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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瓷挑眉,“我要改直接就改回四米了好不好?这就够出乎我意料了,你满北京城现有的购物中心看看,有这么大手笔的没?总得让人划个价儿过过瘾吧?”
“自己的项目划什么价?”连翘不满意,“早知道我改成五米二,让他划下去个零头。” “得了吧你。”他大笑,握紧她的手,终于服软,“这次算你运气好。” “这种运气我可以一直好下去。”
“拭目以待。”
9月半冷半暖,空凌凌的街道上,凉意如水袭来。
玩砸了浪漫的段瓷,掌心温热。连翘被他拉着,只觉得那一点点热,从两手相触的地方,沿神经树传遍了全身。
“我喜欢红玫瑰。”她突然扭头说。
段瓷愣一下,咧开嘴,“俗人。”
“你喜欢什么花啊十一?”
“你想让我说连翘花吗?可我没见过啊。”
“你骗谁?我妈说北京最多的花就是连翘,她才给我起这个名字。”
“那是因为你刚好姓连。”
“我不姓连,段瓷。”连翘抬起的眼中有认真的星芒,“我就叫连翘,所以当初改证件的时候,我没改名字。”
都说人三岁前的记忆几乎不存在,但她分明是记得,在夏初嫁到连家之前,一直是叫她连翘。
第卌六章(上)
她说自己有三岁前的记忆,那时候母亲就叫她连翘。段瓷只是听着,并没有应声,暗想莫非她三岁之前不应该姓连。
她问他:“你不想知道吗,我为什么要改证件?”
他把玩她垂落的头发,“这是第一次跟我说这些,我不敢表现太关心,怕你一下又不说了。” 她半撑起身俯视他,“为什么我觉得你这阵子好像有点不一样?”
他呵呵笑,“我换发型师了,这都被你看出来。”
她眼神凶狠,忽地咬下来。
段瓷一躲,醒了,怀里只有一条薄被。有风吹进,米色窗帘鼓鼓扬扬。脚底方向传来瓶盖落地的脆响,闻声望去,得到她歉意一笑。他蜷身子看她换衣化妆,搞不清对白发生于梦还是现实。“我听见你说你今天迟到了,是做梦吗?”
“估计是。”她从镜子里对着他乐:“再不起床,迟到的那个是你。”
他脸色忽变,迅速扫一眼壁钟,愤然起身。他今天有高管会,季度汇报,不可以缺席,“不早点儿叫我!”赤身裸体冲进卫生间。
连翘笑得手抖,一层腮红还来不及扑脸就从毛刷上飞落,随便扫了两下,收好工具,跟进去欣赏人体美学。
段瓷瘦归瘦,但绝不是皮包骨,肩很宽,腰臀结实紧绷。
他斜眼看那偷窥的女人,“擦擦嘴,口红都花了。”
连翘走过去,在他肩膀上印下一枚完整的唇印,满意地笑弯了两眼,靠在洗手台上,手指描绘他胸肌的形状,嘴里碎念有声。
“嗯?”段瓷没听清。
她头也不抬,继续神情愉快地嘟囔。
他又听了半天,停下刷牙,含糊问道:“说什么呢你?”
连翘面有愠色,瞪他一眼,转身走了。他莫名其妙地喝水漱口。门外传来一句:“我唱歌呢!” 段瓷一嘴白沫全喷在镜面上。
恒迅第三季度总结会,与新尚居同一天进行,下季度工作布署是会议主题,总监级以上人员与会。
会已散,正座三十席的大会议室里,连翘坐在首席下来第三张椅子上,专心修改一个演示文稿的旁枝末节。这是她得知昆明项目的驻场人员名单里没有自己之后的反应。
长桌末端的安绍严笑道:“小翘,我没什么可向你解释的。”
连翘应一声,“重说。”
简单两个字还挺有威仪感的,也不想想自己无意识在模仿谁的语气。安绍严无奈,椅子转向落地窗,他确实已无话再说。
昆明项目需要进行商家重组,但做分析不是调研,她没必要去长驻;至于后期商业管理方面,她不擅长,去了无益。而北京这边项目升级马上启动,急需人带队,正是她精通的领域。 他的理由就是这些,合情合理,她都知道。
而她不知道的,他也永远不想告诉她。
安绍严很好奇段瓷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雷厉风行的年轻人,方向不对,效率又高,死得会很快。
好好的东西被改得一塌糊涂,连翘终于不忍心再糟贱,合了电脑,两道眉弯轻蹙,“段瓷找过你?”
安绍严取出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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