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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时间。在赞格罗的邻国首都有一个赞格罗领事馆。在那儿你可以花现钱买到一张签证,如果你给领事一点小费,一个小时准能办妥。你是懂得这些手续的。”
香农点点头。他对此道是很通晓的。
“因此,你到巴黎搞到签证,然后坐非洲航空公司的飞机去。到那个赞格罗的邻国去搞到一张进人赞格罗的签证,换乘飞机到克拉伦斯去,都付现钱。明天早晨和回程票一起送去的还有值300 英镑的法郎当旅费。”
“我需要500 英镑,”香农说,“这起码要10天工夫,也许还要看联系情况和多长时间才能搞到签证。万一临时要打通关节,或者事情发生拖延,300 英镑不够。”
“行,就给合500 英镑的法郎,另外加上500 英镑归你自己。”恩丁说。
“1000英镑?”香农说。
“是美元,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是用美元作交易的。”
“用英镑,”香农说,‘那就合2500美元,或者说,是我正常签订合同的两个月的固定工资。“
“可是你只干10天。”恩丁争辩道。
“10天冒极大的风险,”香农反驳说,“如果那个地方只像你说的一半那样,那么谁干这份差事而被抓住,就死定了,并且会死得很惨。你给那么点钱,让我去冒这个险,还不如你自个儿去。”
“好吧,就1000英镑。500 先付,另外500 回来付。”
“我回来时怎么知道你会和我接头呢?”香农问。
“那么,我怎么知道你的确上那儿去了呢?”恩丁反驳说。
香农认为言之有理,于是点了点头。
“行,一半现在给,一半以后给。”
10分钟后恩丁走了。临走前他指示香农必须在他走后再等5 分钟才能离开。
下午3 点,侦探代办处的头儿吃完饭回来了。香农在3 点15分打去一个电话。
“啊,对,布朗先生,”电话里的声音说,“我已经和我的人谈过了。他照你的指示等了,当那个人离开饭店,他认准了就盯了上去。那个人在街边上雇了一辆出租车,我的人就一直盯着他到了伦敦中心商业区。他在那儿付了车钱,下车后走进了一幢大楼。”
“什么大楼?”
“曼森大厦。那是曼森矿业联合公司的总部。”
“他是否在那儿工作?”香农问。
“看来是的,”侦探代办处的头儿说,“我的人不能跟他走进那幢大楼,不过他注意到,穿制服的守门人把手碰在帽檐上,向那个人敬了个礼,然后替他开了门。对那些陆续出去吃午饭的秘书和显然很年轻的雇员,那个守门人并没有这样做。”
“他比他的外貌聪明。”香农承认。那个小年轻干得很漂亮。香农又给侦探代办处下了一些指示。那天下午他给代办处汇去50英镑。他还在一家银行开了个户头,存了IO英镑,第二天早晨他又存人500 英镑,到了晚上他就飞往巴黎了。
戈登·查默斯博士不是个酒鬼,比啤酒劲儿大的酒从不沾唇,可是一喝上啤酒,话就多了起来,正如他的雇主詹姆斯·曼森在威尔顿餐厅和他一起吃午饭时亲自发现的那样。这天晚上,“猫儿”香农在布尔歇换乘非洲航空公司的DC——8 客机到西非去,而查默斯博士正在和大学里的一个同学一起吃饭,这个同学现在也是一个科学家,从事工业方面的科研。
他们在一起吃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几天前他在街上巧遇上这个过去的同学,就像在街上经常有的偶然相遇一样,他们约好一起吃饭。
15年前,他们都是尚未取得学位的年轻大学生,都是单身,刻苦攻读各自的学位。他们对周围发生的事很关心,也很热心,就像许许多多青年科学工作者一样,认为是必须这样做的。扣年代中期,他们关心的是核武器和殖民主义。他们和成千上万的人一起参加核裁军运动和各种别的运动,希望能立即控制核武器,寻找当今世界的自由。他们俩同仇敌汽,态度严肃,勇于献身,毫不动摇。由于对世界现状的义愤,他们和共产主义青年组织有过联系。后来查默斯断绝了和那个组织的来往,结了婚,过上了家庭生活,又立下契据弄了一所房子,渐渐就混人中等薪水阶层里去了。
两周来,他胸中郁闷,酒量也就大增,平时每顿只喝一杯,现在就不然了。他的朋友是一个很和气的人,他那双温柔的棕色眼睛,看出了查默斯的心事,就问是否可以替他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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