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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昨天的事,报复、污蔑雷振远。他们用这两把尖刀作文章,我也用这两把尖刀以牙还牙。如月指黄护院和廖护院,愤怒地说:“你们作证说老爷昨天夜晚劫财杀人,我看是你们贼喊捉贼、栽赃馅害。你们告诉在场的人,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得来的?”
廖护院摆出不屑于理会的模样,冷淡地看如月。黄护院眼中闪过淡淡的惊慌,低头不语。
雷磊轩将黄护院和廖护院的表现看到眼中,瞪眼看他们叫喊:“不敢回答,就是心虚。”
“随便拉两个人来,就想给我加上个罪名。笑话”雷振远嘲笑,看梁继华。
梁继华板脸,问身后的黄护院和廖护院:“告诉他们,你们肩上的伤,是怎么得来的。”
廖护院挺胸回答:“我们肩上的伤,是昨天夜晚在那富商家中受的伤。”
“什么兵器伤的?”
“剑伤。”
“知府大人,众位捕快,他分明是在说谎。他们肩上的伤,是昨天夜晚让我家老爷用尖刀所伤。”如月冷笑,指责黄护院和廖护院:“他们两个人,昨天夜晚在巡夜时,无意之中现府上为订亲置办的金银饰,起了贪念,盗走一部分占为已有,事情败露后让我家老爷逐出府外。为了教训他们,老爷当时向他们的肩膀上射出两把尖刀,他们两人带刀离开雷府。这两个人,离开雷府后,与他人合伙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又嫁祸给我家老爷。”
廖护院针锋相对:“谢夫人,别说得头头是道。我们俩的伤,是让剑给刺伤的。”
“不可能,我亲眼看到父亲将尖刀射入你们的肩上。是让尖刀伤的。”雷磊轩肯定是叫喊。
梁继华示意,几个捕快查看黄护院和廖护院肩膀上的伤。检查的捕快望如月和雷磊轩:“是剑伤。”
如月不相信,一口否认:“不可能,是尖刀所伤,你们有意隐瞒真相。”
雷振远示意李护院去查看黄护院和廖护院的伤口。
李护院仔细察看,迷惑地告诉如月和雷振远:“真的是剑伤,奇怪。”
雷振远脸色顿时变得异样凝重,将梁继华和黄护院、廖护院上下打量,点头:“我明白了,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
如月吃惊地看李护院和廖护院,不明白亲眼看到黄护院和廖护院被雷振远用尖刀所伤,不过是相隔一个夜晚,就变成了剑伤。
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问题出在哪里呢?
如月苦苦地思索,都想不透其中的玄机。
廖护院让一个捕快重新包扎伤口,他忍住疼痛,阴沉地看如月:“昨天夜晚,我们两人与雷府的其他护院一起,跟随雷老虎去那个富商家中,原先说过是只劫财不伤人。谁也没有想到,不小心被人现行踪后,雷老虎凶残地杀害无辜。我们劝他适可而止,他竟恼羞成怒,说我们跟他不是一条心,示意其他护院杀了我们两人。要不是我们跑得快,早就被他杀害了。”
梁继华勃然大怒,斥责雷振远:“你这个惨无人道的恶霸,不将你千刀万剐,也不足平民愤。”
雷振远和雷府的其他护院对廖护院怒目而视。如月没有想到,自己想要借他们两人肩膀上的伤口倒打一耙,现在反被他们反咬一口。如月气得涨红了脸:“知府大人,他们两人昨天夜晚刚刚背叛了雷府,他们的话,不足为信。他们没有资格指证我家老爷。”
“谢夫人,他们有没有资格,得本官说了算。”梁继华显然是偏向黄护院和廖护院。伺机报复雷振远的梁继华,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哈哈——哈哈——”
雷振远突然放声狂笑。
如月不安地挽住雷振远的胳膊,焦急地叫喊:“振远,不要太冲动。”
黄护院和廖护院一口咬定雷振远是惨案的元凶,他不愤怒,却是大笑,这太反常了,让如月害怕。
梁继华看纵声大笑的雷振远,莫名其妙:刚刚犯下血案,就要沦为阶下囚,有什么可笑的?
在众人的注目中,雷振远笑声戛然而止,他扶住如月双肩,深深地望如月:“夫人,你听出来了?我就是要忍下这口恶气,他们也不可能放过我的。你想要息事宁人,他们一心要置我于死地。”
“振远。”如月咽喉梗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以如月的聪明才智,她当然听出来了,可恶的黄护院和廖护院一口咬定雷振远是杀人劫财案的元凶,梁继华要把雷振远打入大牢的做法已经很明显。如月的心在往下沉,她的心在痛,在她的生活中,怎么可以没有雷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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