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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皆在您楼家的庇护之下啊。十年前,那一场动乱,血流成河啊,漠北王朝也元气大伤啊。皇上多年仁政,好不容易迎来民安之景,实在不宜再生动乱啊,再现生灵涂炭呐。”
他一番话说得确实有几分悲悯激昂,清儿是越听越觉得无趣。冷冷哼了一声,嘲弄地扬起嘴角,“仁政?对天下人仁政吗?……那为什么?唯独对自己的亲哥哥一家赶尽杀绝?!!十年,我父皇早已经无意朝政,他来抢!父皇不是下旨将皇位让给他了吗?为什么还要在事隔五年后,再痛下杀手?!一个不留!”
最后,清儿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字,字字充满着恨意,带着杀气。
秦伯夷全身打着寒噤,一早就猜出他此番回来,对当年血案,绝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
自古皇权之争,一向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同室操戈,早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
偷看人家拉拉啊(9)
清儿,本姓楼,名玄清,楼宏唯一的亲生儿子,也曾经让楼宏召告天下,封为太子的。奈何,他父皇退位,年幼的他也跟着离开了皇宫。
若非十年前,暗中进行的一场皇位之战,楼宏让楼歆被迫退位,现在的太子就是他了,也或者已经是当上皇帝了。
“殿下,事出有因啊……”
“那您说说,什么因呢?”
“殿下——”
突然,宰相府隐隐约约传一阵骚动,听到护卫们大喊“有刺客”。
清儿凝神倾听,方向竟然是兰苑。
当秦伯夷再看木榻上时,早已经空无一人。他心中不禁又是一寒,明明才十七八岁的少年,武功便炼得如此出神入化。他若想杀一个人,简直如囊中取物,易如反掌。
清儿赶到兰宛,有点哭笑不得。
说什么深夜刺客,竟是楼玉瑾翻墙进来让人给逮个正着。
这时——
小家伙摆出大人的款,一本正经的,用小小的食指,一下一下的擢着他的胸口指责,“堂堂王爷,翻墙丢不丢脸啊?更丢脸的事,怎么技术那么烂?翻个小墙也给人捉到?羞不羞啊?!”
“要翻墙,也得挑个没有人的地方,再找个没有人的时间啊。”
“我和清儿翻墙,就没有一次给逮到过。”说着,微微抬着下巴,瞧着楼玉瑾得意不已。
“小家伙,我没有料到墙这边正好有人在小解。”楼玉瑾哭丧着脸解释。他已经给她数落了好一会了。而一旁的骆拓,竟然他奶奶的见死不救,还时不时落井下石几句。
“哇,你还准备偷看人家拉拉啊。下一次,记得到茅房去!那里次数多……”
骆拓马上附和,“我觉得皇宫的最好。后宫的妃子漂亮。”
“对!漂亮,屁屁白白的——”
小家伙的话未说完,脑袋让楼玉瑾的扇子一敲,“注意言词!”
偷看别人尿尿(10)
小家伙的话未说完,脑袋让楼玉瑾的扇子一敲,“注意言词!”
“痛!”小家伙捂着脑袋撒娇,一瞧到清儿马上飞过去,扑到他怀中,马上告状,“清儿,你去哪里了?有坏人进来了哦。”
“谁是坏人?”
清儿喜欢顺着她的话说,见到她,内心的阴霾仿佛只是一种错觉和梦,转眼即隐去。
“他!”小家伙手一指,正对上楼玉瑾的俊脸,“呜呜!他刚才打我,痛!坏人!”说罢,又如众人所料的,往清儿的怀中钻着。
清儿宠溺浅笑,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问,“哪里痛?”
超级肉麻!两个人也太若无旁人了。
有外人在,好不好?刚才他明明瞧见,楼玉瑾只是轻轻敲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她在撒娇,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骆拓听了,鸡皮疙瘩纷纷冒出来。不过,他觉得楼玉瑾可以忽视,因为某人一直以为清儿是女的。哈哈!怪只怪那家伙穿上女装,太像女人。
楼玉瑾也不甘寂寞,正以扇子半挡着俊笑,“嘿嘿”怪笑。他是突然听到她明早要进宫,才会连夜赶过来问个清楚的,让这小家伙一闹,正经的事儿倒忘记了。
半晌,清儿等怀中的人安静了下来,便抬眸看向楼玉瑾,淡然问,“王爷,三更半夜的,你怎么偷偷摸摸的进来了。”
“清儿,说错了。他不是偷偷摸摸的,是热热闹闹的进来。”怀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纠正着。
清儿一愣!
楼玉瑾是一窘!
骆拓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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