但是不论结果如何,明年----明年准回家过年。”她没有接桑葚递来的纸,另拿了一张拭眼泪。她搌干泪,发现桑葚仍一脸歉意,忙说:“虽然我搬到房子里去住了,就算你不回去,我也不会遵从姚瑶和桑慧的话,与你一块儿过年。”桑葚忙垂下眼皮,又一脸愧色。长孙伶俜觉似说错了话,想解释,心又更乱了,怕愈说愈不能说明白,紧闭口不言。桑葚又为长孙伶俜所受的伤害而痛悔不已,吃饭的气氛便愈沉抑。长孙伶俜想了半天,才又开口说话。她没敢看桑葚的眼睛,担心眼神给桑葚的感觉,不论是示意桑葚别将已发生过的事情再放在心上也好,还是安慰桑葚,她现在的生活很正常,完全不受曾经的往事的影响,甚至正越来越珍惜眼前所拥有的生活,均会给桑葚以不同程度的刺激,因此她说的话,是她知道桑葚订了火车票后,在略觉失望的情绪中又为桑葚做的事。桑葚早没有用手机了,而欧阳兰兰等姐妹又正在火车上,不能通话,替桑葚发了短信,告知桑葚也要回家的消息。其实她本想开解桑葚,却是语无伦次的给桑葚说,她来与桑葚一起吃饭前所做的事:“我已给姐姐妹妹她们发了短信,想,她们现在准都知道你也要回去的消息。”她说完话,又不知说什么好了,又保持沉默,眼睛仍不敢看着桑葚。桑葚没有听清楚,只嗯了两声。而饭后,桑葚欲独自承担饭费,长孙伶俜说什么也不同意,还说,她比较喜欢对半开。桑葚忍不住说:“与别的姐妹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没有分得这么清楚,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单独的在一处吃饭,你就如此?”长孙伶俜反问:“这难道不是你的处事风格吗?”桑葚嗫嚅一回,还是说出心里面的想法:“但是----但是我觉得我们像是生分了不少。”长孙伶俜略有些激动的问:“不说这个了好吗?”随又补充说:“我倒不觉得。”桑葚始终觉得气氛比较怪,又暗暗自责:“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让她这样对待,能怪谁?真是应得的惩罚。”他勉强笑一回,将另一半饭费凑上。第二天晚上,桑葚又和长孙伶俜吃了顿饭,气息依旧,但是稍有一些离愁别恨的感觉。饭后,长孙伶俜想一人付饭费,但是拗不过桑葚,也只好一人一半。而上床休息时,桑葚的离恨渐浓,一夜没有睡好。第三天,他没给长孙伶俜打电话,带着倦意只身上车。
这是第三次坐火车,桑葚已没有第一次与第二次时的兴奋劲头,不再觉窗外的靓雪、乌云涌滚的苍穹、雄伟的嘉峪关、坍塌了的长城与积雪皑皑的群山有任何妙趣,然而火车过了宝鸡,另有一种陌生的新鲜感涌现心头,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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