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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此的目的,以至喝到烂醉如泥,尽而忘却所有不快,醒来一切无事。
未几,两瓶已然见底,还然不够,又然来了瓶红酒!
很快,酒兴大发,尽而语无伦次,直到不省人事。
口中,全都是沈星雨的名字。
很然凑巧的是,苏菲也在这里,准确的说是在劲舞厅。
作为一贯的消遣方式,尤其是在最失意和烦闷之时,这里,成了她的唯一。
越是喧嚣,越是放肆,以至将烦闷忧愁尽向抛之,尽而沉浸在那闪光灯和劲爆歌曲以及热舞之间,好不一番释然。
来时已久,尽而宣泄的也差不多了,由于口干舌燥,只而来到酒吧试图再醉饮一番。
可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那熟悉的名字,‘沈星雨’!
闻此,尽而十分好奇,循声望去,只见一醉鬼趴在桌上正含糊其辞。
看那装扮,好似熟悉,而被叫着的沈星雨的名字亦是彼伏此起。
“嗨!你谁呀你?沈星雨也是你乱叫的吗?”已然有些乏意且心情尚还完全不顺畅的苏菲向着眼前的醉汉质问道。
待翻转以面,这才大惊道,“咦?是……是你!”
郝楠趴伏在桌上,朝向正好与苏菲背离,待被苏菲拉转过来,才然看清彼此。
虽然烂醉如泥,但稍微还有些意识,以至才含糊不清的叫着沈星雨的名字。
被苏菲烦扰,自是不由怒之,“干什么你?”接至趴倒睡去。
无奈,醉成这样,自是问不出所以然来。
只能再次自认倒霉,尽而将其背起,从而又一次做起了苦力。
这已然是第二次,第一次是许天歌,这次是他,两个好朋友,烂醉如泥后都被她不幸遇见,尽而一个个背起,向着那其实平常并不远而此时却看似无比漫长的广场艰难走去。
虽然心有不甘,尽而他对自己是那样不以为然。可是对于她来说,既然喜欢,又怎能计较太多,谁让自己喜欢呢,既然喜欢,那么为其吃点苦受点累也在所难免。
谁让自己烂好人一个呢!
想此,苏菲不禁摇头探脑,或许,这就是命,一个是自己最好的好朋友,而自己爱的又是一个十足的大滑头,而自己爱的人却又爱着自己的好朋友。
这……只能怪天意弄人,至于埋怨,也只能埋怨上天的故意安排、刻意捉弄,但友情,势必比爱情更浓,毕竟数十年了,就算石头也早已捂热了,何况是人呢!
一路上,她想着、听着,想着和沈星雨那任何也不能改变的铁姐妹关系,听着他叫着她的名字,心底怎么会愈来愈气?
和上次一样,她又来到了那个广场,又再一次坐到了上次坐的那个长椅上。不同的是,此时只有两人,而且还是和……一个臭流氓!
可是他不是和沈星雨去看电影了吗?怎么他在酒吧,而且就他自己,那沈星雨呢?还有酒吧的许天歌,自己去时他还在那演唱,怎么此时也不见了呢?
来不及多想,急于求知的她拨通了沈星雨的电话。
只听得电话里传出,“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再看看时间,十点,可是按她以往拟定的时间,关机应该是十一点才对。
为什么?苏菲更加不明所以。
再看看那‘死猪’,除了‘咿呀哇唔’就是‘沈星雨’,她的头彻底大了。
停顿片刻,她终于又想起了什么,尽而在郝楠身上一番乱翻,“喂!臭流氓,你的手机呢?”
言语含糊不清,早已没有了辩听能力,除了胡言乱语,妄图能在其口中有所闻知。
手机没找到,自然许天歌也就联系不上。尤其这月黑风高的,扔下他自然不免与维护世界和平的‘国际人道主义’所背驰。
可是……
她彻底泄气,尽而无奈仰天长叹,“天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没办法,辗转再三,她再一次将那沉重的‘庞大物体’背起,尽而再一次艰难离去。
好不容易到了家,刚打开门,就明显感觉不对,因为那‘死猪’似要忍不住了,还未待确定,只听的“哇!”一声,他吐了……
喝酒喝到不省人事不稀奇,喝到吐也没什么,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在……就在自己就要把他放下的时候,却……却‘忘恩负义’的吐到了自己身上。
想此,她哭了,哭的天地动容,如此‘好心没好报’,实在让她彻底对上天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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