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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个亡命之徒;在东北的时候害了三条人命;一直被通缉;也不知道他怎么和周哥撞到一起的;半入了伙;我和他的关系谈不上亲密;反正倒斗;外面总要留一个人把风;我也无所谓了。 ”雷子这话不经意间就把自己和那个老鼠撇开了关系。
“他手上也有家伙?”
“有;一把老式的五四手枪;子弹不多了。”雷子的声音变小了不少:“听说枪法准;在东北三颗子弹了了三条『性』命。”
吴通朝地上啐了一口:“娘的;老子真是一肚子的火没处;这回倒斗我连墓都没进去;现在刘呆子他们又不见了;娘老子的;真是憋气啊”
萧宁心虚;退后一步;不敢吱声儿。
“找”白逸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来;他看看时间;现在是晚上七点多了;不算晚;可是山里黑得早;住的人家也少;放眼过去;只能看到零星的几户人家的灯火;幸好照明的设备一人一套;还是齐备得很。
雷子蹲到地上;闻了一闻:“这里还有硝烟味儿;这个老鼠开过枪啊。”
“你格老子的是哮天犬啊;闻一闻就知道开过枪?”吴通还不知道雷子的来历;出言讽刺道;这哮天犬可是狗;一般人听到这话可就恼了。
偏偏这雷子的想法与众不同;哮天犬是狗不假;可是它也是神兽;好歹沾个神字;雷子不怒反喜:“我这鼻子打小就不一样;我绝对没有闻错;老鼠在这里开过一枪。”
吴通还想说话;白逸挥了挥手:“是真的;幸好;他打的不是人;是油箱。”
平白杀出来一只“哮天犬”;白逸还站在他的立场上说话;这让吴通很不是个滋味儿;白逸在附近照了照:“没有血迹;刘知习他们应该没事;我们现在分两路去找;这里只有一条路;不是向上;就是向下。”
雷子站在唐三成的旁边:“我和他一路。”
白逸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你和我一路。”
唐三成与萧宁、七邪朝山下找;白逸则与雷子、吴通去山上;一来唐三成他们没有在山中搜索的经验;二来白逸带着吴通;吴通也是个人『精』;能防着点这个雷子;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表面上他与他们站在一块;但是否还有『阴』谋;可不好说。
六人兵分两路;唐三成与萧宁莫名地肩靠肩;朝山下走去;一路上;叫着刘知习的名字;夜里的深山像有无数鬼魅出入;略有风吹草动;就能让人胆寒;萧宁拉着唐三成的衣角:“书呆子”
“书呆子;书呆子……”回音不停地传来;脚下又传来沙沙的声音;唐三成总觉得身后有人;时不时地就回头看一眼;那不过是风拂过的风吹草动;现在离上山时经过的农田越来越近;那里有三两户人家;就是屋顶上有“龙吐水”的人家;想到人家;唐三成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在山『洞』里的经历太刺『激』;让他暂时忘记了饥饿;现在他所有的食『欲』完全被勾上来了。
七邪从包里拿出两个馒头来;塞到唐三成手上:“只有这个了;将就一下吧。”
“你们呢?”唐三成有些犹豫。
萧宁掏出一包饼干来:“我有这个;知道你能吃;我和七邪吃这个吧。”
唐三成傻笑几声;不客气地大嚼特嚼起来;一路上不忘叫刘知习的名字;一直到了山里人家的『门』口;也没有听到回应;这户人家的堂屋里还亮着灯;萧宁上前敲『门』;里面的人磨蹭了半天;『门』才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农『妇』的脸来;这张脸饱含了风霜;眉眼间有些疲惫:“你们是?”
“大姐;我们是来山里玩的游客;我们有三位朋友走失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他们?其中一个人戴着眼镜;很瘦;斯斯文文的样子。”对方是『妇』『女』;『女』人和『女』人更好说话;萧宁看到『妇』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这个嘛……好像看到过……”
“大姐;他们朝哪个方向去了?”萧宁嘴上说着话;手却指向堂屋里;『妇』人点点头;手上也比划着;是一把枪的样子。
“他们下山了?”萧宁装作惊讶的样子来:“谢谢你了;大姐;这么晚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再见。”
『妇』人点点头;身子缩回去;『门』被关得严严实实。
唐三成也有些明白了;难得地闭上了嘴巴;直到走得远了;萧宁才说道:“好聪明的大姐;看来至少是刘知习被人劫持了;就在那位大姐的家里;现在情况完全不清楚;我们要先与白逸他们会合才可以。”
三人重新走上山;在半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