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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能不去呢?”
或许是把成实这句话当成了一句讽刺的缘故,汤川手里端着碗,耸了耸肩。
成实转身准备离开,可她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回过头来。
“对了,后来您和您警视厅的那位朋友聊过些什么吗?”
汤川放下手里的筷子,问道:“聊什么?”
“就是有关冢原先生的死。前两天您那位朋友不是还为了那件事给您打了电话的吗?记得他好像自称‘草薙’。”
“你很在意这事?”
“这个嘛,有一点……毕竟他当时就住在我们家这里。听说那位冢原先生之前还是警视厅的人,曾经在搜查一课里待过。”
汤川扭过身去,抬头看着成实。
“知道得还真不少呢。这事报纸和新闻上似乎都还没有报道过的吧?”
“我的一个高中同学后来当了警察,从一开始起,他就参与了这件案子的调查。昨天白天他还来过这里的。汤川先生您回来的时候,他也在旁边。”
“说起来,当时似乎确实有个年轻刑警呢。”
“汤川先生您有没有听您警视厅的那位朋友聊起过有关冢原先生的情况呢?”
“差不多知道一些。那个草薙现在就在警视厅搜查一课里任职。也就是说,他其实就是冢原先生的后辈。”
恭平似乎没听明白两人之间的对话。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目光在两人的脸上不停地来回游弋。明知恭平正在一旁听着,成实还是继续追问。
“警视厅是怎样看待这次的案件呢?那位草薙先生又为何要给汤川先生您打电话呢?”
汤川手里捏着筷子,苦笑了一下。
“草薙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说起这件事来的话,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要说得简单点儿,那就是打电话来问候一下,但他那人,很多时候都是别有用心的。不,相对而言,还是别有用心的时候居多吧。”
成实皱着眉摇了摇头:“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抱歉,什么别有用心之类的话,你还是忘了吧。至于警视厅那边是怎么看待这件案子的,我这个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而且草薙他也没跟我说太多。只不过,他们似乎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比方说,他们一直弄不明白冢原先生到玻璃浦来做什么。他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参加海底资源开发的说明会?还是主要的目的其实并不在此,参加说明会只是顺带的?”
“主要目的?”
“你大概还没有听你那个当警察的同学说过吧?据说,冢原先生在出席说明会之前,曾经到东玻璃的一处别墅地看过。那地方曾经是冢原先生当年亲手逮捕的杀人犯的家。”
“杀人犯……”成实一愣,“叫什么名字?”
“不清楚,我没问名字。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有机会我找草薙打听一下。”
“您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
“是吗?总而言之,站在我的角度上,我倒是一直都盼着案件能够尽早解决。警察总是在身边转悠,东京的刑警朋友整天打电话过来问东问西,这样子根本就没法静下心来专心研究的。学者遇到研究瓶颈的时候,其原因一般都不会出在研究本身上,大多数的原因都是环境或者人际关系这类和研究毫无关系的问题。”汤川的后半句话,感觉似乎并非是在跟成实说,而是在对恭平说的。
嗯。侧眼瞥了一眼在一旁点头应声的恭平之后,成实离开了房间。
29
隶属于县警本部搜查一课的搜查员翻开手册,站起了身。
“昨天夜里,我们去了埼玉县鸠谷市的被害者家,向冢原太太询问了最近一段时间里冢原正次的情况。去年春天退休之后,冢原便没有再去任职,要么看看他自己喜欢的电影和书籍,要么就是出门去旅行。只不过,因为冢原太太是位日式裁缝,经常会不在家中,所以其间冢原先生到底每天都在做些什么,她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退休以后,冢原先生身边就没有出过什么大麻烦,在金钱方面,似乎也没有和其他人有过纠纷。在男女关系的方面,之前冢原先生也没有引起过什么问题。”
“这些情况都是冢原太太说的吧?”搜查一课课长穗积说了一句,“咱们可不能就全都信以为真啊。”
“是。今后,包括这方面的情况在内,我们准备再去找冢原先生生前的同事们询问一下。我们也找冢原太太询问过有关仙波英俊的情况。有关这一点,矶部股长之前也曾经用电话询问过冢原太太,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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