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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裆裤时我就喜欢上你了。”
李子说:“我可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梁宝说:“你忘了我刚复员时吗?你还是中学生,又蹦又跳,会拿眼睛偷偷看人。把咱眼馋得呀——”
李子情绪稳定下来了。
梁宝想,还是拣愉快的说,干嘛惹自个儿生气呢?这时,华不石却突然冒出来了,他和李子耳鬓厮磨,李子躺在他的床上,不避讳梁宝,叉开穿短裙的腿,看得见里面的白色三角裤,她肚里怀着华不石的孩子,对他信誓旦旦……最叫人恶心的是和侯跃进。可再一,不可再二再三,你明知他,却那么贱……现在倒好,叫人甩了,泪眼吧哒,瞧着我;还假装拒绝,咱是什么人?成了冤大头……梁宝情绪低下去了。他本想再接再励,把话说得更火爆些,可是耳朵根热得象炼钢炉,嘴也加了把门的,话很难出口。
李子坐直身子,满怀期望,看着梁宝,等他往下讲。见梁宝面红耳赤,没一句整话,情绪又一落千丈,她眼神黯淡、阴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梁宝见她又冷了,心里一震,不由想起她眼下的处境,不能说是他梁宝一人造成的,也不能说与他一点关系没有。要不是他把她介绍给华不石和侯跃进,要不是自已同时占了人家娘俩,她今天说不准正在大学里念书呢,顶不济也干个小职员,嫁给科长或处长的儿子,住上楼房,有暖气煤气……这么一想,又打心眼里觉得对不起她,应该补偿,再说,她毕竟百里千里挑一……梁宝又热烈起来了,说软乎话,拿东西哄她,说出一系列使她高兴的旅游计划,答应给她买别的姑娘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趁她眼神又和缓下来,他不失时机搂住她,抚摸她冰凉的小手,她半推半就,梁宝扩大了抚摸面积,她伸手去拽裙子拉锁,一边自动倒在床上,梁宝忙摁住她的手,慌里慌张说:“……别,现在先别这样。等咱们结婚那天……”
李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我误会了。其实,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只要你要…
…“
梁宝动情地吻住她,她也努力口吻,这一回,两人吻得嘴唇发麻。梁宝发誓说:“我要让你有个最隆重的婚礼,盖过那帮鳖羔子!”
婚礼在本市最豪华的饭店举办,来了不少贵宾。华不石担任总管事,竟也组织得有条不紊。唯一出点麻烦是参加庆贺的宾客凑不够五十桌,只坐满了三十来桌,另外十几桌酒菜空摆着。梁宝命人出去拉人,二十几个人在门口张罗,见衣着整齐的行人便拦住,请人进餐。有的吃惯了这种飞食,倒不为难,一请便进;没吃过的以为这是陷阱,牛也似的往外挣,费了许多口舌也白搭。梁宝急眼了,叫华不石不择手段,于是抬出一箱电子表,凡进餐者,一人一块,这样才勉强坐满了五十桌。
吃过这顿饭的人,没有一个后悔的。
猴子指着饭店门口一排排大小汽车说:“我结婚时可比你差远去了。”这个饭店住了不少外国人,他们看热闹,有几位还吃了饭,他们伸出大拇指,连称气派。
梁宝和诸位中国人都觉得脸上有光。
梁宝说:“让资本家瞧瞧,别老寻思中国人窝囊,把咱往门缝里瞅。”
尤其使别的婚礼无法与之相比,文艺界新闻界的朋友帮了大忙,摇滚乐手,红歌星,霹雳舞王子林育健将,气功大师、杂技世家,诗坛骄子,名记者等各界精英纷纷献词献艺,专业摄影师拍照、录像,晚报记者已把版面留出了位置,报道这一盛况。前来赴宴的画刊总编也答应下期刊出新郎新娘的玉照。总之,这次婚礼成了本市一年内十件大事之一被记载下来。
忙活完,回到洞房,已是夜深人静。两人忙宽衣解带。梁宝疲惫不堪。
“咋样,气派吧?”梁宝问。
“气派。”李子说。
梁宝问:“你高兴吗?”
李子说:“高兴。”
梁宝说:“你今天真棒。”
李子说:“你也是。”
梁宝动手去脱她内衣。李子一动不动躺着,摆好了姿势。梁宝摸了一气,知道不需要自己再动手了,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胸罩和三角裤揉成一团,散乱在枕头边。梁宝心理准备不充分,想抚摸她,扒她衣裳,来激发自己,没想到她替他省了这一过程。她和华不石,和侯跃进,也会这么主动,说不准更甚……不过,这又有啥关系呢?咱自个儿胡来的事少吗?光兴你胡来,就不许人家胡来?和你相比,人家少得多呢!梁宝烦恼地抱住李子,她趁势偎了过来,内行地响应着他。梁宝心妩咱可不能不争气,别胡思乱想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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