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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老爹刮,怀抱着仅存的一点好心情去找大哥却又扑了个空,就连现在坐在酒吧中都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该死!那群整天像个橡皮糖黏在她身边的人都死到哪去了,为什么需要他们时偏偏像全部死了似的不见踪影?真是气死她了!
不想不气,愈想愈气,魏涵祈一口气灌下杯中的红酒,然后向酒保再要了一杯。
“不要说了!”
突然一声怒吼夹杂着玻璃重敲桌面的声音响起,魏涵祈转头注视着吧台的另一端,这么一望,眼光就定住了。那里坐了两名男子,两个器宇非凡、外表各有千秋的出色男子,而且一看就知非池中物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明显怒不可抑的咬牙切齿,而另一个却似幸灾乐祸的笑容满面。
嘿,值得研究。魏涵祈好奇的移近他们俩,隐隐约约的听到幸灾乐祸的男人说,“梦寐以求的良人美婿,照理说向婉儿嫁给他应该会很幸福的,只是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砰”一声响起,魏涵祈今晚的第一丝笑意在嘴角扬起,她笑看着那怒不可抑的男人,在狠狠揍了那个幸灾乐祸的男人一拳后,便远离吧台消失在人群中,然后她快速转头睨着那个被揍得惨不忍睹的男人。哈,原来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情呀!
如果她猜得不错,这个被揍的男人定是多管闲事,劝合不劝分的“好朋友”,就可惜遇到一个“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的人,哈,他还真是倒霉呀!
“该死!我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又是招谁惹谁呀?”那个男人手抚被揍痛的下巴哀叫道。
虽然心里有点同情他,但一向习惯落井下石的魏涵祈怎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呢?她揶揄的开口,“哈,你这叫作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不曾听过‘事非干己休多管,话不投机莫强言’这句话吗?”她未了还不忘附加一句:“挨打是你自讨的。”
突地一个冷冽的眼神横扫而来,吓得她差点没打翻桌上的酒杯。魏涵祈惊愕的发现,这个男人的气势好霸道,与他彬彬有礼的斯文外表实在有着天壤之别,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小鬼,胡子都没长出来就敢教训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吗?”男人危险的开口。
“小鬼?胡子?”还来不及平复脑中盘旋的思绪,魏涵祈只能愣愣的重复着他话中有些疑点的词汇。
“这次姑且饶了你,下次我可就没那么好心了。”男人从她身旁错身而过,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脚步,一双贼眼不客气的在她身上瞟瞄着,接着皱眉,“细皮嫩肉像个女人已经很可悲了,拜托你下次别再穿紧身裤行吗?简直丢尽我们男人的脸!”说完便摇头叹气的离去。
第一次,魏涵祈第一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瞠目结舌的瞪着那男人消失眼前,嘴巴却还是张着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情况?那个臭男人竟然看不出她是个女人,居然还敢无礼的批评她的穿着?!天杀的男人,他是瞎了狗眼不成,竟然把她当成发育不良的小鬼,他真是该死!臭男人,世界上最臭的烂男人!
真是气死她,气死她了!
第二章
瞪着墙壁全身镜内的人影,魏涵祈变换着数百种不同的表情,有微笑、有痴笑、有艳笑,也有傻笑,可是再怎么变换笑容,她最后依然会皱起眉头不满意的长叹口气。
到底她有哪一点不对了?竟然会为了陌生人的一句话而在镜子面前照了半天?!生气的将自己丢进水晶床上,魏涵祈闷闷的瞪着一成不变的天花板。
她到底是怎么了?从小到大她致力让自己不表现出女性柔弱无助的一面,刻意的撒野不就是为了让别人将她当成男孩、男生,甚至男人看待,而对于现有的显著成果她不也感到心满意足吗?为何这次她会为了一个陌生男人的一句话,而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没口吐白沫昏倒甚至于回家后还站在镜子面前发痴一个小时?
天杀的!她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全天下最可恨、最邪恶、最龌龊、最该死、最禽兽不如的男人而发痴?!真是他妈天杀的该死!
可是,她真的一点女人该有的气质都没有吗?
魏涵祈一个鲤鱼翻身跳下床,再次站在镜子面前注视着自己。女人?她不是个女人吗?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薄削至耳上的短发,没有穿耳洞、没有带项链,不化妆、不涂口红,瘦削扁平的身材加上不入时的穿着打扮……她的确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她不得不拧起眉头承认,但是…——-。她也有她自己的风格呀。
烦躁的抽了根细烟替自己点上火,她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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