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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你怎么了”苏莫的样子看起来很困惑。
她还记得他,她还能叫出他的名字,他表情略微松动,连声音都不由自主柔和下来,傅曦晨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怎么突然之间就把头发剪了。。”
她并没有避开他的触摸,苏莫有点无奈,无奈中还夹杂着一丝怜悯,一分请求。
“傅曦晨,你不记得么,我们离婚了。。”她顿了一下后继续道,“你看,我连头发都剪了,那段情,是不是就过了。。”
不,不能过,怎么能过,她怎么可以。
傅曦晨好像有些明白那些有长发情结的男人们,古人总把青丝比作思念,比作定情,三千青丝,不仅仅是头发、调情剂,更是两人恋情由浅及深的见证,发丝一点点的长,感情一天天的进,一个为心爱人所留,一个为心爱人所绾,她想抹去,做梦,不对,是做梦都不行。
睁开眼睛才发现刚才果真是场梦,一个美好又残酷的梦。
眼前是个穿白色浴袍的陌生女人,再也没有那凉薄的女人。
傅曦晨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手指轻松地挑开带子,一副白莹莹的躯体完整展现在眼前。
腿抵开她的腿,修长的手指探进去,不断搅动。
他又把涌出的液体抹到她身上,顺着腹部直到胸口。
一片凉丝丝的感觉中,女人难耐的弓起身子迎近他。
她的声音很好听,有点压抑,有点隐忍,像苏莫,禁不住的时候才会轻喘几声,那女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从来没有求过他,他记得有一次,把她弄哭了也没听见她吱一声。
屋里光线有点暗,只有角落里的落地灯发着微弱的光,傅曦晨抽出手指捻了一下指尖,而后捞起女人的腰,另只手则撤离褪下自己的裤子。
执起自己进入时,脑中忽然一闪,也就是那一闪,铸成大错。
抬头看她,女人正闭着眼,嘴巴微张,他让她叫他,自己几乎快爆掉,可他还是想听她叫他,她唤他的名字。
“傅总。。”
“不对”,她不这样喊他。
傅曦晨又惩罚般的使劲揉捏了几下她的胸部,感觉自己在逐渐膨大。
“傅少”女人立刻改口,她抬高身子迎接他的进入。
“不对”,她虽喜欢叫他傅少,可都不是在床上。
他按住她的头,掐陷她的脸,逼她睁眼看他。
看着对方阴鸷的目光,女人只迟疑了一秒,再次开口已是“傅曦晨”,她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C市的傅曦晨呢。
叫了名字的瞬间,她就觉得抵着自己的什物不再火热,再看他时,却是从没见过的样子,目光空洞的,似乎透过她进入了另个世界,看着另个人。
冷,无限的冷,身子上的空虚以及,空气中的阴冷。
她不会那样喊他,因为,她不是她。
傅曦晨可笑的看着自己,一个苏莫,可以让他瞬间燃起欲望,也可以瞬间灭掉他的欲望。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守身?这词放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
不行?可如今的状况是,他真的不行,他不能和其他女人做的时候还想着她,这幅身体洁癖到,只接受那个叫苏莫的。
可她还想着张晨阳,那女人连新婚夜都记着那混蛋,恐怕现在更是早已在一起,该怎么办,他连发泄的方法都找不到。
女人贴过来的身子,他看都没看的说道,“你走”
她跨过他的腰,低下头亲吻他,甚至开始套弄他,傅曦晨也期待着看向自己,可是,终究不行,他甚至有一刻想到以后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断子绝孙。
那天夜里,他回大院睡得,衣柜里她的衣服还在,就像她的人,依然还在。
傅曦晨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醒来时已经天亮,他接通电话,又挂下电话,上网就看到沈莐说的事情,八卦,有关他的八卦。
“不举”、“不行”,各种标题列明,点击率,回复指数不断上升,虽没具体指出人名,但也都能猜到,如此显赫的身份,除了他还有谁。
其实以傅曦晨的能耐,如果想,这些报道又怎么会印出,他是连一通电话都懒得去拨,何况,报道属实。
因为这事,公司股票都下跌几个百分点,行业里戏说“经营不善”。
傅曦晨还是不在乎,接连的报道里证实了上述所言的正确性,一连五天的刷新,可能后来连杂志自己都觉得实在无聊,才转移目标。
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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