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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去找工作。几天后没有着落,有些失落。终不能找到,皇甫荪三人均放弃的情况下,又有去娱乐场所的想法,去找长孙伶俜帮忙。他曾听长孙伶俜说过具体住址,直接去长孙伶俜的住处。长孙伶俜很兴奋,有让同在皇豪秀吧的意思。她不想直接欠皇豪秀吧老板的人情,去央冉春梅帮忙。她带桑葚去的房间是她第一次进去那间。房间很精致,没有一丝浮华气息,且陈设简单,色调淡雅柔和。桑葚浮想联翩之际,一薄施粉黛的女子进来,是冉春梅,桑葚只觉眼前一亮,没有料到在娱乐场所也会有这种素颜女子,并且在气质上,与王惠兰的娇柔相较,毫不逊色。冉春梅看两眼来客,在桌旁的椅中坐下,握住长孙伶俜的手笑说:“未经姐姐允许,将陌生男子带进来,有点让姐姐失望。”桑葚才肯定眼前之人是长孙伶俜向他提过的冉春梅,冉春梅对他的不请自进有些不喜,忙笑说:“虽说经我好友同意,但是没征得你许可就擅自进来,有些无礼。对不起,打扰你了,我这就出去。”对长孙伶俜说:“我在外面等你。”才笑出去。长孙伶俜忙求说:“姐姐,你别把他吓坏了。”冉春梅皱眉问:“他是你相好吗?这么偏帮他,我不是给你说过,别轻易相信任何男子吗?”长孙伶俜忙说:“人家有女朋友了,比妹妹好一千倍。”冉春梅异常开心的问:“真的吗?可这世上没有比你再好的人了。”才问:“他是什么人?给我的感觉,你们俩的关系非同一般。”长孙伶俜笑问:“姐姐,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们那比较要好的六人中有位男生,他就是那位。”冉春梅有些感兴趣的说:“这样呀,我倒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得到那么多女生的另眼相待。”长孙伶俜高兴的问:“真的吗?谢谢姐姐。”冉春梅微微一笑,才忙去将桑葚找回来。冉春梅打量桑葚一回,觉从外表及气质上,桑葚的确是一个比较英俊的男生,笑说:“你既是我妹妹请进来的,算得上是我的一个客人,请坐。”桑葚没坐,还笑怪说:“你刚可侮辱了我的好友,我想请你给个合理的解释。”倒是出乎长孙伶俜的意料,忙递眼色。冉春梅亦有些意外,觉桑葚有些意思,没有生气,笑问:“有吗?”桑葚说:“我亲耳听见。”冉春梅想了想,似想起来了,问:“你说的是称你为我妹妹相好的那话吗?其实在我们这行是没什么侮辱不侮辱的,再说,我开始不知实情,谈不上侮辱二字。”桑葚佯装不知的笑说:“我想,你一定是我好友敬称为姐姐的人了,我可从没有听说过有姐姐语欺妹妹的事。”冉春梅笑说:“我可不是她亲姐姐。”桑葚没顾长孙伶俜又给予的暗示,笑说:“你却有姐姐之名。”冉春梅有些不悦,但是不知为何,竟觉得桑葚很亲切,扭头笑对长孙伶俜说:“你这朋友真有趣。”长孙伶俜握着冉春梅的手笑说:“姐姐,他不论做什么事,都会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希望你别把我这个鲁莽朋友的话放心上。”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冉春梅竟然很委屈似的说:“若背负了一个名义就要负责的话,那么多与我好的且又让叫‘哥哥’者,有谁对我负过责任?”桑葚依旧笑说:“你尽可以恨所有的男子,却不该侮辱真心相认的妹妹,若不然,当初就不该付出这份情谊,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冉春梅语塞,同时意识到居然向桑葚诉说委屈,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她不想再向桑葚妥协,又仿佛觉得长孙伶俜真被她的话侮辱了,不觉的对长孙伶俜说:“他还真说得不错,我们是同行,又是姐妹,就算是无心的,也不应该对你说有侮辱性的话。妹妹,是姐姐对不起你了。”长孙伶俜很奇怪冉春梅竟一再对桑葚服软,笑说:“姐姐,他是没脑子的,别将前的话放在心上。”然而,冉春梅不仅只是觉对不起长孙伶俜。她想及从事**者所处的让众人所鄙视的地位,又控制不住多年来感情上所受创伤而喃喃:“尘世间有多少人真正想过我们的苦处?有人迫于无奈,有人被逼,有人自愿。其中被逼的是令人同情的,应当将逼者绳之以法,可是有多少人得到该有的惩罚了?余下的两类,前者伟大而后者崇尚自由,均可称为有人性,但是不论是社会中的所谓‘精英’,还是别的群体,都将我们视为蛀虫和渣滓,把各种污言秽语往我们身上泼来,却又多以我们为发泄兽欲的对象。”她抹了两把泪,怔想一回,觉长孙伶俜正紧紧握着她的手,捏了捏以示宽慰,才发现桑葚也在抹眼泪,呵呵笑问:“你怎么也跟着哭了?觉我们很可怜是吧,许在你的眼中的确如此,可我哭,并非瞧不起我现在正在做的这个工作,而是为那些有这种心思及凌辱我们的人觉悲哀。其实,我们这个行业,在生活中,配称为最纯洁的,至少在**女与顾客间,是明码实价的交易,我也真心的为从事这种工作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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