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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厉地问蓝晓深说你们是什么关系啊?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他的眼睛都已经眯成了这样,你还敢坐在他边上?不出几里路,肯定出事,而且是大事,知道吗?!
蓝晓深低下头,她又惊又急。
她和那个男的包都在车上了,交警不许他们见面,晓深也办法联络潘石,只好坐在路边上傻傻地等着。
潘石他们的车开到前面,才发现晓深坐的车彻底地跟丢了。
王老板说,没关系的,张老板虽然酒大了一点,但是还是找得到上海的,一会就能过来了。
潘石不放心,我回去找找吧。
王老板开玩笑地说,你上哪找啊,说不定他看上你们那个蓝小姐了,两个人找个宾馆一页情了呢。
潘石道,你他妈别胡说。带人家出来,我是要负责的。走,回去找。
王老板看他发火了,不好意思地说,开个玩笑嘛。掉车又回头。
交警后来还是让那男的打开车门拿出了电话,王老板和潘石回到了收费站才找着了他们。
王老板一个劲地抱怨,开车怎么能跟丢了好几次?怕他喝醉出事我们才把钱一起缴了,还在收费站前停什么车?他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上海啊!又不是他老窝。
王老板去找交警交涉去了。
潘石看着夜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蓝晓深,把自己身上的棉褛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说。
晓深苦笑着摇摇头,没事,不知道那位先生有没有事情。
放心,摆得平。
两个人就那样站在深夜的高速公路旁,那样默默的相守着。直到王老板气急败坏地过来,他不住的念叨,这下完了,全完了。在上海酒后驾车,死定了。潘总,这样吧,你开我的车和这位小姐先走,我慢慢来处理这件事情。
潘石说,好吧,那谢谢你了,我们先走了。
他们一起上了王老板的车。潘石把车开得很慢,不像是在赶夜路,倒像是两个人在兜风。
沉默了一会儿,他转头看她,用很温柔的眼神,说实话,你吓坏了吧?我都快急死了。
哦,还好,他醉了。
他看着她说,你是一个总让人担心却又往往自己察觉不出的女人。
是吗?可能从小到大,自己担心自己的时候比较多,也就习惯了。
他们回到宾馆已经是凌晨了。
他们都太累了,匆匆道了晚安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可是蓝晓深刚洗完澡躺到床上,那边潘石的电话打过来了。他好像很痛苦地说,请她帮忙倒点开水。
蓝晓深睡意全无,连忙到隔壁他的房间。
潘石已经很痛苦地蹲在那里,脸色很难看。
你怎么了?潘总?
身体有点不舒服。潘石想起身,但是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蓝晓深连忙扶住他,潘总,别是阑尾炎吧?要不要找医生?
潘石摆摆手,我想喝点水,休息一下再说。
蓝晓深赶紧烧了壶开水,一边焦急地看着他。
潘石一开始还有些男人的矜持,但不一会儿,他就支持不住了。痛得脸都白了,但是还是咬紧牙关,几乎一声不吭。
天啦,你这是怎么了啊。要不要打电话给张总他们。
潘石摆摆手咬着牙说,深更半夜地,不要打扰人家。可能是肾结石犯了。
蓝晓深不知道肾结石是怎么样的病,但是看他疼得汗珠子直掉,就知道肯定是难以忍受了。她说,不行,潘总,你真的要去医院,我送你去吧。
我还能受得了。等天亮他们回来再说。
蓝晓深就那样陪着他,不停地用毛巾给他擦汗。看他疼成那个样子,自己的手也禁不住握紧了拳头。可能真的是痛彻神经了,潘石迷迷糊糊的一只手开始抓被子,却不小心抓住了蓝晓深的手。紧紧地,握得晓深筋骨都快要碎了。男人咬住了牙关,女人咬住了嘴唇。仿佛有了另一只手的力量,痛苦之魔也收敛了一些。把个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弄得筋疲力尽,终于昏昏睡去。
蓝晓深看着自己那只手。她不敢动,怕一动惊醒了他或者惊动了那痛苦的魔鬼,她只好顺势趴在了床边,不一会儿也倦极睡去。
初冬的夜。很长,也很冷。
潘石又被一阵绞痛疼醒,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落进了一片冰窟窿里,有一只手拉住他,紧紧的拉住他,一直没有放开,他在梦中也不敢放开,怕一松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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