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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点已经沸腾了长安城,更不用说每月每日之推出一份营养早点,更是挤破了头颅,砸了重金也不能买下的早点,却只能最后一人抱得早点而归。至于其滋味,只有食之之人才知道。如何抱得早点归,就看个人本事。
若是如此不合商情的店面,得罪权贵的店面早应该被无声关闭,甚至从长安城消失。奇怪的是,并不是这样,不仅没有被无声消失,甚至比之任何一家还要火爆,只是一家寻常的早点铺子,只是寻常的一碗豆浆,外加两根油条,就抓住了富贵人家的胃,在飘摇的风雨中,屹立不倒。
对于流觞居的来历,谁也不清楚,只知道,一个妇人带着三个孩子,一年前在这条不甚繁华的街道上,开了一家名叫流觞居的早点铺子,起初,谁也没想到,这样一家不起眼的铺子,不出十日,便成为家户欲晓,门庭若市的早点铺子,更是成为富贵人家相继追捧的对象,成为显示身份的一种手法,不为别的,只为那一天一百份早点外加一份精品,想要得到这样一份早点,不只是银子说了算的。至于,精品一词,从流觞居第一次使用之后,一时成为各大店铺广为流传并使用的词。
而,那早点也不是相邻店面上买的早点,同样是一碗豆浆,两根油条,它叫价就是比其他的铺子高了很多倍,同时,也比有名的酒楼里的早点,不仅味道奇特,样式也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这也是流觞居,以一百又一份早点,打造长安城,乃至整个唐朝最为受人欢迎,趋之若附的早点铺子。
然,身为流觞居的东家,却只是一位不及及冠的男子,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便是,除了这位少年东家还能称得上是英俊之外,其余的三位传闻中的人,便是让人看了第一眼之后,丢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出来,不过,话也不能全然概括。其中一位娉婷少女,便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身姿卓约,面容说不上奇丑无比,却也让人看了第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
只因,小巧精致的鼻梁上,横过的一道黑色胎记,如断鼻之势,宛若暗夜修罗。幸而此女子甚少出门,每日坐掌的便是那个少年东家,和相貌平凡的女子,还有记账的妇人。
这姓柳的一家四口,同样是长安城备受关注的对象,之势,在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丝毫找不出新奇,异于常人之处之后,对于他们的好奇,便转到了早点之上。
味鲜,独特,精美,不亚于琼浆玉露的赞美,从开业的第十日之后,便是流觞居的代名词。
只是,外界不知道的是,有些东西即使去探查,也有遗漏的地方。门前早已排满了人,而一院之隔的流觞居的东家们,依然在酣睡中,全然不顾在外面等了一夜,上门购买早点的人。
特别是,与朝阳的房间一墙之隔紧闭门的房间内,犹自梦中的少女,嘴角含笑,婉丽之姿,肌如凝脂,锦被被一只皓腕凝脂藕臂轻轻压在身上,长而卷得睫毛覆在眼帘上,恰如展翅翩飞的蝶翼,精致小巧的鼻子,唇不点而赤,眉不画而黛,五官宛如天成的镶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肌肤胜雪,明若明珠流光溢彩,即使双眼隐藏在蝶翼之下,尽管还不及笄,却难掩婉丽倾城之貌。
久久站在床幔前看着这一副宛如天宫中走下的仙子,神色温柔,眼含爱怜,眼眸深处,那一丝复杂之色,如坠入湖底的石子,淡然无波,却有着不能忽视的神采。微微叹了口气。躬身抬起压在锦被上的纤细蕅臂,轻轻的放进锦被中,不至于吵醒一向贪眠,却又不忍心吵醒的少女。
“这孩子,还是这般…”这般让人心生爱怜。柳妈宠溺的抚了抚少女的脸庞,掖好被脚,放下被挑起的床幔,退了出来,这时,门前正好走来一个同是十四五岁的少女,却不似外人就、口中那般普通毫无可取之处,眉目清秀,见柳妈看着她,少女微微笑着低头行礼“都准备好了吗?”
少女颌首,依然含笑,掠过柳妈看向睡得香甜的人,目光轻柔,低声开口,声音软粘,如香甜的糕点“晋哥哥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娘了。”见柳妈的视线落在素颜的脸上,柳萱轻笑着解释“萱儿的胭脂已经用完,来浣儿这里借点。”说着便走向梳妆台,至于她口中的“胭脂”自然只有明白的人才知道。
柳妈看着柳萱熟门熟路的拿起众多之中精巧的宽口胭脂盒中的一个白色盒子,神色如常,想来她们姐妹情深,值得欣慰,柳萱打开盖子轻轻放在一旁,挑了一点,就要往脸上抹,却被柳妈轻轻抓住手腕“萱儿。等你及笄之后,娘给你找一户好人家,也就不用整日遮面,不敢以真面目世人。”
说着抚上清秀脸庞,这样的容貌,若是被别人发现,在流觞居漓露面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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