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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仰仗范老弟”。王天纵、于仁之、暮云、白夜行、冯相、小二一起拱手说:“一切听从天先生的吩咐”。虽然几人情逾骨肉,虽然几人共历生死,但从未像今天如此郑重的像范退思行尊崇的礼节。范退思也慷慨激昂的说:“范某一介书生,有幸结识各位兄弟姊妹,承蒙照顾和抬举,我这个落魄的人得以施展所学,从今往后,我们不分彼此,没有世俗礼法,长路漫漫,咱们一起走”。
他依次扶起众人,先前的阴郁气氛被一扫而空。长丐站起身来说:“我去给你们做叫花鸡”。小二:“多做一份,一只鸡不够吃过瘾”。长丐冲小二说:“臭小子,就属你馋嘴,过来帮忙烧火”。小二蹦跳着而去,惹得几人一阵大笑。暮云冲他们说:“我去帮忙”,小二叫嚷着冲暮云喊:“师姐快来”。冯相:“烧你的火去吧”,几人又笑声不绝。
晚饭在一片融洽的气氛中度过,几人刚吃过饭就听到大殿钟声长鸣,极为急促而悲壮。范退思放下碗筷看着他们说:“时辰已到,我们去送马元义等人的忠魂上路”。几人依言而动,连长丐也换上白色道义,腰间系着麻绳,他们不发一言朝太平教的总殿走去。山外山从未像今天这样灯火通明,七殿八阁,无数的屋子的檐角上火苗恍惚,连各个的石阶路旁的木柱上也燃着气死风灯。一队又一队的太平弟子身穿白衣,向总殿走去。路两旁每隔三步站着两名白衣弟子挺剑而立。
几人中范退思既是主掌刑罚的天枢道人,也是黄巾军的军师,自然身份最为尊贵,站立的弟子见他在前走来,纷纷稽首施礼。范退思点头还礼,领着几人迈步向前走。太平教总坛上约有万人,早已站满了大殿的广场,后面的弟子见范退思等人走来,自觉的让开一条过道,几人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范退思向大殿上方望去,只见大香炉内高香焚烧,周围躺满了白布遮罩的担架,太平教总殿外的石阶两旁挂满了白幡,幡上的白色布条写满符篆。石阶上每隔三阶台阶,盘膝坐着一名金执事,他们纷纷着白夜,脸上透着一股肃杀沉静的意味。台阶的尽头左右鼠、牛、龙、虎生肖四将,白衣若雪,站在两边。他们未带面罩,露出英朗的脸庞,显得教为气势非凡。
总殿三门大开,张角站在中央,张宝、张梁分站两侧。他们面无表情,丝毫不掩饰身上霸道的气息,所有人感觉他们三位如塞外仙山,横插天际,充满着霸道孤傲与不可一世。张角看了一眼下方,大声说曰:“太平教贤弟子何在”?万人齐声跪倒在地呐喊说:“弟子俱在,参见大贤良师”。张角又说:“爱徒马元义,马向何在”?万人山呼曰:“无辜身殒,英魂长存”。张角:“洛阳的千名信徒和七十余口家眷何在”?万人齐说:“佑我本教,天下太平”。张角:“逆徒唐州何在”?弟子答曰:“违信求荣 ;,人神共愤”。张角:“苍生黎明何在”?弟:“朝纲崩坏,万物如刍狗”。张角:“大汉江山何在”?弟子:“剑指苍穹,不胜不休,推翻乱世,建立新家园”。
张角:“你们是什么”?弟子歌曰:“是太平弟子,是黄巾义军,是杀敌利器,是大贤良师化身”。张角不再问话,看看兄弟二人,三人同时点头,从背后抽出长剑。这是范退思见三人第一次用剑,于仁之也望向三人。张角手中握着一把几近透明的剑,大殿的周围光华几乎被大剑掩盖。张宝握的是一把黑色的剑,剑身黑气蒸腾,与张角的剑形成鲜明的对比。张梁拿的是一把青色的剑,剑身青色笼罩,显得寒气逼人。
于仁之神情一动问范退思说:“先生可认得他们的手中之物”?范退思:“我也是第一次看他们用剑”。于仁之:“你看张角的剑如冰雪一般纯净,而张宝的黑气缭绕,煞气颇重,张梁的剑显得中正平和”。范退思:“莫非与他们的修行有关”?于仁之:“我曾听安老前辈说人的修为到了绝顶可以聚气成刃”。暮云吃惊的说:“大哥是说他们拿的剑是满身的修为真气所化”?于仁之:“不错”。白夜行:“那张角的修为当真到了超越武人极限的地步”。
范退思:“可我怎么感觉他的剑尖忽明忽暗,这是什么道理”?于仁之仔细一看说:“先生真是心思极为细腻,不详细看的话还真发现不了”。小二说:“那代表什么”?范退思心想:“张角前一段时间说他承受内力反噬之苦,看来一直没有痊愈”。这是惊天的秘密,他怎肯对于仁之们说,况且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范退思:“我也不清楚”。小二:“你看,他们三人动了”。范退思、白夜行、于仁之朝他们看去,张角、张宝、张梁各向后撤开一步,张角在中央,张宝、张梁在两侧。三人口中念念有词,三把剑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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