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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弃的小狐狸也未免可怜了一些。
他问司命,无尘是怎么个后悔法。司命说的含糊,只说自己入了故友梦境,听闻他抱怨百世轮回,但多的也不知道了。因为,无尘虽是凡人,但术法根基仍在,偷窥他的梦境实属不易。他也是千载难逢的遇上了他比较低落、不设防的时候才得逞的。
重华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因为珈蓝迟早是会知道的,他要让珈蓝明白的是他的心。就不信她在他的情感面前能一直不软化。
找了一天宇午午睡的时机,重华又下界了。当然,少不了跟班月照。
珈蓝此时在炎夏京城的闹市区,摆了个算命摊,正像模像样的跟人解说着。旁边是一个书摊,重华便和月照在书摊前流连。
小狐狸哪去了?不过,这个重华不是太上心。他挨着月照看他刚才翻检到的书页。
珈蓝打发走了客人,就看到重华站在月照旁边看书。书摊上这么多书,怎么两人合看一本?
月照听到珈蓝过来,赶紧把书一合,手背到身后,“师傅!”显得有点紧张。
而重华,看到面前的珈蓝,直接流鼻血了。他自己只感到气血上涌,鼻子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
“看的什么?”珈蓝把手伸到月照面前。
月照把书交了出来,珈蓝一翻,气血上涌,她的两个徒弟,在闹市上,并肩站着看春宫图。。。
珈蓝表情保持淡定的把书归还了,然后过去收摊。她和晚晚又找了几年,还是没找到无尘。京城来往的人最多,于是决定先在京城暂时定居。说暂时,是因为她们两人都不太愿意和常人一样慢慢变老,那就只有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珈蓝收了摊子,往临时的住处走。今日晚晚上香去了,她则是每日都要出去算十卦。这样来了解世情,才不枉她下凡走这一遭。
“月照,《论语。季氏》第十六则是什么?”
月照刚放下珈蓝摆摊的东西,听到问他,赶紧回忆了下,“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背到血气未定时,忍不住瞟了眼鼻孔里塞着东西的重华。
珈蓝也看得好笑,重华哼哼两声,径自去参观她的闺房。嗯,很雅致,很简单。从卧室看出去,小院里载着竹子,还把竹管打通接了水缸储着的水冲动一个小风车,然后水再流去浇花。
他从来就不把珈蓝当师傅,现在更不会听她教训。他是男人,想这个很正常的。
月照自己去找了纸笔,准备些检讨。珈蓝看他交往实在太广,实在怕以后那些仙女都抱着孩子找上门来。
至于重华,这个家伙,从来就不好管教。何况现在,他自觉有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身份,是平起平坐的了。
珈蓝刚进来,就发觉自己进来错了。因为重华直接就拿狗狗看到肉骨头的眼神看她。
“姬重华,即使我们有一纸婚约在。你这样看我,也是很失礼的。”
听到珈蓝连名带姓的叫他,重华知道珈蓝是真的火了。想了想她古板的性子,叹口气,“孔子还说过:食色性也!”
“你下来,可是有我师兄的消息了。”
“嗯。”重华点头,把在司命那里看到的、听到的说了一遍。
珈蓝知道师兄和司命有交情,但自己和他没有,如果是自己去问,是问不出来的。于是诚心向重华道了谢。
重华挥挥手,“我跟你什么关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天帝的身体怎么样?”
重华肩膀垮下来,“不好,很不好。”
珈蓝拍拍他的肩,“如果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也无权干涉。”
重华一把抱住她,“珈蓝,我不想父皇死,他死了就再回不来了。可是,我又没有办法。珈蓝,你会陪着我么?”
除了小时被无尘玩笑的抱过,这算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在怀里,想挣脱,可是看重华的表情那么无助,又是在忍不下心。
“师傅,写好了!”月照拿着检讨进来。
珈蓝迅速把重华推开,后者拿要眼刀杀月照。
“放到桌上,我等一下看。”
月照依言放下,“师傅,我看你院中的草该除了,有事弟子服其劳,弟子去除草。”说完赶紧溜了,不然太子殿下回头会K他的,K到他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出去沾花惹草。
“我也是天族子民,会尽我所能的来帮你。可是其他的,现在言之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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