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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骑马怎么打猎?”韩震问。
“你打,我看,反正我也不会拉弓射箭。”
“那可不行,一个人没意思,我还让人造了把省力些的弓,专给你准备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最后一句话转了方向。
巧茗捂住脸,“热的。”
韩震转头看看床边两个,还有屋子四角的冰盆,莫名其妙道:“用了这么多冰,怎么还热?生病了?”
他低下头来,贴了贴她的额头,好像比他的还要凉些。
巧茗想装病来着,结果韩震反应比她快,已转身出去吩咐陈福请御医过来诊脉。
“娘娘身子十分康健,脉搏沉稳有力,不见一丝病象。”老御医捻着胡须,诊过一次,又复查一次,最后坚定地说出结论。
装病不成,巧茗便走了贤惠劝谏的路子,“陛下不叫上大臣们么?一来人多热闹好玩,二来也叫他们脸上有光,心生亲近……”
“人多热闹好玩?”韩震从来与她不在一个思路上,这会儿抓的重点也偏,“你的意思是只和我去没意思?所以你不愿意?”
“当然不是了!”巧茗立刻答道,谁敢说是!
“那这一早上是在干什么?”韩震把她拉到腿上坐着,大有不问出个究竟不罢休的势头。
巧茗伏在他肩上,磕磕绊绊地说了个大概,最后强调:“反正我不做那种事!”
“哈哈哈哈哈哈!”韩震突然大笑起来,她自从这一世到了他身边,还没见他这般笑过,“我什么时候说要那样了?嗯?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儿,目光炯炯地望着她,“不过,听起来好像挺有意思的,待我找见宽大些的披风带着,下山时将侍卫们赶得远些,咱们也试上一试。”
巧茗欲哭无泪,什么是作茧自缚,她算是知道了。
☆、32|25
韩震首先带了巧茗去马棚。
路上不断向巧茗灌输道:“你呢,得先选出一匹适合的马来,并且好生照顾它,马儿感受到后,才能和你亲近,听你驱使。”
巧茗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在骗人,要是按照这番道理,岂不是人人都要将马儿拉回自己院子里,像照顾孩儿一般精心照顾着,不然有起事上来马儿肯定听马夫们的话更多些……
然而,她是着实盼望着快点骑上马的,活了两世,若说有什么不涉及身家性命,只是她一个人喜好的小愿望,骑马绝对算是头一个了。
盖因萧氏管她管得非常严格,骑马这般粗鲁,毫无淑女端庄仪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答应女儿做的。
是以即便巧茗再羡慕哥哥们策马奔驰的英姿飒爽,也一直无缘与马儿稍事亲近。
此时韩震主动帮她圆梦,她便暂且信着他好了。
御马监中随便拉出来一匹都是万里挑一的名驹,巧茗却是完全不懂得的,她忍着刺鼻的臊臭味道,在马棚里转了一圈,最后相中了一匹红彤彤的小马驹儿。
“就是它吧!”她伸手一指,然后便捂着鼻子跑了出去。
牵马的太监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把已经张开了嘴要说的“恭喜娘娘得了匹宝马”给咽了回去。
待到马儿被牵了出来,巧茗便学了韩震的模样,搂着马儿的脖子说上几句话,又喂了它吃胡萝卜,才得了韩震的批准让她上马。
他花了一整日的时间陪她,教会了她骑马,又亲自猎了一头鹿。
可之后,韩震便忙碌起来。
身为帝王,韩震身在行宫避暑,心却不能真正放假。
虽不像在宫中时每天寅时便要起身准备上朝,一日又要花上至少四个时辰处理政务。
但每隔一日还是会有一次小规模的朝会,奏章也依旧马不停蹄地从全国各处送到御案上等他批阅。
他有许多正事待办,自是不可能全天候地陪同巧茗四处游玩,所以,后来渐渐变成巧茗每日起身时都见不到他人,只有桌上摆着他亲手写的字条,内容不外他今日要做些什么事,是否有时间,又是什么时间能来陪她。
既然泰半时间他都在忙着,巧茗又不愿困在屋内傻等,自然是要约了旁人外出游玩。萧氏与巧芙是最常与她同游之人,又因为伽罗与顾恬总是难解难分,乔氏自然也成了经常受邀的人选。
巧芙自己也并非毫无正事可做。
先前说的要她将打理宫务的事情学上手,进而在行宫时独立处理一些事务,是真正在进行的。
夏玉楼与韩震选给她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