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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的格言，柳七很小的时候读过，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张衡的文才不错，读起来很顺口，但多年后的今天忽然又看到这句话，大概是因为经历的事多了，柳七深有同感地体会到张衡那百折不挠的精神。

“来！我先帮你看看伤势！”

杨清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杨清的手很轻也很灵活，三两下就解开了柳七上身的运动服，因为这个时节天气很温和的原因柳七外衣下面只穿了一件简单的T恤，杨清没有用手帮他去脱，也没有问柳七意见，随手从急救箱里拿出一把精巧的小剪刀就把柳七这件没穿多久的T恤剪成几块碎布。

揭开碎T恤后现出两只青紫的大掌印，胸膛明显凹了下去，这样的伤柳七在杀手楼训练的时候受过几次，但现实中还是第一次。

“胸骨大概断了4根！不过应该没有伤及肺叶，否则这时候你的呼吸不可能这么轻松，我用控鹤功帮你把断骨接上，再用针灸帮你放去淤血，你每天再用内力温养，我想两个月应该能痊愈了……”

杨清说着没等柳七开口又说：“只是我这里没有麻醉药，你能忍得住么？胸骨断裂接的时候会很痛的！”

“没事！你动手吧！一点疼痛而已！”

柳七说着将脑袋偏向转里面，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那时候他很怕疼，每次被人欺负后治伤的时候他总是把脑袋转过去，虽然疼痛还是一样的，但总感觉只要眼睛看不到就会好一些。

“好！那你忍着点！千万不要乱动！越动会越痛苦……”

杨清说着左手按在柳七右臂上，左手轻轻地贴上柳七胸口，静静地开始感受柳七胸骨断裂的情况。

而这时候柳七眼睛正四处乱瞟希望可以找一件东西能暂时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却正好看到枕头旁边放着一个《大射雕》的游戏头盔，于是柳七开始故意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

这头盔有点旧了，表面都因为经常拿起摸得光滑了，恩……估计杨老师用了六七年了吧！还有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小缺口呢？这个按钮有什么用呢？这个灯是什么意思？

……

柳七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着，其实注意力大半还是在胸口那里，但是忽然他脑中闪过一个让他震惊无比的念头。

头盔？免费的头盔？只能传承百分之三十内力到现实中的免费头盔？

柳七联想到上次暗暗观测到杨清老师体内最少有三十年的内力，心想他真是用免费头盔玩的么？三十多年的内力只是他游戏中30％的内力？那他在游戏中的内力究竟有多高？一百年？有这么夸张么？杨清老师今年才二十五岁啊……看他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难道是所有的钱都买天材地宝吃了？不过也不对啊！天材地宝最多只能增加一甲子六十年的内力，以后可是只有凭真本事的！难道说杨老师其实是个老人？现在的模样只是返老还童的结果？

柳七脑子都想得晕了也没能肯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只化作一声凄厉的惨叫，因为杨清正在这时候动手了，那短裂的胸骨在柔软的内脏上磕磕碰碰让柳七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除了凄厉的惨叫就是希望这痛苦能快一点结束，头上、身上的汗水就像豆粒一般滚滚而下，不过他叫的越是凄惨杨清下手就越快越狠，因为他也想早点结束他的痛苦，结果自然就是痛苦加重了，不过痛苦的时间倒确实减短了不少。

等杨清帮他把断骨接好的时候，柳七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这时候他一向明亮的双眼也黯淡了不少，经历过这番痛苦后当杨清帮他用针灸放伤处淤血的时候，那一点疼痛柳七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心里甚至还在想：刚才要是只有这么疼就好了……

一切搞好后杨清又调了一点温水帮他擦了下汗，之后就搬来房间里唯一的那张椅子坐在柳七床前，一边喝着刚泡的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知道那个王教授伤你的那团绿火是什么名堂么？”

提到这个问题柳七也想起来了，按说杀手楼对江湖上绝大部分武功都有详细的描述，他也看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却怎么也找不到关于那团诡异绿火的资料，当下虚心地请问：“杨老师！你知道么？”

杨清轻轻地呷了一口热茶，然后恬淡地说：“你不知道也正常！那玩意算是一门非常阴损的邪功，有一个古怪的名字叫：阴极磷光！”

柳七不解地问：“阴极磷光？那是什么武功？”

在柳七探询的眼光中杨清告诉他。

“阴极磷光是通过独特的法门从死人骷髅上吸取一种神秘的磷火，用内功蕴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