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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成不吭声;白逸投递过来的犀利眼神让他向着七邪;算了;白逸想到;雷子若是能够知道感恩倒也好;化敌为友也不错;他心里也没底;但愿吧;现在人多势众;谅他也不敢耍『花』样。
喷出来的火焰烧了有一分多钟;才慢慢地熄灭;这不应该是沼气;想到刚才的那根石制长杆;白逸掏出枪来;对准石杆伸出来的地方开了一枪;子弹轻易地穿过了石杆;见有效;白逸连开几枪;将石杆打断;要不然;在迈过去的时候;很难不触碰到;谁也无法预料是否还会有火光喷出来把大家变成烧猪;白逸重新上了子弹;把枪收了起来:“你们不要动;我先进去看看。”
白逸在心里骂了一句;靠;原本是要让那个小子当挡箭牌的;耳边传来唐三成叮嘱的声音:“小心点;白逸。”
心里一暧;白逸不回应;小心翼翼地攀爬止去;轻轻地越过石杆;头刚伸进那个『洞』里;脸被一阵风刮得生疼;就像一柄刀在刮自己的脸;他伸手挡住风;上半身跃了进去;避开了风口;刚才那阵风是从石壁上一个脸盆大小的『洞』里刮过来的;风势这么凌厉;难道现在是在高处?四周没有屏蔽;风才能涌入;这里的光线比较明亮;白逸看到两具棺椁并肩而立;四周的石壁上都有些壁画文字;再回身看那个“火机关”;白逸有些惊讶;这个机关是现代人的杰作。
一个小型氧气瓶横在『洞』口处;石长杆一扳动;长杆头上的石块就会与石壁产生磨擦;溅起火『花』;按理说石壁上『潮』湿;不容易磨擦;可是石杆头上有些东西;白逸『摸』了『摸』;是硫磺的味道;氧气瓶;白逸的心头更加疑『惑』;难道雷子说这里是水棺;果然是真的?
这个氧气瓶会是萧宁父亲带过来的吗?设了一个这样的机关;防止他人进入?白逸正在沉思中;下面的唐三成叫了一声:“白逸;你没事吧”
“没事;上面安全;你们上来吧。”白逸打起手电筒照到墙上;墙上的壁画像是延续了下面石屏的故事;再一个转身;两具棺椁有些凄凉地放在那里;萧宁先爬了进来;然后是唐三成与雷子;最后进来的是七邪。
雷子一进来;就瘫倒在那里;这一番折腾;他的体力彻底透支了;众人也不理他;研究起墙上的壁画来;白逸看完之后说道:“这是共叔段死后的事情;共叔段亡身之后;武姜让庄公替儿子择一处龙『穴』而居;看;这里刻的是武姜苦苦哀求;旁边还站着一位风水术数之人;接下来的就是施工图了;工人们推着石块进了一座大山;现在只剩最后一幅图了……”
这一幅图有些诡异;两具棺椁靠在一起;庄公站在一边;看着这两具棺椁;脸上『露』出一丝邪笑;站在他身后的是那位风水术数之一;他微闭眼睛;似乎不忍见眼前的情景;“奇怪;不管是石屏上的壁画;还是这里的壁画;似乎都在暗示庄公非善类;”白逸走近一些;右下方有一个印记:“这个印记像是人名;刻下这些壁画的应该是一位知情人;两具棺椁;其中一位是共叔段的话;另外一位会是谁?”
“武姜?”唐三成脱口而出;完了看到众人都瞪着自己;萧宁更是摇头:“怎么可能;庄公这么爱自己的母亲;甚至修了地道也要与母亲见上一面;怎么会在母亲死后还『露』出这种笑容?”
唐三成的反应很『激』烈:“想想看;就算弟弟死了;母亲也要替他着想;要为他找龙『穴』;福泽后人;庄公作何感想?活着的时候;拼不过;眼下更不可能和一个死人去争;武姜的心始终在王弟身上;这悲不悲哀?;庄公要是因此嫉恨母亲;也是说得过去的。”
“因为嫉恨;所以杀了自己的母亲?”萧宁立刻捂着自己的嘴;太可怕了;她有些结巴了:“这……这壁画上面;并;并没有庄公杀害自己母亲的场面;这不过是猜想。”光是想想;已经觉得『毛』骨悚然了;人心难测……
“我可没说庄公杀了他妈。”唐三成说道:“是不是;我们开了棺就知道了;假如是一男一『女』不就清楚了。”
这话有道理;男『女』『性』别不同;骨骼也有区别;就算是化成了干尸;或只剩骸骨;白逸也能区分出来。
四人合计着打开棺盖;七邪已经掀开一具棺盖来;立刻“咦”了一声;这一幅棺椁里居然躺着两个人另外一边也“砰”地一声;棺盖打开了;里面只有一具尸骸;两具棺椁;三具尸骸三具尸骸中;两具已经只剩骨头;还有一具;皮『肉』仍在;散出一阵腐臭味来这里『潮』湿『阴』冷;尸体腐烂得比较慢;皮『肉』还有五分在;萧宁刚扭过头去;眼角一扫;浑身一震;立刻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