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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瑶“哇”一声哭了:“大伯母你干嘛那么凶瞪我?我们又没有偷你家的秘方,这么多人都作证了。”
书文一见姐姐哭了,也应声大哭:“大哥大哥,大伯母也瞪我了,好可怕。”其实书文正盯着往周氏布鞋上爬的一只大蜈蚣看,没有注意到周氏瞪她,不过见姐姐当众哭诉,这个小机灵鬼当然马上配合。
书杰搂着哭得伤心的书瑶和书文:“瑶儿乖,文儿乖,莫怕莫怕,有大哥在。大伯母,有什么不满意你们冲我来,不要吓唬我弟弟妹妹,他们才六岁。”
现场马上又发出了种种指责夏霖宇三人的骂声,夏霖宇狠狠瞪了周氏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婆娘!
金喜达闲闲地看着杨县令:“杨大人,这三个孩子这么小,无父无母,被人恨上,还真是危险哦。不过这也算是有个线索了,以后他们万一有个好歹,直接去夏府抓人倒是省事。”
夏霖宇吓了一跳,什么意思?赖上他们夏府了?不过他真心不敢挑战眼前这位看似痞痞的人,没见到杨县令都对他恭恭敬敬的?也不知是什么来头?(不能怪夏霖宇孤陋寡闻,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当今皇上还是太子,金舌头也还没有出名。夏霖宇这几年又是满腔郁闷,只能“借酒色消愁”,沉浸于温柔乡,哪里有精神关心那么多朝廷事了?何况金舌头还不是官身,完全属于编外人员。)
突然,周氏发出一声尖叫……
吓到全场,
接着,大多数人乐了,
“活该!”
第21章 又来?
从县衙回来,书瑶感觉很轻松。
其实他们这次是因祸得福,不仅让大伯和三叔以后行事有所顾忌,也断绝了某些同行可能因妒忌而生出的歹念。
很多时候,护得越紧越神秘,反而让人更想窥视,索性暴露于人前,反而让人没了兴趣。
用过晚饭,书杰服下一颗洗髓果就去睡觉了。
根据无心大师的药草书上所写,服用洗髓果后,在5个时辰的睡眠中,身体会通过皮肤排出大量污物。
为了避免梅姨洗床单被褥时问起,书瑶找了一张较旧的床单和毯子铺在书杰床上,床单下面还垫上一大张油纸,明早只要把床单和毯子收起,找个机会出门扔掉就行。
梅姨带着阿娟嫂和孙大媳妇正在杂物间的豆腐坊里忙着做明早的准备工作(洗豆、泡豆、洗器具、准备柴禾等等),听到书瑶说大哥去睡觉了,极为赞成:“大少爷今日打了那么多猎物,又被夏府闹腾了半天,肯定累坏了,早点睡才好。”一会儿他们也都要去睡了,做豆腐起得早,晚上都得早睡。
阿娟嫂也道:“可不是,那么大一只野猪啊,整条街上几乎每家每户都分到了一大块,杰少爷还真是能干又大方,像夏捕头。”
袍子和两只野鸡两只兔子被章世文和李叔做主送给了徐家,感谢徐老夫人为书杰三兄妹出头。另外一只野鸡一只兔子则送给了张记豆腐坊的东家,感谢他无偿提供了场地、备料、和工具。
书瑶跟书文各写了两张大字,安顿书文洗漱、上床之后,书瑶带着小乖和火火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书杰用干草给它们铺了两个简易的床,准备明日一早就去找九斤嫂的相公许木匠定做两个舒适一点的窝给两个小家伙。
临睡前,书瑶将梅姨和秀桃的身契收进宝箱。
今日离开县衙前,梅姨坚持要书杰去办了她们母女的身契。
红梅虽然是丫鬟出生的市井女子,但是跟着甄子柔在慕容府的那两年看了不少事,相公死后又经历了被夫家诬陷、驱赶的伤痛,对世间丑态、人情冷暖有了自己的理解。
经过今天夏府的闹场,红梅意识到自己母女还是以奴婢的身份呆在夏家比较好,名正言顺,不会给三位小主子带来麻烦,对自己和秀桃也是一种保护。
红梅对书杰说:“大少爷,我是不是奴籍已经不重要,如果大少爷怜惜我们,等秀桃长大以后放了她的身契不就行了?”
书瑶很快想到了梅姨的顾虑,也劝书杰道:“大哥,还是听梅姨的吧,我们自己知道梅姨和秀桃是家人不是奴婢就好。等大哥以后当了大官,别人不敢欺负我们的时候,我们再解了身契就是。”
书杰也不笨,还很聪明成稳,略一思量,就想明白了,这样可以避免掉很多可能出现的麻烦,遂也不再坚持,直接去县衙的户籍主簿那里办理了梅姨二人的身契,还盖有县衙的大印。
次日一早,书瑶一醒就奔向书杰的屋子,书杰已经洗漱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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