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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将近结束时,他酸溜溜但不无感情地归纳那里的生活为“一种不佩徽章、不用打招呼的团契”。
在牛津的这几年中,人际关系紧张到了无法进行创作的地步:同外界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内心越来越呆滞、贫乏。在新奥尔良,他不仅找到了他的朋友威廉·斯普拉林所谓的“才思涌流的动力”,还找回了创作《木偶》一剧时那种志同道合的团契感。
不久,他以更深的专注投入创作。没有责任的负担,只有充分的自由,他每天写个一停。其后几个月里就发表了几万字。酒量大、牛皮大的人不少见,少见的是像他那样一早起来便写、成小时地写个不停的人。同他最接近的人只觉得他“文思涌流不息”。他仍旧怯生,好在每走一步都有菲尔·斯通和伊丽莎白·安德森介绍的人相助。威廉·斯普拉林·约翰,麦克卢尔、朱利乌斯·弗兰德、汉密尔顿·巴索、莱尔·萨克森、罗阿克·布赖福德(3) 都同他交朋友。《两面派》的撰稿人中有不少志趣相投的作家和画家,而这本杂志给了他发表文章、诗歌和随笔的阵地。
《两面派》的销售量虽不大,声誉却蒸蒸日上,编辑们敢于探索,发表过哈特·克莱恩(4) 、埃兹拉·庞德、欧内斯特·海明威和舍伍德·安德森的创作,还乐意把藉藉无名的小地方文人同已成名的作家放在一起。三年前曾刊登过福克纳的一首诗,叫作《肖像》,福克纳抵新奥尔良后的第一期又刊登了他的一首诗、一篇杂文和一篇洋洋洒洒的散文。叫作《新奥尔良》。这是一个预告,此后几个星期和几个月中,福克纳不断有作品发表在《两面派》上,也有发表在新奥尔良的《时代小报》上,有几个为《两面派》这本小杂志撰稿的作家是报社记者或专栏作家。报纸开始让他凭写作挣到一点钱,杂志开始让他尝到作品有人读的甜头。
他酝酿的一个大课题是诗集《绿枝》,他仍把自己看作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的诗歌在英国遇识者而成名,因此,斯通希望福克纳也能在欧洲赢得承认。《两面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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