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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教师大都参加该会组织的教学活动;每两周开会一次,讨论下两周课程大纲,及过去两周所发生的困难问题;每次活动由各幼稚园轮流主办,并邀请自然、社会等各科专家或有专门技术者出席指示。陈鹤琴在《幼稚教育》发刊词中提出的口号,成为幼稚研究会的方针——推敲切磋,真理才出;科学进步,端在合作。
在中华儿童教育社的章程中规定:“本社以研究儿童教育,推进儿童福利事业,提倡教师专业精神为宗旨。”作为国内最早的全国性幼稚教育团体,中华儿童教育社成立之初,只有个人会员47人,团体会员22个,包括有南京鼓楼幼稚园、晓庄试验乡村师范学校、中央大学实验学校、北平孔德学校、中央大学教育学院、南京特别市市立中区实验学校、南京特别市市立南区实验学校、南京特别市市立北区实验学校、无锡中学实验小学、上海中学实验小学、上海特别市第一实验小学、上海特别市树基小学、上海商务印书馆尚公小学、杭州市横河小学、广州中山大学实验小学、南京中学实验小学、苏州中学实验小学、上海崇德小学幼稚园、上海特别市务本女中附小等。大会选出执行委员9人,有陶行知、马客谈、陈鹤琴、李清悚等,陈鹤琴被公推为大会主席。1930年7月在无锡举行第一届年会时,团体会员34个,个人会员315人;1931年4月在上海举行第二届年会,同时举办艺术教育展览会,团体会员为35个;1932年11月在南京举行第三届年会并附开健康教育展览会,团体会员增加至39个,个人会员达到744人,分别来自16省区;三四十年代,会员最多时曾达万人以上。至1948年,经过多年的发展,该社已成为拥有40多个团体会员,逾4000人个人会员的全国最大的儿童教育组织和研究中心,并加入国际新教育同盟和世界教育专业组织。同时,该社与中华职业教育社、中国社会教育社、中国测验学会、中国儿童福利协会等14团体同为中国教育学术团体联合会的成员。由该社出版发行的《儿童教育》,是当时国内最具权威性、影响广泛的教育学术刊物之一。
陈鹤琴对中华儿童教育社的前景充满憧憬与期望,他在谈到发起组织这个团体动机的时候,不无自信地写道:“为什么要组织中华教育社呢?简单地回答,就是为整个中华儿童谋幸福。我们的态度,注重研究方面,研究的对象,完全是天真烂漫的小孩子,所以我们这个社团,实有永久存在的可能。”《陈鹤琴全集》,第六卷,第312页,江苏教育出版社,1992年1月。他的工作从个人研究和实验开始,发展到作为行政官员在所辖范围建立教育试验区,将多所学校、幼稚园整合在一起共同开展实验、研究;再到用团体的形式将各方面力量和资源联合起来,开展更大范围和规模的实验与研究,以使儿童教育研究在国内广泛开展起来,并成为国际教育发展进程的组成部分。为此,陈鹤琴主张扩大社员范围。他提出:“本社社员,是对于儿童教育有研究有兴趣的,不分任何界限,凡志愿加入的,均可入社。”在每次年会召开时,都会吸收开会地区的教育机构负责人、教师、教育研究者,甚至开会地的教育官员为新社员。当代学者黄书光在其论著《陈鹤琴与现代中国教育》中说:“之所以把入会条件订得这样宽泛,确实与该社研究的广泛性密切有关。”黄书光:《陈鹤琴与现代中国教育》,第145页,上海教育出版社,1998年4月。
二 中华儿童教育社(2)
中华儿童教育社经费来源困难,除了在1931年得到过政府###每月100元补助,大部分经费主要来自于社员所缴纳社费,每年收入总数区区不足1000元,陈鹤琴等人所计划的许多工作开展得举步维艰。在此种情况下,陈鹤琴与马客谈、董任坚、李清悚等人士一起做了三个方面工作:
(一) 研究方面。(1)###颁布的新课程标准实验研究;(2)幼稚园毕业标准实验研究;(3)幼稚园日程表实验研究;(4)儿童中心教育实验;(5)儿童健康实验研究。
(二) 出版方面。(1)编辑《儿童教育》月刊;(2)出版“儿童教育”丛书,包括《儿童初期教育》和《初期行为课程》两种。
(三) 举办学术交流活动。(1)社员演讲。上海社员读书会每月开会一次,每次请社员一人或两人演讲儿童教育实际问题或介绍重要的书报。其他各地社员,多应各机关特约演讲;(2)教育名人演讲。
读书会最初由上海分社组织社员分别阅读各种资料、书籍,其目的在于促进社员间交流、相互补益,同时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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