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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涂墙。红的绿的黑的,每天煤球的脸上就好象调色板。
煤太自从从刘姥姥那边出来以后就在我和大菲的陪同和帮助下到劳工部和Service Canada分别填了两个表格,然后就整天无所事事起来。她上去姐姐那边给煤球和工人们送饭,然后顺便带两份盒饭到我这里我们边吃边八卦。
以后的几个月里面朱小白这个人像是从来没有出现一样。。。从来没有出现过,至少在我们中间没有。每个人都为了避免我的惆怅所以也都小心翼翼地绕开有关朱小白的任何话题。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的心已经练就成了太平洋,宽到无边无际。。。我竟然连问他们朱小白的去向的欲望都没有,或者我是不敢问。我也不知道。店,我还是自己日复一日地看着。只是最近空气越来越凉,天空也越来越阴沉,我感觉冬天应该不远了。
没有了朱小白,我的生活突然间空荡了下来。奇怪的是我们其实真正相处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但是他不在店里的这些日子我感觉每天的时间过得非常的慢。慢到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是每天瞪着他的空桌子发呆。在告诫自己无数次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掉之后,我强迫自己又回到了蓝色日记本里。
2002年12月15日 雨
晃晃荡荡上了一个月的语言班,越来越觉得这课上的很没意思。大部分的同学都来这里半年多了,但英语还不如我一年以前的水平。那几个整天领着大家做游戏的洋妞能够提供给我的也仅仅是把我本来稍微带点英音的口语修正成语调上扬的加拿大口音。多次询问刘姥姥我在这个学校报的工商管理专业什么时候开课,得到的答案总是快了。
生性逆反的我,在第五个礼拜五的activity(活动)日坚持哪里也不去,跟所有崇拜的眼光说byebye;坐在教室里做托福题。所谓的activity日就是每个周的礼拜五从小玩惯了的洋妞把全校二十几个学生领出去变着法的玩,比如说看电影,去公园打高尔夫球,去海里划船等等。
一想到未来一年的时间将要这样耗费在异国他乡,心中就开始集聚怒气。我成了一个暴露在氧气中装满可燃性气体的瓶子,只要达到我的着火点。
那天,在刘姥姥第一百零一次眼睛盯着电脑扔给我一句快了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重重地拍了她面前的桌子。当时她的水滴型黑框眼镜差一点在空中自由落体划一道美丽的抛物线。
“你,你要干什么?这可是在加拿大。”她瞪着眼睛对我说。这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皮是紫青色的像是被人误伤,但是仔细看了看又好像不是被打过。
我笑着说,“, 我知道是在加拿大,所以我更要弄清楚这个‘快了’的准确日期。”
“这是校长决定的,你要问校长。”她非常不悦地说。
我知道从她这里我也得不出什么答案,说了声谢谢,便径直去找校长了。
校长Bill是一个西人老头,个子不高戴着一幅看起来很沉重的眼镜,胡子很多但头发却没有多少。听说校长是因为帮学校开发与美国一所大学合作的MBA课程才被香港老板雇佣来的。
通过我一个月来对他的观察,发现他几乎天天坐在自己有半面墙是玻璃的办公室里面,头不抬眼不睁的打着字。以至于我开始怀疑普遍比较迷信的香港老板是不是因为他跟钞票同名才雇用了他。
这所学校的后台是一个很有规模的移民公司,通过这所移民公司来的大陆移民和留学生不计其数。以至于公司的老板在温哥华寸土寸金的豪华居住地段拥有一栋豪宅。Jean说那“寸土寸金的豪华居住地段”就是与温哥华市中心隔海相望的那个山头,越往山里走房价越贵得吓人。
我敲了敲校长办公室的门,那老头起身把门打开了。我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跟他说有事要找他谈谈。校长把我让进了办公室示意让我坐下。
我坐下以后理了理思路,便开始了我的申诉。
“Bill; I registered the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4 years degree program at this institute before I came here。 My agent told me I could take that program if my English is good enough。 However; after I came here I notice there wasn’t 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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