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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血脉相连的儿子,绝对不可以有这种欲望的对象。
恐慌,恩,那真的是一种恐慌,怎么却面对这样的事实?他还没有放肆狂妄大胆到不为这样的情况慌张的程度。
是酒喝多了,是太久未纾解了,他对自己这么说,也只有这种解释。
27、第二十七章
洛煊衍再次因为承续有了一个第一次,第一次落荒而逃。在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欲望时,洛煊衍立刻告辞,匆匆返回自己的寝宫,换回了洛煊衍的样子,然后随意到了一个妃子的宫殿里去了。
对着美艳妃子妖娆的身躯,娇媚的样子,他的身体一片火热,心里却是一片冰冷,因为他身体火热的原因不是因为妃子,而是在承续那里按压不住的欲火的延续,心里一片冰冷,是因为看着妃子,他心里完全没有一丝动情的感觉。
妃子火热的身体攀附上自己,男性的本能让他受到了撩拨,可是他的心里升起却是一种诡异的负罪感,所以他狠狠的将妃子给推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宁愿泡冷水消除欲望。
这是因为喝醉了,所以思维混乱了,他可以用这样的解释敷衍自己。敷衍,他很明确这是敷衍的借口,那么真实的理由又是什么?
泡在冷水里,身体的火热好难消除,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承续的样子,那些以前没觉得什么的画面,此时回想起来,只会让他的心热,让他的身体更热。
那从浴桶中走出,在春日着着薄衫,被水珠晕染出了透明质感的模样,泛红的脸,领口下显露出的被泡得成粉色的肌肤。
在夏日的晴空下,一桶井水让承续倒在了身上,那毫不避讳在自己面前赤呈的上身,流淌过水痕、密布水珠,那养尊处优被保养得犹如玉一般的美好肌肤质感,如今回想起来,竟然有了魅惑的感觉,吸引着自己去拥抱,舔吻。
无数个承续在脑海里回荡,狠狠的拍了一下水面,对于自己的血脉相连的儿子不该有,也不能有那样的欲。
只是一时的迷惑,只是一时的迷惑。洛煊衍这样告诉自己,也只能这样告诉自己,为了让这份迷惑消失,他自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清辉殿。
可是事情没有就此结束,他的自我警告完全没用。他是皇帝没错,有权有势,执掌一国,他可以控制很多东西,但是也有不少他无法控制的,比如梦。
他真的怀疑是不是承续对他下了药,为什么每天晚上,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承续,而且都是和承续肌肤相亲的梦。
那半褪的衣裳,交叠的十指,微启的粉唇,娇吟的声音,让梦中的自己失去了理性,再也不想去顾忌什么,抱着承续,不想放手,用唇,用手,触碰每一寸肌肤,在其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自己的凶器更是狠狠的冲进那娇柔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占有,一遍又一遍的索求,让怀里的人软了身子,只能无力的任由自己的施为,嘴里吟哦出最诱人的声调,羞红的脸,泪染的眉眼全是因为自己。
在梦里是多么的满足,在睁开意识到是梦境的时候,心里有多失落,随后就是气恼,亵裤里的湿润告诉自己,自己是怎样的失控,理智也在说,这是不对的,是不该的。
他夜里甚至不想去睡,一旦睡着了,他就会沉迷在梦境中,在醒来的时候,现实和梦境的落差让他产生了不满和失落,理智和欲望抵触着。
他的阴晴不定,也有一部分是因为睡眠不足。
他拥有很多的女人,尽管他从未对那些女人有过什么感情,但是这不表示他不懂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失常,不受控制的情绪,诡异的欲望是因为什么。
他不愿意去想那个事实而已,那是不可以碰触的禁忌,可是他也无法继续自欺欺人,他爱着承续,对一个男子,对他的亲身骨肉,他产生了爱情这种不可思议的东西。
他爱承续,这就是答案。他承认这个事实,可是这个事实却不是一个让人愉快的答案。横在他和承续之间的最难的不是过往他对承续的伤害,而是他和承续的血脉关系,这是怎么样也无法迈过的一道坎。
也因为认清了这个答案,他才更加烦恼。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承续有了这样的感情。仔细回想,是在以夜玄的身份接近承续的那一夜,那对月独酌的孤鸿身影?是在慢慢了解承续的出色和深不可测之后?是在觉得和承续在一起的时候很轻松的时候?是在想要看着那张雅致的面容看到更多表情的时候?是在看到承续那闲适的神情时?是在……
找不到答案,转变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了,让他措手不及,也无力挽回,心在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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