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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芍叉腰瞪着那个几乎已笑趴在桌上的人,有些莫名其妙。
“没什么。”甄朗拿起白粥,绕过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悠闲的喝了起来,“那碗馄饨是蟹肉馅的。”
“蟹肉馅怎么了?”某人冷嗤了声,“蟹肉陷有毒啊……”
啊字还在舌尖打转,她的头突然伸到甄朗面前,“蟹肉是海、海鲜?”
甄朗平静的喝着粥,郑重的点了点头,“这家店货真价实,说是蟹肉就是蟹肉,绝不掺假。”
有一种痒,从肌肤深层传了出来,一点一点在肉里面爬行,犹如数万只蚂蚁在肉下肆意穿越,这种麻痒从脚底升起,一路攀着到了脖子,继续往脸上爬,贾芍只觉得嗡的一声,嘴巴都开始不听使唤了。
之后的某人,顶着肿成猪头的脑袋在家里整整窝了三天,清粥咸菜中不断的自我反省。
仇人就是仇人,仇人的好心永远不能接受,仇人的东西会消化不良,仇人的馄饨会——过敏。
仇人相处分外眼红
戒出门,戒吹风,考虑到猪头脸实在太容易被人围观,她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窝了三天。
不准抓,不准挠,她就差把自己包成机器猫的爪子来保证安全。
这些悲惨她都忍了,因为老娘大人的天威不可犯。
不准喝酒,不准辛辣,不准牛肉羊肉鱼虾蟹,坚持就坚持吧,至少猪肉可以吃吧?至少鸡肉鸭肉可以吃吧?
她捧着自己肿胀的脑袋,努力睁开的眯缝眼中只有面前绛红色的一片,肉香四溢中不住咽着口水。
偷眼老娘在厨房忙活的身影,贾芍偷偷的探出禄山之爪,目标正前方不远处的红烧肉。
两根手指堪堪夹上肉,也同样被天外飞来的两根东西夹住。 “嗷!”惊讶多余疼痛,贾芍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上去,高大的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桌边,手中的筷子状似无意实则精准的夹着她的——手指。
“甄朗!”两个字咬在牙齿中的感觉犹胜红烧肉,她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放手。” “好。”他非常识时务的松开了筷子,却很快的扬起了声音,“贾妈,贾芍偷肉吃。”
明明是听了十几二十年的话,为什么还能激起她爆发挥拳的?
“一块肉,有必要吗?”她愤愤开口,不忘飞快的缩手,将肉丢进嘴里,“老大不小的人了,需要和小孩一般告状么?”
肉才入口,她哇的一声,忙不迭的吐了出来,手指扇着风,吐着差点被烫熟了的舌头。
“谁偷肉吃?”贾妈妈举着锅铲的身影窜了出来,威胁感顿生。
贾芍捂着唇,皱着脸摇头,顺带低头为那到了嘴边又飞掉的肉肉默哀。
甄朗端着手中的冰水,噙着淡淡的笑意,闷不吭声的放下手中的杯子。
顾不得仇人的东西还会不会过敏,贾芍扑过去抓起水杯大喝了一口,舌尖还是麻麻的疼着,含糊着声音,“没,没人偷吃。”
有甄朗的监视,偷吃是没有可能了,贾芍软软的趴在桌子上,嗅着肉香,口水嘶啦嘶啦的吸着。
“你的!”贾妈妈粗着嗓子把碗放到贾芍的面前,半点同情心也没。
甄朗一句话,说什么她会过敏是因为身体里毒素太多,要好好的给她清理清理。于是,甄朗和贾妈妈大鱼大肉的同时,同桌的她面前只有一碗白粥。
肉末没有,油沫没有,竟然连葱末都没有,她只能闪烁着一双如小狗乞食般的眼睛水汪汪的向每一块肉肉行注目礼。
“能给条咸菜舔下么?”贾芍有气无力的望着自己的妈,觉得肠子都在打结抗议着。 “自己拿。”贾妈妈看也不看自己的女儿,端着手中的汤小心翼翼的放在甄朗的面前,“阿朗,把这个喝了,我炖了一天了。”
甄朗依旧挂着温和的笑,贾芍抽抽鼻子,满面向往,“妈,这是什么汤?”
“猪腰汤!”
“噗!”粥喷了一桌,贾芍的动作顿时引来爆栗子敲头,贾妈妈迅捷的挪开汤,“我可是特地为阿朗炖的,差点被你毁了。”
“没关系的。”甄朗的笑容平静的看不出半点波澜,“我不需要补肾。”
“要的,要的。”贾妈妈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我女儿难伺候,明天给你炖海狗肾鸡汤,后天给你炖猪尾汤,好不好?”
“呃……”甄朗的眼神微窒了下,笑着点头,“好。”
贾芍捂着嘴,唇角都快拉到耳朵下了,洋溢着热情笑容,“甄朗,我妈炖了一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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