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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愈变得聪明伶俐了,不仅让我按那人的意思辅导女孩,还对我说,那人让培养小孩的感性认识能力,及开发女孩的独立思考能力。”桑葚听到这句亲口说过而又印象深刻的话,想及欧阳兰兰去家教的地方,及欧阳兰兰先的所述,才知道欧阳兰兰辅导的小孩与他寒假里带的是同一个。他前几天找工作时,没有去找家教,也是担心辅导方法会对接受辅导者产生不良影响才放弃的,怕真如欧阳兰兰所说,给小女孩带去的是不幸,仍有些不相信几乎敢肯定的事实,忙问:“那女孩儿叫什么名字?”欧阳兰兰笑说:“她的名字很好听,叫金莺。”听见桑葚惊呼什么,很不解。桑葚又皱眉想了想,尽量平和的问:“那你认为那人的辅导方法如何?”声音依旧很激动。欧阳兰兰说:“其实也不错----”欧阳兰兰的话没说完,桑葚已不喜的问:“那你还那样评论人家?”欧阳兰兰又不满的说:“只是听起来不错,其缺点所导致的结果是致命的。”桑葚刚有的那么一点自信心一下子没了,急问为什么。欧阳兰兰略奇怪桑葚表情变化的快,没太在意,接着说:“那缺点是心气浮躁,还成了顽疾,这才使我要耗费大量的精力来纠正,让女孩儿走马观花时,养成静心习惯,再慢慢培养兴趣。”桑葚松了口气。欧阳兰兰继续说:“为发泄对那个误人子弟者的不满,我私下里骂了他,也才发现有骂人的天赋。”桑葚不悦,问:“你骂他些什么?”欧阳兰兰扳着手指头,边数边说:“混蛋、笨蛋、蠢材、傻瓜、呆子、疯子、癫子、白痴和狂人,足足有九个呢。”桑葚把欧阳兰兰的小手指头也扳直了,说:“还要加上一个‘猪’,凑整十的好。”他哼了一声,将收拾好的碗筷去厨房洗。欧阳兰兰很不解桑葚竟生这么大的气,欲问,门铃声响起,去开门。
欧阳兰兰没想到几位姊妹一块儿来了,笑问:“你们不是都说很忙吗?还有空来玩。”王惠兰也轻脚轻手的进房间,小声笑说:“慧妹妹在宿舍里气不过,把我们叫到这儿来吃喝一顿。”欧阳兰兰关上防盗门,才留意王惠兰她们手中提的袋子,不满的说:“我是说大袋小袋的往里提,原来是买来了,也真是的,上次我不是说过,若这次再那样,就不要来玩了,竟还要这样。”让坐后,一面又将水果及各种零食一股脑儿的装了一塑料篮子,放在小饭桌上,还将才买的两副扑克牌扔在上面。长孙伶俜笑说:“姐姐,才我们来的时候还商议,说,有姐姐这么位好厨师,还有兰妹妹和我帮厨,另有三位打杂的,则每个月的例行聚会,不如就在你们这儿得了。”其他三人也这样说。欧阳兰兰笑说:“好厨师是假,而妹妹们的话倒很是,亲自动手,有趣不说,既干净又实惠,前两天我还和大头说这样比较好,只是忘了给你们说了,但是有一点,菜是买来多少吃多少,大头和我可不想在第二顿饭时吃剩菜,不然就浪费了。”都笑同意了,又都去书桌上翻看有些什么好的课外书。
她们略翻一回,开了桌牌才笑问:“姐姐,大头呢?”欧阳兰兰说:“他呀,可能正在厨房里生气呢,否则准来看你们了。”姚瑶将正摸的牌递给欧阳兰兰,说:“姐姐,你来拿,我去看他是不是像林黛玉那样,正偷滴眼泪。”欧阳兰兰接过后说:“快一点,我可不怎么会玩。”桑慧也不摸了,与姚瑶一块儿悄悄地去。没一会儿,均笑呵呵的回来说:“哭得可伤心了,连额头都泣黑了一片。”长孙伶俜和王惠兰也准备去看看,桑葚已出现在门口,笑问:“是谁在哭?”都看着他笑个不停,很奇怪。欧阳兰兰拿了张纸,走到跟前去,给桑葚擦额头,笑说:“让人奇怪,你竟生了这么一场闷气,连头上蹭了一脑门锅烟也不知道。”桑葚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嘟着嘴说:“你先把人家骂得那么惨,如果是你让人如此说,肯定也会气得受不了。”王惠兰三人曾听姚瑶说,桑葚有时生气,很像一个小孩,还不信,见了桑葚此刻表情,真如姚瑶所说,都笑开了,姚瑶依旧笑得那样酣畅。欧阳兰兰不明白桑葚为何又是这样的可笑嘴脸,还对她说那种话,笑说:“我先可没说你,我说的是那个辅导员。”桑葚不快的说:“你说的那个就是我嘛。”欧阳兰兰不相信的问:“真是同一个吗?这可奇了,然而你在家教时没给我说那小孩的名字,我怎么知道?”桑葚觉自己是有些无理取闹,却忍不了那口气,仍不高兴。欧阳兰兰知道桑葚一这样,要给些安慰才行,笑说:“其实我先的那些话也有些失当,若平心而论,你的方法也是不错的,让小孩越来越讨人喜欢了。”桑葚忙抓住欧阳兰兰的手高兴的问:“那你先还那样说?”欧阳兰兰小声嗔问:“你还好意思继续当着妹妹们的面撒娇吗?快去把额头上的锅烟洗了吧,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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