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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随你的意。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越想越生气,遂扭过头问执箫:“你说他脑子是不是坏了,赶路赶得这样急,又不是投胎去!”
“许是怕生变故,急着想叫主子嫁进西唯呢。”执箫掩口笑道。
“胡说。”我急道:“傻子都明白的道理,他会不明白?”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拖住脚步,至少不能像现在走的这么快,于是我眼神一转,道:“执箫,你身上可有药?”
……
“哎呦…哎呦…”
那个浓眉大眼的西唯将军赶来时,我正躺在床上抱着肚子呻吟着,旁边一位中年医者额上略微出汗。
他把过脉,冲那将军一揖道:“大人,这位小姐的病该是吃坏了东西所致。”
“有劳先生,只是这病几日可好?不瞒先生,我们正急着赶路。”
那医者收拾好药箱,对他说:“只要吃了药,不日便好,只是这路…赶路亦可,但不宜太过劳累。”
说完便有小丫鬟领着下去抓药去了。
我侧过头,满含歉意道:“将军,图嘉给您添麻烦了。”
“不敢。”他闻言,单膝跪地低头抱拳,语气里满是自责,道:“末将保护公主不周,待完成任务后,自去领罚。”
话毕,他站起身,冷峻的脸上含着愧疚,又道:“公主好生休养,只是这赶路的事情着实不能误,不过末将会放慢些走,还请公主见谅。”
我点点头,道:“将军做主便是,图嘉这边无妨。”
然后又是一抱拳,便离开屋子。
待他走后,执箫关了门,转头看着我,担忧询问道:“主子,现在感觉如何?”
“还行,不过总算目的达到,也不枉我疼这一回。”我勉强笑着安慰她。
这药当真霸道,比坏肚子可疼多了。虽然是作假骗人,但这疼可是来真的。可一想到这路终于不用像投胎一样的赶,着实欣慰不少。
执箫脸色发白,皱眉道:“此乃下策,再没有下回了,二公子知道非揭了我的皮不可。”
听了她碎碎念的声音,不由得笑道:“你这话倒叫我想起来我以前的丫头了…”
想到盈风,不禁叹了口气:“只是再见便难了。”
“主子大义,执箫敬佩。”
我摇摇头,淡淡道:“这没什么,在其位谋其职罢了。”
说实话,其实那些敬佩我是不在乎的,有时候真的想一气之下不管了,可再一寻思便又狠不下心了。总归是姓了这冷佳氏一回,总得对得起它才是。
第三章 戏变
六月二十一,郊外野花在骄阳中默默立着,因为带着繁重嫁妆,拖拖拉拉地走了三日,终于在昨日到达清化古城。没有过多停留,今早便出发往远阿城去,如今的地界已经是西唯属地。
绯衣侍凤,那个固执的一点也不像暗卫的女子,就在炎热的大日头下,和侍卫们一起骑马随侍,半点不适也无。
我看着她被汗打湿的额发便觉得热,可她脸上神色却冷得能冻死人,这点颇像冷景黎。
“主子…戏,马上就演了。”
我回过头,正看进执箫似笑非笑的眸子里。
因为马上上演“好戏”的缘故,她今天一袭箭袖单饶曲裾,利落打扮,只不过颜色还是她偏爱的紫色。
我点点头,认真道:“虽是演戏,但刀剑无眼,万事小心。”
执箫笑看着我,欲说什么时,却忽然变了脸色,紧抿起唇角。
话音刚落,马车一震,车门白色的绢布上忽然被喷上一丝血雾。
我身形不稳,一下被甩进车内,胳膊撞上车板,疼得蹙额。
执箫利落抽出身侧短剑,浓丽眉眼韵出狠戾神色,冷冷的映在银白剑光下。
车门打开,执箫将一人逼在地上,一刀毙命,手法利落。
我这才看见车外情形,那位西唯将军此时也和一些人厮杀在一起,侍卫一些护在嫁妆的周围,大多数还是围在我的车周围。
不远处,侍凤一袭绯色衣衫格外醒目,衣袖翻飞间又是一人毙命,只听她娇斥一声:“哪里的贼子竟敢将主意打到高丽头上!”
事已至此,我方才醒悟,这场“好戏”怕是砸了……因为那些人,好像确实是苍平人,不然执箫不可能真的下杀手。
千算万算,竟没料到赫哲竟然直接敢抢亲!
我愣神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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